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前抓過楊開的手,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現在還早嘛,要不咱們進恐怖屋看看”尹桂花似乎對所謂的恐怖屋不死心,想要進去重溫一下兒時回憶。
“不去,不去,剛纔已經被嚇得腿軟了,現在哪都不想去了。”
“別嘛,說不定裏面真的有鬼呢”
你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恐怖屋,嘴角微微上翹,笑着說:“桂花,如果你真的想進去,我們三個就站在外面等好了。”
“我”尹桂花順着你的視線朝着那恐怖屋看了過去,這時候,恐怖屋那破爛的木門緩緩打開了。
“咿上聲咿下聲”
“咕。”
看着那黑洞洞的恐怖屋,尹桂花本能地吞了一下口水,忽然轉頭看着你說:“那、那還是算了吧,反正這麼一小間的恐怖屋肯定也沒什麼好玩的東西,我們回去吧,照兒這會兒說不定已經無聊了呢,我回去給她講鬼故事。”
說着,尹桂花自顧自地朝着遊樂場的大門走去。
武綺莜與你對視一眼,三人緩緩跟上了尹桂花的腳步。
走了十來米,你回頭朝着身後的恐怖屋看了一眼,發現有一個黑影在門內晃動,接着一隻長滿了黑斑的手伸了出來,抓住恐怖屋破敗的木門,將木門關了起來。
“怎麼了”
武綺莜朝你看了一眼,問道。
“沒什麼,我們走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坐長途汽車呢。”
“嗯。”
她笑得很含蓄,白皙無暇的臉龐上帶着讓人爲之迷戀的笑靨。
雖然感覺好像這一趟什麼都沒有做,武綺莜似乎顯得很開心。
女孩子的心事真讓人難以捉摸,不是麼
次日清晨,一種令你感到窒息的強烈感觸把你從睡夢之中強行扯了出來,睜開雙眼的你發現自己的視線被一種柔軟、溫熱、酥棉的東西遮擋住了,有些痛苦地晃了一下頭。
側過臉之後,你總算是在一絲縫隙之中找到了氧氣,直到這個時候你才弄清楚了緣由。
想到這裏,你不禁苦笑出聲,不爲別的,照兒這丫頭又爬上你的牀,壓在你的身上。
而且這一次她做得更過分,居然居然用f杯把你整張臉都深深埋了進去
太痛苦了
簡直慘絕人寰
實在太呃,其實觸感還是蠻好滴,要不,咱再來體會一下。
哦嚯嚯,這樣不太好吧。
哎呀呀,好羞澀。
“懶蟲,起牀啦”
正當你猶豫着是將半張臉塞進去呢,還是整張臉塞進去再一次體會一下窒息的感覺時,門外的尹桂花“碰碰碰”地敲起了門。
我擦
這挨千刀的死女人
早不來,晚不來,居然在這緊要關頭叫喪
“照兒,起來啦,花姐姐給你梳頭啦。”
“唔”
聽到尹桂花那跟喇叭一樣的大嗓門,睡夢中的照兒眯着迷糊的睡眼,微微擡起頭看了一
眼左右,發現你不在,於是低頭看着身下所壓之人,張開性感的丹脣,淡淡地說:“雲,早。”
你曾經看過一個電視廣告,一男一女躺在牀上,被鬧鐘鬧醒之後兩人深情款款地對視,然後對着對方說了一句話,結果都被對方的口氣薰得紛紛側過頭去。
你伸出手,輕輕摩挲着照兒那讓你即便看一萬年都不會厭倦的面容,笑了。
這是你的照兒。
這是隻屬於你的照兒。
抵達餘杭已是次日下午兩點。
你第一次牽着照兒的手,帶着她走下了飛機,看着身邊的玉人,你笑了,笑得比外邊的陽光還要燦爛。
從這一刻開始,照兒有了屬於她的身份,她叫李照,年歲和你一樣,比你小兩個月,身份是鸞鳳閣的“餘杭從事別駕”,對於這個身份,兮語和武綺莜都沒有特別解釋,只是說但凡只要拿出這個身份,放眼整個餘杭城,乃至江浙省都不會有人敢打照兒的主意。
另外,在上飛機之前,你給杜曦山也打了一個電話,跟他仔細說明了繁漪的事,杜曦山在仔細消化了信息的半個小時之後,給你打了一個電話,明言要見見照兒。
平時在言語和行動上不見得你對杜曦山有多少尊敬,但其實,在你心裏,已然將杜曦山看待成一個真心待你的長輩。
雖然這老傢伙經常挖坑讓你逃進去,不過總體來說,他還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師長。
“老大,這裏”
大老遠得,你就聽見了宗望嶽的大嗓門。
“社長,我們在這裏”
戴喆男和金琦他們也來,幾個人站在接機口滿臉興奮地看着你們。
當你們這羣人出現在接機口的時候,人羣裏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你們身上,當然極大部分都是在照兒、武綺莜和兮語三人身上徘徊。
很快,一輛黑色奔馳房車開了過來,停在你們面前。
兮語走到你身邊,對着你輕聲道:“李公子,我得帶照兒去辦一些手續,你明天晚上來淑女之家吧,同時,我們也好洽談一下丹藥方面的業務。”
你點點頭,轉頭看着照兒,對這她輕聲吩咐了幾句,照兒在兮語的帶領下進了房車,車門關上前她還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
待房車離開之後,宗望嶽幾個快步走了過來,這胖子笑嘻嘻地走到你面前,滿臉曖昧地說:“老大,剛纔那個既清純又性感的大美人是誰啊你妹妹”
“那是嫂子,以後見了都規矩點,知道不”
楊開敲了宗望嶽一個爆慄。
“啊又多了一個嫂子啊”
“什麼叫又,亂說話”
你又在宗望嶽頭部原地址上敲了一記,疼這胖子四牙咧嘴,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估計喫過這次教訓之後,他再不敢誹腹你的私人問題了。
“社長,你們回來得太及時了,你要是再不回來,估計咱們總部就要被人給拆了。”
“拆了睡啊,活膩歪了”楊開一聽,當即叫囂起來。
“是我”
這時候,一個全身範思哲的英俊男子,帶着七、八個身穿西裝的高大保鏢闊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