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彷彿抽空了影六週遭所有的空氣,使得影六近乎窒息
“是是李牧雲公子。”
“哦”女帝放下手中的湯匙,纖手輕輕一揚,影一手中的盒子和影六的皮箱相繼打開,將一個泛着流光的玉鐲和無法分辨材質的羅裙呈現出來。
“綾瑤流仙裙”雖然表面上女帝的表情古井無波,但那微微顫動的迷人睫毛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女帝轉頭看向武秋月,道:“秋月,你跟隨朕多年,何時連朕的喜性都忘了”
“女帝恕罪,奴婢只是覺得”
“夠了。”女帝對着檀木盒之中的玉鐲信手一抓,那泛着流光的玉鐲便飛入她的手中。
放在手掌上翻看了幾下,女帝輕啓丹脣:“秋月,伸出手來。”
武秋月緩緩伸出手,她憋着氣,正以爲女帝會像以前一樣折斷她的手臂,卻萬萬沒有料到,女帝竟然將那價值連城的玉鐲套入了她的手臂。
“奴、奴”
武秋月一下子竟說不出話來
“下次不要再妄自揣測朕意了。”女帝緩緩起身,慢慢走到影六面前,“這麼說,你們這次與李牧雲鬥上瞭然後李牧雲殺了我我四個影衛”
“不不不”影六到年紀要小一些,情急之下,她也忘了尊卑,急忙開口辯解,“不是這樣的是李公子幫了我們如果不是他,恐怕奴婢和影一都無法回來覆命”
說着,影六急忙將在古墓之下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對女帝說明。
聽了這些之後,女帝淡然一笑,她沒有說話,只是緩緩走出了餐廳。
外面陽光正好,燦爛的金色光芒披灑女帝一身,這一刻她笑了,至於她的心境,無人知曉
一個星期後,餘杭市,江浙大學,男生宿舍。
“我回來啦”
一腳踹開寢室大門,笑容滿面的你原本還在期盼同伴們的熱烈歡迎,結果偌大的寢室空無一人。
咦
人都去哪了
“小宇宙,快長大,我要變得更強大”
正疑惑間,你聽到浴室裏傳出楊開那鬼哭狼嚎般的歌聲。
推開浴室門,探頭往裏面看了一眼哎呀呀
楊開這廝居然一邊抹沐浴露,一邊對着自己褲襠部位唱“小宇宙快長大”。
那畫面,嘖嘖嘖
“老木,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跟兄弟們說一聲,我們也要有個準備,給你接風洗塵嘛。”
楊開拿着毛巾搓着自己的褲襠,就這樣大赤赤地光着腚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你有些無語地把揹包行李放下來,問道:“眼鏡和黑牛呢怎麼沒看到他們。”
“哦,他們被冼警官拉去做苦力了。”
“哪個冼警官”你隨口問了一句。
“還有哪個,那個自稱是你未過門媳婦的額那個。”
“什麼”你霍然起身
“碰”
嘶
疼疼疼疼疼
因爲起身太猛,你的頭撞到牀板,捂着頭滿臉詫異地看向楊開:“誰說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說着,這傢伙湊過臉來,笑嘻嘻,一臉曖昧的表情:“哎,哎,我忽然發現你小子的風流債是越來越多了啊。”
“滾我冰清玉潔的很,哪來的風流債”
這個瘋女人
你當即拿起手機,徑自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很快,對方就接了:“你回來了”
“對,我回來了,我說,這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講你什麼時候成我”
“好了,廢話少說,既然你回來那事情就好辦多了。”接着,冼千凌報了一個地址過來,讓你第一時間趕到。
“哎,我”
“咔。”
她掛了。
呵
你無語了,那是相當的無語啊。這個瘋女人,爲了破案,她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雖然心裏極度不想去,但是聯想到那個瘋女人的手段,你不由全身打了一個寒顫,再加上她們家又是特權階級,咱們可是小老百姓啊,唉,只能去了。
是坐公交車呢,還是公交車呢。
正當你出了校門,站在校門口站臺上等公交車時,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發現是冼千凌發來的短信:“限你十分鐘內到達,你要是做公交車,我保證會讓你過上一個極其難忘的夜晚。”
咕
吞了吞口水,你第一時間衝出馬路,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案發現場。
當你打開出租車門,發現這個地方似曾相似,而這時候張子峯叼着一根菸從裏頭走了出來,蹲在門邊,一口深、一口淺地抽着。
你走了過去,對着張子峯問道:“張警官,你眼袋很深啊,怎麼,沒睡好”
張子峯擡頭一看是你,長嘆一聲:“怎麼可能睡得好哦,現在上頭壓下來,要我們必須要在一個星期內破案,可這都第四天了,仍舊是一籌莫展。你進去吧,冼隊已經在等你了,我抽口煙定定神,這玩意兒太邪門了。”
邪門
當你跨過那高高的門檻時,忽然意識到,這不是馬宏的家麼
果然,一進門,你就發現了一個熟人,黃毛小青年,陳二狗。
“陳二狗”
陳來福聽到有人喊他,轉頭看了你幾眼,他一下子沒把你認出來,只是覺得眼熟,所以一直盯着你看。
“你小子,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你走上前,在他的胸口輕捶了一下,隨後一把攬過他的肩頭,勾着他脖子道:“你怎麼在這裏,馬宏呢”
“我們大哥死了。”
說道這裏,陳來福的眼眶又紅了。
你沒有說話,鬆開陳來福,朝着屋內走了進去。
“老木”
“老大”
“社長”
嚯
你這一出現,當即有五個人圍了上來
魏書賢對你的肩頭打了一下,笑着說:“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有你在,我們大家的底氣也足了很多。”
說着,魏書賢又附在你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哎,你和那冼警官到底什麼關係”
“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就是一個瘋女人,見誰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