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關勝,諸葛清風還有白夔,白落落幾人,這都是蕭晨必須要帶走的人。
王麻衣就不用了,想必他還需要留在王家商會之內,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成長,想必王麻衣也會開始繼承家族的產業了,日後這個富甲一方的豪強。
也會成爲蕭晨最爲堅實的後盾。
當然,蕭晨要帶走的人還遠遠不只是這些,比如李太白幾人,也要跟隨蕭晨一起離開,還有就是索爾那些來自七大部落的人,這一次面見蕭永安,蕭晨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想着這些,蕭晨也一路向着皇宮的方向走去,一路之上蕭晨沒有帶任何的隨從,畢竟剛剛結束一場風波,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在對蕭晨動手,這樣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等到蕭晨來到皇宮的時候,那侍衛看起來已經得到了消息,對着蕭晨行了一禮。
“三殿下,請。”
一聲落下,侍衛也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讓蕭晨通過,蕭晨回到了久違的皇宮,說起來自己真的很少回到皇宮了。
因爲這裏對於蕭晨來說,並不能算是自己的家,每次來到皇宮基本上都是有目的的,這裏讓蕭晨感覺不到任何身爲家的溫暖,就算是看到了自己的父皇蕭永安。
對於蕭晨來說,更多的還是君臣有別。
而不是父子之情,唯一自己的親人,也就是自己的姐姐蕭婉了,提到蕭婉,蕭晨想起來,蘇夏至的事情,自己還沒有解決。
等到這邊結束之後,還要去花妖那裏一趟,去看看蘇夏至的情況,怎麼樣了。
蕭晨一路來到了書房的門口,這個時間點,蕭永安剛剛結束早朝,一般就在皇宮的書房內,批閱奏摺。
門口的太監,看到蕭晨之後,也行了一禮。
蕭晨也沒有託大,因爲面前這位,可不是一般的太監,而是蕭永安的御前總管,雖說是太監,但卻是蕭永安最爲親近的人。
也接受了不少大臣的阿諛奉承,但是這位老太監能坐在這個位置,當然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一直以來,都沒有過問任何的朝政,對於各大家族的賄賂,也全部都退了回去,久而久之,他就越發深得蕭永安的信賴。
甚至很多私下的話語,也只有他能夠聽到。
“蘭公公,還請勞煩通告一聲,蕭晨求見父皇。”
太監對着蕭晨迴應了一聲之後,也起身進入了書房。“殿下還請稍等。”
沒過多久,這太監就再次返回,告訴蕭晨,陛下請他進去。
蕭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必要的禮節還要有的,隨後蕭晨推門而入。
蕭永安正在批閱着奏摺,看着蕭晨進來,也放下了手中的奏摺。
“兒臣,拜見父皇。”
蕭晨對着蕭永安行了一禮。
而上方的蕭永安也站起身來,親自扶起了蕭晨。
這個舉動,也讓蕭晨的心中一暖,似乎好久都沒有感覺到,身爲父子的感情了。
蕭永安站在蕭晨的對面,看着蕭晨的身高,甚至已經高出了自己。
聽着這話,蕭晨塵封的記憶,似乎也被喚醒了,自己彷彿從小到大,都沒有感受到過什麼溫暖。
因爲母親的早逝,加上蕭永安政務繁忙。
自己從小就是孤身一人,跟着姐姐長大。
這也養成了蕭晨小時候,紈絝子弟的性格。
“父皇,兒臣今年已經十八了。”
聽到這話,蕭永安再次苦笑着搖了搖頭。
“是啊,十八了,成年了。”
“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說完這話,蕭永安擡頭看了看天空,蕭晨似乎注意到,他眼角彷彿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這個時候的蕭晨,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彷彿拉近了許多。
隨後,蕭永安拉起了蕭晨的手掌,徑直的走到了一側的書房座椅之上。
“來坐,我們父子也好久都沒有促膝長談了,今天父親跟你說說話,你也不用太過拘謹。”
這一次,蕭永安用了父親的稱呼,而不是父皇,這也讓蕭晨更加摸不着頭腦。
“父皇聽說,你在學堂的考覈,表現十分優秀。”
“甚至,連黃老都對你讚不絕口。”
聽到這話,蕭晨也沒有託大,畢竟這一次實際上都是黃老的功勞。
“黃老擡愛了,這一次兒臣實際上沒有做什麼,都是黃老最後力挽狂瀾,斬殺魔物,還了大家一個太平。”
蕭永安看着蕭晨謙遜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謙遜是好事,但是功勞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黃老可是供奉堂的大人物,就連朕身爲太子的時候,都沒聽過黃老誇讚任何一個人,倒是對你破例了。”
蕭晨一時語塞,這句話真的不知道怎麼接,好在蕭永安很快就岔開了話題。
“你是準備要離開了吧。”
一聲落下,蕭晨也重重的點了點頭。
“回父皇,蕭晨如今已經十八歲了,按照慣例應該前往封地之中,如今學堂的學業已經全部完成,是時候該啓程出發了。”
“不知道,父皇意下如何?”
蕭永安聽完蕭晨的話語,上下打量了蕭晨一番,最後也默默的點了點頭。
“去吧,雛鷹只有離開鳥籠,才能自由的翱翔,你終究還是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天空。”
“我已經爲你準備好了一切,你五天之後,就準備啓程吧。”
“五天?”
蕭晨發出了一聲疑問的聲音,自己是準備早一些離開,但是五天的時間,難免有些太倉促了,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完。
而面前的蕭永安,倒是沒有給蕭晨反駁的機會。
“是啊,五天。”
說着,蕭永安拿起了一封奏摺,遞給了面前的蕭晨。
蕭晨疑惑的打開奏摺,打開一看,臉色也難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