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一個小白臉想要巴結富家小姐,結果卻巴結到了有婦之夫,最後兩人各取所需,一個得到了錢,另一個緩解了寂寞。
故事很俗套,卻很現實。
聽完,陳九齡點了點頭:“你小子還算是誠實,你放心,不知者無罪,我不難爲你。”
那青年不斷磕頭謝恩。
而後,陳九齡又轉頭看向那貴婦人:“賤人,如今證人在此,你還敢抵賴?需不需要我到鴛鴦樓去,把那掌櫃的叫過來,當場對質?”
至此,貴婦人已經是跪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已經算是完了。
就算她再怎麼抵賴,此刻當面對質,她也沒那個膽子了,若是事情繼續鬧大,恐怕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畢竟封建時代,唾沫星子絕對能淹死一個人。
“我......我錯了......相公,求你看在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我吧......”貴婦人跪着,一路爬到陳九齡面前,抱着他的腿央求着。
陳九齡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滿是失望。
本來知道這事的時候,他還不願相信,畢竟這女人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他寧肯相信她是清白的。
但最終,事實無情地擊碎了他的幻想。
望着那貴婦人,陳九齡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的道理,他比誰都懂,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這時,旁邊的青年哆哆嗦嗦,從懷中取出一塊通體碧綠色的翡翠。
陳九齡點了點頭,看向貴婦人的眼神中更加失望。
“這是我送給你的,你竟然把它送給別人,看來,你果真是一點都沒把我當回事。”陳九齡冷笑道。
貴婦人低着頭,面如死灰,人證物證俱全,她已經沒有辦法抵賴了。
陳九齡轉回頭,看向李塵身後的孫柔。
“不好意思,冤枉你了,那翡翠是被這賤人給送出去了,她卻污衊是你偷的,我現在就還你清白。”陳九齡輕聲道。
孫柔點點頭,她這些日子在陳家做丫鬟,可謂是受盡了委屈,不光要受那貴婦人的欺負,同時還要忍氣吞聲,最終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偷,卻還要被人污衊手腳不乾淨。
孫柔可謂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此刻終於含冤得雪,自然是激動地熱淚盈眶。
李塵對陳九齡的印象也還算不錯,畢竟這男人還算是講理。
“你若是找不到其他活計的話,可以隨時回來,我們陳家隨時都歡迎你。”陳九齡衝着孫柔道。
孫柔搖搖頭:“不好意思陳老闆,這位公子已經答應要用我了。”
“哦?”陳九齡轉頭,看向旁邊的李塵:“就是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