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樹僧人住進天下第一樓的第一天,楚天機跟莫南就找到了他,三人身爲三教中人正式的傳人,跟之前的李太白和李承恩可完全不同。
李太白雖說是儒門根正苗紅的儒生弟子,但是畢竟是一位棄徒,而李承恩只能算是旁系弟子。
就好比龍樹僧人沒有被稱爲聖佛子,得到渡劫禪師認可之前,他也只能算是佛門的旁系弟子,算不上是真正的佛門傳人。
但是如今這三人的身份,都是實打實的三教傳人,三人也聚集在一起,商討着之前屍愧的事情。
而這邊,皇宮武天錫的院落之內。
武天錫的面前,有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很顯然就是前幾天跟蕭晨爆發過沖突的清河郡主。
此刻的清河郡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對着武天錫不斷的哭訴。
“太子殿下啊,那幾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爲什麼太子殿下不爲妾身報仇,這樣的話,妾身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啊?”
清河郡主啼哭的聲音不斷傳出,而面前的武天錫也深深的皺了皺眉頭,其實他對於這清河郡主,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只是想要用這婚禮,作爲一個濠頭,之前清河郡主跟蕭晨幾人的衝突也被武天錫壓了下來,畢竟現在的帝都城,經不起任何的搜查,這樣的小事,當然不能破壞了武天錫的大事。
武天錫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清河郡主,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夠了,回你的侯府好好待着,大婚在即,你就不要到處亂跑了,這幾日也不要隨便來找我。”
“好好做好你待嫁的準備。”
聽到這話的清河郡主也楞了一下,詫異的看着武天錫,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畢竟他可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但是武天錫卻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它,讓他有一種很強烈的落差感。
“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奴家受了委屈,殿下爲什麼不幫助奴家報仇?”
武天錫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這清河郡主,隨後淡淡的冷哼一聲。
“夠了,我的話你是不是聽不懂?”
“來人,送清河郡主回府。”
一聲落下,四周的侍衛也走上前來,將清河郡主帶了出去,而清河郡主啼哭的聲音,依然在不斷的傳出,但是武天錫卻充耳不聞。
等到清河郡主離開之後,一陣陰風席捲而來,露出了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長袍之中的男子。
對着武天錫單膝跪倒再地,行了一禮。
“殿下我回來了。”
聽到這話,武天錫也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看上去氣息有些虛浮,這就是小成暴亂的始作俑者,也就是那莫北。
而如今的莫北,看起來傷勢還沒有恢復,本命靈兵的折斷,對於他來說,也是很嚴重的事情。
武天錫也詢問了一聲。
“怎麼樣傷勢恢復的如何了?”
聽到武天錫的詢問,莫北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聽到這話,武天錫也放心了下來,莫北是自己手中的祕密武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動用的,而且動用莫北也會引來三教中人的追殺,對於楚天機跟莫南他還是十分在意的。
武天錫也淡淡的看了一眼莫北的方向:“這段時間,你暫時待在皇宮之內吧,三教中人也都來到了帝都城內。”
“其中還有一個是你的老熟人呢?”
聽到這話,莫北的臉色也浮現了一抹陰冷的表情,攥緊了自己的雙拳。
“是啊,我聽說了我哥哥也來了帝都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的想親手殺了他。”
對於這話,武天錫並不在意,只是叮嚀了莫北一句。
“你好好養傷,不要在去招惹三教的人了,現在對於我來說是關鍵的時刻,你千萬別給我惹出什麼麻煩,聽懂了嗎?”
聽着武天錫的叮囑,莫北這邊也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殿下,只是那個東西,要交給殿下嗎?”
武天錫聽到這話,也微微思索了一下,最後搖了搖頭;“那個東西,你先留着吧,等用得到他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你先下去吧。”
一聲落下,莫北也再次對着武天錫行了一禮,離開了這宮殿之內,而在他離開的時候,武天錫看着他的背影,也浮現了一抹殺意。
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棋子,在武天錫的眼中,就已經可以去死了。
而且留着他只會讓三教中人更加記恨自己,但是現在畢竟是大戰在前,自己可能還需要他的力量,還是等到婚禮之後,在說這件事情吧。
武天錫暫時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殺意,也微微思索了一番,如今武天錫手中的籌碼,已經足夠覆滅武神閣了,有七大勢力加上皇室的幫助。
可以說是匯聚了武國的八大勢力,而武國本來的一超九強,只有武神閣跟暮雲閣還在武天錫的對立面,但是這一戰始終讓武天錫有些難以徹底放心下來。
畢竟變數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張星落,張星落在回來之後,迅速穩定了武神閣的局面,讓武天錫辛苦營造的東西,功虧一簣,不過即便如此自己還是有優勢的。
現在距離婚禮大約還有十天的時間,這最後的十天,武天錫也不希望在出現任何的變數了。
正在武天錫思索的時候,一道俏麗的身影,也落在了武天錫的身邊。
這當然就是黃大人,也就是黃小雨了。
黃小雨對着武天錫行了一禮,隨後也開始訴說自己的來意。
“殿下,段安幕在回來之後,惹出了不少的麻煩,畢竟他是一個戰鬥的狂人,而現在天下第一樓內更是高手如雲。”
“據說還有來自西域的高手。”
聽到這話的武天錫也看了一眼黃小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