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冼千凌皺着好看的眉頭問道。
“這個走廊因爲頭頂是透明的,長期曝露在月光之下,再因爲這裏通往太平間,平時極少有活人往來,兩邊又築有牆壁,陰氣凝而不散,可以說這裏是一個養屍的絕佳所在。”你看了左右一眼,“這個鬼打牆是天然形成的,所以要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不過,我剛纔想到了一個最簡單且直接的方法來幫我們脫困。”
“你就別賣關子了,學什麼名偵探。這裏除了我,沒有小妹妹會給你鼓掌的。”冼千凌毫不留情地把你的逼格敲碎。
你聳聳肩,笑着說:“其實很簡單,麻煩你掏出手槍,對着月亮的方向開槍,只要在玻璃頂上開出一個大洞,就行了。”
“這麼簡單”
你點點頭。
“好。”
說着,冼千凌徑自從腰間掏出手槍,對着頭頂的天花板開了一槍
“砰”
誰知道那天花板居然是鋼化玻璃子彈頭非但沒有打穿玻璃,卻是快速反彈了下來,連續撞了兩次牆壁之後,駭然射向冼千凌
“危險”
這一刻,你的雙眼彷彿瞬間燃燒了起來,兩個瞳孔之中都出現了那詭異的未知咒印。
此時子彈距離你和冼千凌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
雖然子彈的行動軌跡在你的視線裏放慢,但其實僅僅只是在你的視線裏放慢而已,在看清子彈軌跡的瞬間,你就朝着冼千凌撲了過去
沒有反應過來的冼千凌一下子就被撲倒了,而就在你們一同摔向冰冷地面的同時,你只感覺自己的左肩頭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
該死,又中槍了,而且居然又是左肩
你和冼千凌同時摔在了地上,哦不,其實你比較幸運,你壓在了冼千凌那玲瓏窈窕的嬌軀上,頓時只覺胸前一片柔軟。
哦
那美妙的觸感嘶,好疼
美妙的觸感還是無法撫平的後肩頭的傷痛,而且比上次更加糟糕的是,子彈頭病沒有穿透肩膀,而是留在了肉裏面。
“你受傷了”
冼千凌甚至來不及責備你佔她便宜,面色焦急地看着你。
“沒事,小傷而已。”
你忍着劇痛,翻坐在一邊。
“子彈穿進去了”冼千凌面色嚴峻,身爲一名刑警,她自然清楚被子彈打傷會帶來多大的痛苦和傷害,“我們必須要趕緊出去,你得去找醫生”
你微微搖頭,對着冼千凌問道:“你槍裏還有幾顆子彈”
冼千凌一愣,雖然不明白你爲什麼問這個,不過她還是如實回答:“應該還有六顆。”
“六顆”你擡頭看了一眼玻璃天花板,左眼一熱,你的視線不停放大,很快那天花板上被子彈擊中的痕跡就放大好幾倍呈現在你的左眼裏。
看清彈痕之後,你對着冼千凌說:“把槍借我一下。”
“你幹什麼”
“你放心,我用過之後馬上就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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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冼千凌還是比較相信你的,直接就把槍遞到你手中。
接着,你又對冼千凌道:“捂住耳朵。”
“你要開槍”冼千凌沒有想到你會開槍,“當即問道,槍法怎麼樣”
“砰砰砰砰砰”
連續不間斷地開了五槍
而且五發子彈的撞擊處竟都是同一個位置,沒有絲毫的偏差
因爲你的五連發,天花板的玻璃出現了一個槍眼大小的洞。
你把92手槍遞給有些震撼到的冼千凌,笑着說:“還留下一顆子彈,給你急用。”
說話間,只聽“咔”的一聲異響,緊接着上面的玻璃頓時由槍眼開始向着四周龜裂開來,在不斷的異響當中,頭頂的玻璃天花板終於破碎,並且碎成無數碎片,紛紛掉落下來。
你一個翻身,再一次將冼千凌壓在了身下,任由上面掉落的鋼化玻璃碎片砸在自己的身上。
鋼化玻璃的碎片雖然細小,但玻璃畢竟是玻璃,砸在身上不僅疼,而且很有可能隨時都會在皮膚上割出一道長長的血口。
然而,因爲你的動作過於急促,使得冼千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你把她壓在身下的同時,兩個人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再一次產生了觸碰和輕微的摩蹭。
那種美妙的觸感與醉人的芬芳,使得你暫時忘卻了背上的痛楚。
此時此刻,你與冼千凌的距離只有不到十公分,甚至更近
你已經能夠嗅聞到她的鼻息,同時兩人的視線也彷彿在這一刻凝聚在一起。
你看着她,她也盯着你,好像過了一整個世紀
直到不遠處傳來了急促腳步聲,直到有兩個男刑警大聲呼喝:“隊長”
你和冼千凌終於分開,你的表情有些尷尬,而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只是那看似再正常不過的表情之下,卻不知道藏着多少少女如花般的心思。
冼千凌的眼神也由之前的迷離,逐漸變得堅定,她急忙和趕過來的兩個刑警扶起你,關切道:“你沒事吧傷得重不重”
你笑着搖搖頭:“沒事,那鋼化玻璃不割人。”
“可是你肩膀上還有傷,必須得去治療。”
你看了身邊的兩個刑警一眼,對冼千凌說:“你忘記我的身份啦我是楚門的人,這一點小傷怎麼能夠阻止我的腳步。而且,這是我第一次出使任務,必須要圓滿地完成。”
說着,你轉頭對着兩個跑過來的刑警問道:“你們是從哪個地方過來的”
那刑警一聽你是楚門的人,不禁肅然起敬,對着你行了一禮,正色道:“我們是從太平間過來的”
“太平間”
冼千凌轉頭看向走廊,這才發現四周的環境已經恢復正常,只不過如今滿地都是玻璃碎片而已。
“死者的屍體找到了嗎”你問道。
兩個刑警同時搖頭:“我們在這附近找了,什麼都沒有找到。而且也調了監控,裏面一切正常。”
“先帶我們過去吧,看看又沒有其他的線索。”
說着,你邁步就準備走,而冼千凌則是一把抓住了你手。
“怎麼了”你回頭看向冼千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