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傻子居然輕薄她
擡手就是一巴掌,她將人推開,連連往後退開,最後慍怒地瞪着男人。
“我去拾柴火了。”男人知道惹她生氣了,有些難過,漂亮的眼睛有抹失望,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出了山洞。
“可惡”連半夏心裏不是滋味,分不清是生氣還是別的,擡手狠狠擦着嘴巴,一遍又一遍。
這該死的雪什麼時候能停,山洞已經呆不下去,男人對她抱着哪種想法,就算是傻子,她也不敢保證自己不受侵犯。
等雪勢小一些後,必須儘快下山。
她正這麼打算時,萬寶送東西過來,她沒有搭理,收了東西找處乾淨地方放好,然後拿着刀去洞口處理兔子。
弄好後,又拿着鍋裝滿雪放到用石頭簡單壘起的石竈上燒開,等着一會兒煮肉用。
沒有油,食材也有限,除了清燉,連半夏沒有別的辦法,而且口味不能太重,因爲沒有米飯配着喫。
他怎麼這麼窮
就算貧窮農家也是能找出米麪粗糧,這男人的食物除了肉還是肉,而且還是現獵現喫,喫不完就存貨,也不管會不會壞。
連半夏真不明白,怎麼會有娘把女兒嫁給連喫飯都成問題的男人,可見她們家是怕着二嬸的,平日沒少受二嬸欺負壓榨。
“真想剖了那個女人”連半夏陰着臉色,丟了手裏的勺子,去拿調料調味。
等男人回來後,鍋裏的肉燉得差不多。
男人聞到肉香味,遠遠就問:“好香啊,娘子做了什麼好喫的”
連半夏還在生氣,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指着放在一邊的熱水說:“把柴放好,過來洗手喫飯。”
她正拿碗盛肉,看到男人脫了氈子隨手要丟地,趕緊阻止:“別亂丟,架到火堆這邊烤烤,晚上還要用。”
他能再邋遢隨意一點嗎
連半夏心裏複議着,也不知道這場雪什麼時候能停,男人很多習慣她無法忍受,各種嫌棄,越嫌棄,心越堵,簡直就是在自虐。
男人聞着肉香,饞出口水,乖乖地把氈子用棍子支到火堆邊,快速洗完手過來端碗。
他傻,就算洞裏多些東西也是不在意的,只是瞧着碗白淨漂亮,上面的藍花挺好看的,便誇了句:“娘子,這碗真漂亮。”
“嗯”連半夏還在規劃人生,隨口應了聲便把盛好的肉遞給男人。
男人雖然傻,卻能感覺到她不開心,知道自家娘子心裏裝着事,喫飯時,一直偷偷地看着,心裏陣陣難受。
等到夜裏,看到連半夏到另一處鋪獸皮時,他才幽幽地說:“娘子不喜歡住在這裏嗎”
“不喜歡。”連半夏又拿了些獸皮鋪上,只留了兩張皮給男人,一張鋪着,一張蓋着。
她很怕冷,和男人不一樣,她沒有狗血武俠劇裏的內功護體,這寒冬臘月的,受涼了只會遭罪。
“那我們搬到山下住吧,我會搭出漂亮的房子。”男人向她保證着,看到她停下看他,紅着臉扭捏着說,“這樣,娘子就能和我生寶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