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網打盡,這纔是綜武 >162.你們看看我
    佛州城,綠柳書院。

    看着突然倒下的三個大漢,所有人都愣住了。

    再看正將軟劍收回腰中的嶽不羣,隨即便是驚叫連連。

    畢竟,在這羣讀書人眼中,再鬧也不至於到殺人的地步。

    那院長老學究瞪大眼睛,指着嶽不羣結結巴巴話都說不完整。

    “田......田先生,你這是......這是幹什麼?”

    其餘人也是一邊尖叫一邊驚恐地看着嶽不羣,實在沒想到,平時學問最高的先生竟然會突然殺人,而且也沒聽說田先生會武功。

    就連謝小樓也有些錯愕:“老嶽,你搞什麼!”

    憋了一年,嶽不羣所幸也不裝了,冷笑一聲:“沒什麼,這班人經常前來騷擾,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既然要走了,乾脆殺了出口氣。”

    “再不順眼也不能隨便殺人,更何況在書院中殺人,叫他們如何處置?”謝小樓指了指書院衆人。

    嶽不羣在臉上一抹,頓時卸下僞裝:“院長,這纔是我本來面目,我本名嶽不羣,而不是田文靜,是大宋通緝的犯人,你們若是江湖人,應當聽說過。”

    “今日殺了金錢幫的人,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待會就去告官,全都推在我頭上便是。”

    “就說岳某隱匿身份藏於此,卻被這三人識破,故而發生衝突,殺人潛逃。”

    “金錢幫既然表面裝作講理的樣子,那便爲難不了你們。”

    “可是,金錢幫手中還有我那不爭氣兒子的押籤,到時候還會來收房收地,這該如何?”老院長爲難的問道。

    嶽不羣割下屍體上的金錢衣標:“無妨,我幫你拿回來便是,你們這便去報官吧。”

    離開綠柳書院,謝小樓有些詫異地看着嶽不羣:“老嶽,沒看出來呀,你還有發善心的時候。”

    嶽不羣冷哼一聲:“當初你被那紅衣女子帶走後,朝廷就發出了通緝令。”

    “我們幾個一路被追殺,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後來大家都走散了,我便跑到了大明這邊。”

    “原以爲換個國家,總能安穩下來,沒想到那通緝令連連加碼,已經流傳了過來。”

    “那日我又被人追殺,好不容易逃出重圍,卻也受了重傷,幸好這老院長駕車經過,救我一命。”

    “我編造了身份,跟隨他在書院安生下來,一直躲到今日,等待着風聲減弱,不想先等來了你。”

    “這次幫老院長解決麻煩,也算還了他的救命之恩,從此兩不相欠。”

    旁邊,江南月語氣揶揄:“知恩圖報,如此做派,這位嶽先生倒不像是個惡人。”

    嶽不羣嗤笑一聲:“惡與不惡自要看所處的身份立場,對於妨礙我的人,我可以不擇手段地對付他們,即使毒辣了點、陰狠了點,只要能夠達成目的,那便使得。”

    “但對於這些與我沒有利益衝突,甚至願意幫我的人,我自然也會回報以恩,有何不妥?”

    謝小樓品味了一番:“聽起來卻是有些道理,那對你有恩的人,若是有一天站在了你的對立面,又該如何?”

    “該殺則殺!該斷則斷!在嶽某的心中,只有自己,別人都是糞土!”

    嶽不羣非常坦然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對於謝小樓這個已經和自己徹底綁定的人,也沒必要遮掩,那樣活着太累。

    吐露了自己的觀點,嶽不羣向江南月拱了拱手:“這位姑娘眼生的很,想來是新近被抓來的吧,不知高姓大名?”

    江南月淡淡地道:“叫我江南月也好,叫我白髮三千丈也好,今日纔剛剛走出牢房。”

    “白髮三千丈,這名字倒是奇特,看來江姑娘也是個愁苦之人。”

    “喔?嶽先生爲何有此見解?”

    “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取這樣的名字,可見姑娘仇怨之深。”

    “說來也是,江湖血雨腥風,尤愛吹打苦命人,沒人生來就邪惡,多少都是被世道逼迫。”

    江南月眉眼一挑,語氣有些戲謔和狠辣:“這點嶽先生可想錯了,我之所以叫白髮三千丈,和李太白的詩沒有干係。”

    “只因出手之時,頭髮會變白,並且喜愛以髮絲、髮帶殺人,所以江湖人送了我一個白髮三千丈的綽號。”

    聞言,嶽不羣乾笑幾聲。

    謝小樓順勢說道:“老嶽,既然受人恩惠,報恩也是應當的,金錢幫雖然勢大,我們也不比怕它。”

    謝小樓敢這樣說,自然有自己的底氣,這兩年他身邊都是大宗師級別的人物,各個都是天花板。

    一般的江湖人,或許會覺得半步大宗師高不可攀,聽到名字就要抖三抖,謝小樓卻沒什麼感覺。

    再說金錢幫幾萬人馬,地盤大着呢,上官金虹又是個權力慾望很強的梟雄,不喜歡分權。

    他日常肯定坐鎮總舵,每天處理幫務就得消耗不少時間,哪有空亂跑。

    派個堂主之流,什麼上官飛、荊無命,雖然也有些本事,但鐵定不是自己的敵手。

    “老嶽你帶路,咱們就去這金錢幫的分舵看看,我也手癢的很,最近剛突破宗師,正想找個人練練。”

    “什麼?你已經突破宗師境了?”嶽不羣心中一驚。

    “那是自然,你不會以爲,我這一年在喫乾飯吧。”

    嶽不羣瞭然:“怪不得這一年來,打聽不到你的任何消息,原來是躲起來練功去了。”

    “我倒是好奇,什麼樣的師傅,能助你一年之內完成一個大境界的突破!”

    謝小樓瞥了他一眼:“人嘛你可能沒聽說過,但我藏身之處你一定很熟悉?”

    “嗯?什麼地方?”

    “日月神教,黑木崖!”

    “什麼!你躲到黑木崖上去了?這怎麼可能!”

    嶽不羣驚訝無比,對於日月神教,他有特殊的感情。

    回憶那天的情景,嶽不羣恍然大悟:“那個帶走你的紅衣女子,莫非就是日月神教的人?”

    “不錯,還是個日月神教的大人物,她幫我突破宗師,我則要幫她殺一個人,一個很不好對付的人。”

    “要殺的人是個高手?”

    “錯!應該說是頂尖高手,大宗師!”

    嶽不羣立刻定在原地:“你瘋了嗎?”

    “不要驚訝,又不是讓你現在就去殺,我們還有兩年的準備時間。”

    “兩年這麼久,總能送來一個可用之人,就算我真的臉黑,只要找到我大哥關七,那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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