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姐弟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別,而蕭晨也明白,姐姐這裏雖然是自己最溫暖的的地方,但是自己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了。
待在姐姐這裏,只會給蕭婉帶來無盡的危險,然而蕭晨也十分好奇,蕭婉的婚事,畢竟蕭婉比自己還要大了四歲。
算起來已經二十有三了,其實在這個古代的王朝內,已經算是大齡的女孩了,早就該到了婚配的年紀,但是因爲蕭婉畢竟是長公主,能配得上他的人屈指可數。
前來提親的人,也都被蕭永安全部回絕了,似乎也希望蕭婉的婚事,自己做主,而蕭婉也對這方面沒有什麼念想。
一直拖到了現在。
蕭晨離開了蕭婉的院落之後,也在思索自己到底是回執武堂還是回金玉樓。
最後蕭晨還是決定返回執武堂,還是住在那裏,消息方便一些,有什麼問題的話,自己第一時間也可以知道。
蕭晨回到了執武堂內,執武堂的弟子們也剛剛結束一天的訓練,作爲新生的執武堂,每個人都爆發出了自己最強的力量。
對於這魔鬼的訓練,也沒有掙扎,對於他們來說,這會增加他們活下去的可能。
也是他們現在最需要的事情。
一夜的時間緩緩流逝,次日天色剛剛朦朧的亮起,蕭晨就已經起牀洗漱了。
因爲今日蕭晨還要面對一場,十分危險的戰鬥,那就是廟堂之上的脣槍舌劍。
今日的蕭晨準備去上朝,蕭永安明確給了自己監國的權力,也是時候去朝堂上,會一會這些腐敗的大臣們了。
蕭晨換上了一身,莊重的官服,說起來蕭晨還是第一次穿這樣的衣服。
照照鏡子,因爲之前真龍精血的洗禮,導致蕭晨的身軀,異常的柔美,穿什麼衣服,也難以掩蓋這帥氣的英姿。
一切準備完成之後,蕭晨也向着皇宮的方向走去。
沒有坐馬車,只是徒步走向這帝都城,就像是邁向一個莊嚴的戰場。
身旁也沒有任何護衛的跟隨,畢竟自己是去上朝,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此刻的金鸞大殿之內。
上方那金碧輝煌的龍椅,沒有任何的人影,蕭永安今日還是沒有上朝。
但是龍椅的兩側,卻擺放了兩張的椅子,這是蕭永安準備給簫雨跟蕭晨的。
簫雨坐在左手邊的椅子上,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昨日蕭晨就沒來上朝,他還以爲蕭晨是怕了。
自然也沒在乎,下方的文武百官也來的差不多了。
此刻的簫雨站起身來,剛準備接受百官的朝拜,門外一聲太監的公鴨嗓,驟然傳出。
“三殿下駕到!”
一聲落下,文武百官都看向了門口的位置,有人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憂愁,有人則是怒目圓睜,也有人露出了一個驚喜的神色,還有幾分的興奮。
而簫雨的臉上,確實一臉的陰霾。
蕭晨在百官的注視之下,緩慢的走入了金鸞大殿之中,速度並不快,每一步的距離都剛剛好。
蕭晨目不轉睛的凝視着,上面那代表至高無上權力的龍椅,這個位置跟自己近在咫尺,但是現在還不是自己能夠坐上的。
衆人目不轉睛的盯着蕭晨,而蕭晨則緩緩的來到了簫雨的身旁,剛準備落座。
身旁卻傳來了一句鄙夷的聲音。
“站住,那個位置不是你能坐下的。”
聽到這話,蕭晨的身軀,也停在了原地,轉身掃視了一眼身旁的簫雨。
來之前,蕭晨當然也做好了準備,簫雨肯定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哦?大哥的意思是,只有你能坐在這裏?”
“父皇的聖旨,大哥不會不知道吧?”
“父皇准許我監國,這個位置也是父皇所安置的,莫非大哥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在這龍椅之上了?”
“這個位置,我坐不得,那大哥就坐得了了?”
蕭晨迴應了一聲,而下方的文武百官也是一陣的唏噓,簫雨還沒有迴應,下方的一位大臣,已經發出了一聲指責的聲音。
“三殿下這話就不對了吧,大皇子殿下,是嫡長子,身在帝都城內,在陛下的身邊,耳語目染,傳道受業,早已經深得陛下的真傳,前來監國,是名正言順。”
“但是三殿下,年紀輕輕,如今剛剛回到帝都城,不如還是在朝堂上,多多聆聽學習一番吧?”
聽到這話,蕭晨也轉身望去,看向了下方開口的男子,此人混在文官的隊列之中。
這人也是蕭晨的老熟人了,是朝堂的戶部尚書,也就是杜大人。
看着這熟悉的身影,蕭晨也知道,他是簫雨一系的人,給自己找麻煩是正常的。
而一道冷哼,也隨即傳出。
“一派胡言!”
一聲冷哼,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只見那刑部尚書,成子恆從隊列之中,一躍而出。
指着杜大人的臉龐。
“杜大人所言是一派胡言,三殿下雖然年紀尚輕,但是身上榮譽加身,戰功赫赫,你竟然說三殿下資歷太淺?”
“三殿下幼年時期,就可以執掌執武堂,統御帝都安危,將帝都峯會,圓滿落幕。”
“在邊境之時,更是身先士卒,斬將破敵!”
“立下不世功勳,邊境丹陽城的百姓,對三殿下也是倍感歌頌。”
“這樣的功績,敢問哪一位皇子可以比肩?”
“你口口聲聲說大皇子,是嫡長子,那麼我問你,三殿下如果說是資歷不夠,那麼大皇子又做出了怎樣的功績?”
成子恆的一番話語,充滿了針對的目的,而這杜大人的臉色也一陣的鐵青,確實讓他們說出簫雨這些年都幹了什麼好事,他們可能是一件都說不出來。
而蕭晨身上的功勳跟功績,都是實打實的,這還是之前蕭晨平定涼州暴亂的事情沒有傳開。
不然加上這將事情,蕭晨的功勳會再次提高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