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網打盡,這纔是綜武 >88.又遭襲擊
    衡陽城外,謝小樓和鳩摩智騎着馬不緊不慢的前行,一路上都能看到龍兒留下的標記。

    經過了剛剛的大戰,此刻二人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似乎依舊能聞到衡山上飄來的血腥味。

    走了一會兒後,鳩摩智突然問道:“小檀越,在山上之時,我聽到你說起了葵花寶典。”

    “而那個方長老在殺人的時候,身法鬼魅,猶如地獄葵花,這便是她練的功夫嗎?”

    謝小樓心想,你這和尚就對武功感興趣,死了這麼多人,也沒見你念幾句往生咒,虛僞!

    “咳咳……我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這個叫方影的女子,大概率練的就是葵花寶典。”

    “否則我實在想不出,日月神教有什麼武功能將身法提升到這種程度,你也見到了吧。”

    回憶剛剛,鳩摩智還是不由生出冷汗:“如鬼似魅,如影隨形,這樣的身法,實在駭人聽聞!”

    “小僧也見過關聖主出手,但坦白說,關聖主的身法速度及不上這位方長老。”

    “小檀越,這所謂的葵花寶典,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功?”

    謝小樓暼了他一眼:“明王,你這朝秦暮楚的老毛病又犯了,天罡訣才練了多久,得隴望蜀,可不是好習慣。”

    “阿彌陀佛,小檀越誤會了,小僧只是好奇而已,畢竟見識瞭如此神功,誰又能不好奇呢?”

    謝小樓有些惡趣味地嘿嘿一笑:“你既然如此好奇,那給你講講倒也無妨。”

    “葵花寶典確實是一門神功,這門武功來歷神祕,有一種說法,此功爲一對夫妻所創。”

    “丈夫的姓名中有個葵字,妻子的姓命中有個花字,所以被稱爲葵花寶典。”

    “這對夫妻開始的時候非常恩愛,但不知爲何,隨着武功變得越來越高,兩人的矛盾也越來越大,最後鬧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而原本的葵花寶典,也被分成兩部分,二人各自帶走一半,丈夫持有的那部分被稱爲乾經,也叫做天書、陽錄。”

    “妻子持有的那一半被稱爲坤經,別叫做地書、陰錄,其中記載的武功極爲精妙。”

    “另外還有一種傳說,這葵花寶典源自於深宮大內,是一名太監所創。”

    鳩摩智一驚:“太監?能夠創出這等神功,必然是頂尖的大宗師、大高手,爲何要入宮做太監呢?”

    謝小樓搖搖頭:“這就不清楚了,或許是已經成爲太監之後,慢慢的纔將武功練到這等地步吧。”

    “總之這葵花寶典來歷神祕,真真假假,已經沒人說得清楚。”

    “而這門功夫注重的是身法與內力兩項,練到精深奧妙處,天人化生、返老還童,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據我所知,葵花寶典應該是男子才能修煉,不知爲何,那方影長老身爲女子也能修煉,而且看樣子還準備傳給曲非煙。”

    鳩摩智道:“這也並不奇怪,比如有些武功走的是陽剛路子,女性修煉只能事倍功半,但並不是說不能練。”

    “只不過練成之後,效果不如男子那般好而已。”

    鳩摩智的觀點也有道理,謝小樓回憶了一下,原著之中好像並沒有說女人不能練。

    而且他們現在處於綜武世界,產生些變故,也在接受範圍內。

    謝小樓繼續說道:“估計只有男子才能發揮出寶典真正的威力吧,不過男子若想練這門武功的話,是有一個前提的。”

    鳩摩智自顧自的說道:“這是必然,神功寶典一般都有限制。”

    “是的,但葵花寶典的限制尤爲奇怪。”

    “喔?是什麼?”

    謝小樓嘿嘿怪笑:“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聞言,鳩摩智先是一愣,隨後也沒有其他反應:“這條件當真怪異,小僧倒也是第一次聽說,只怕世間男子,就算得了寶典,多半也不願修煉。”

    “呃……明王,我看你怎麼不甚喫驚?難道不感覺很奇怪嗎?”

    鳩摩智微微一笑:“這有什麼奇怪,對於一般的男子來說,當然難以接受。”

    “但是對於我這樣的僧道來講,人生的意義不過就是向佛和練武,那人世間的情慾早就沒了。”

    “若是小僧得了寶典,自宮倒也沒什麼,反正小僧一心許佛,有沒有男根並無大礙。”

    謝小樓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這老和尚當真可怕,自宮在他看來簡直像喝涼水一樣簡單,那一坨肉就當真如此不堪嗎?

    他心中不由暗想,看來這葵花寶典最適合傳播的原來是道觀寺廟。

    只要佛心、道心夠純,不過是區區二三兩的事兒而已,完全小意思。

    反正讓謝小樓練,打死都不可能。

    兩人騎馬一路前行,邊聊邊走,不多時已經離衡陽城很遠。

    這裏雖然也是官道,但來往的商賈行人明顯少多了。

    道路兩旁林子茂密,想起一聲聲的鷓鴣鳴啼。

    咕嚕嚕……

    突然,謝小樓的肚子叫了起來。

    “明王,我有些餓了,你要喫東西嗎?”

    鳩摩智微微搖頭:“小僧腹中並無飢餓,小檀越自便吧。”

    “好。”

    謝小樓彎腰低頭,想要取馬匹右側掛鏈中的食物。

    恰在此刻,在聽嗖的一聲,一道凜冽的破風聲從他腦門兒頂部穿過,幾縷黑髮晃悠悠飄落下來。

    謝小樓一驚,忙向旁邊林子中看去:“明王,有人暗算偷襲!”

    鳩摩智也已經發現情況,探手一抓,拿住了謝小樓的肩膀,隨即雙腳在馬鞍上一點,已帶着他飄然後退。

    緊接着就見又是一大片暗器撒來,當場就將兩匹駿馬紮成了篩子。

    謝小樓和鳩摩智對視一眼,心中均道:“果然來了!”

    “何方宵小,欲行偷襲之事,卑鄙暗算,還不現身!”

    謝小樓一聲大喝,就見左右兩側的林子中突然各殺出一個人來,大白天依舊黑衣蒙面。

    看着二人的打扮,謝小樓大聲問道:“你們絕非攔路打劫的強盜土匪,說,是不是顏鶴髮派你們來的?”

    但這兩人一言不發,各自分開朝着謝小樓和鳩摩智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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