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千年女屍有個約會 >518.第518章 門裏的陰影
    “轟”

    又是一聲轟鳴

    “咿”

    一扇原本緊閉的客廳窗戶緩緩打開。

    窗戶打開時所傳出的聲音,就好似有初學者在拉難聽的小提琴,聲音由尖銳至低沉,聽上去十分瘮人。

    “啊”

    一個極爲突兀的女人慘叫聲從窗外傳來,你和阮玉伶猛然轉頭看向窗外。

    “咯噠咯噠咯噠”

    如同在空曠走廊裏踩着老舊木地板的聲音在客廳裏迴盪,聽在你們耳中,又好似由遠而近,朝着你們慢慢走來。

    阮玉伶下意識依偎在你身邊,雙手也很自然地抱住了你的手臂。

    一道雷電忽閃而過,緊隨其後的是震耳的轟鳴聲。

    “轟”

    頃刻間,窗戶外面就好似展開了雷電風暴,雷電不斷閃爍,轟鳴之聲更是不絕於耳。

    “那是什麼”

    阮玉伶伸手指向你們正前方的牆壁,同時雷電光芒的閃爍,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女人不停來回奔跑着,動作看起來十分痛苦。

    她在掙扎、哀嚎

    只是,你們聽不到任何聲音;但正是因爲聽不到任何聲音,纔會覺得異樣的恐怖,這種恐怖自由心底萌生,隨時都會令你打一個寒顫。

    夾雜着雨的風隨着打開的窗戶吹了進來,不知爲何,你和阮玉伶同時嗅聞到了一種十分刺鼻的味道

    光影裏的女人一直在奔跑,來來回回,她的動作也越來越痛苦,最後跪倒在地上,伸手抓向窗臺,好似要爬進來一般。

    只是這時候,雷電轟鳴倏然消失,所有的一切瞬間歸於死寂,剩下的只有你和阮玉伶輕重不一的呼吸聲。

    “剛剛那是什麼”阮玉伶轉頭對着你說。

    “具體還不清楚,不過,這很有可能是一個線索。”

    正說話間,那副瘮人的巨大油畫旁的木門忽然自動打開了。

    緊接着,一個身影從門內的黑暗之中緩緩走出。

    他走得很慢,而且動作看上去有些不協調;因爲很黑,你們一時也看不清楚。

    走上去看

    開什麼國際玩笑

    即便是已經逐漸習慣了這裏的恐怖氛圍,但你畢竟也是個人,內心對那些令人驚懼的東西多少也有些忌諱。再說,眼下森羅眼失去效用,你和普通人已差不多料多少,最多也只是會一點五行道術而已。

    近了,那黑影自顧自地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他很快就要進入昏暗燈光能夠照射到的區域了。

    當昏黃燈光將黑影照亮的時候,阮玉伶不由驚呼出聲:“啊”

    你的眉頭也隨即皺了起來。

    這是一個人,確切地說,她曾經是個人。她的外觀極其恐怖且令人感到反胃。

    從外觀上看,她應該是個女人,身體好像是被某種強腐蝕物體毀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肉是完好的。皮肉潰爛、結痂,有的位置,甚至能夠看到森森白骨

    所幸的是,女人並沒有朝你們走來,她自顧自地上了樓,緩緩地走着。

    思索再三,你忽然拉過阮玉伶的手臂,對着她說:“走,我們跟上去。”

    “啊”

    阮玉伶顯然有些膽怯了,她下意識地縮了縮玉頸。

    “她很有可能是這個局最後的線索,只要找到最後一張鋼琴譜,我們就能夠離開這裏了。”

    阮玉伶想了想,之後有些無奈地點頭道:“好吧。”

    說着,你們二人也以同樣緩慢的步伐跟上了女人的腳步。

    女人沒走一步,地上的木板就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腐蝕,她身上應該還殘留某種高強度的腐蝕液體。

    跟着她上了二樓,這個時候的二樓又是另一番景象。

    你們現在所站的位置,走廊依舊老舊、燈光昏暗;可是女人的正前方,走廊卻以呈逐漸嶄新的驅使在改變,最前方的一扇門那裏,你甚至能夠看到兩盞亮着正常光芒的古典壁燈。

    雖然過程緩慢,但女人最後還是推開了那扇木門。

    木門內有着明亮的燈光,而就在燈光照射到女人身體的時候,奇蹟般的畫面出現了。女人穿上了一件高貴典雅的歐洲服飾,身披一頭金色的長髮,踩着歡快的步伐進入房間。

    此時,那個房間與之前所看到的畫面都有些不同,門裏面不是無盡的黑暗,而是看不透的光明。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這個充斥着白色光芒的房間,和那些黑暗的房間相比,卻給我一種更加危險的感覺。”阮玉伶忽然開口說道。

    “走吧,裏面就算是陰曹地府,我們也得進去。”

    阮玉伶點點頭,雖然她邁動了步伐,不過她的右手依舊緊緊抓着你的左臂。

    這個房間的確很奇怪。

    從你們這個角度看上去,它裏面充斥着白色的光芒,可是站在外面看向房間,卻絲毫不覺得刺眼。

    與阮玉伶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吸了一口氣,擡起腳,一同走了進去。

    進入房間之後,房門緩緩關了起來。

    呈現在你們面前的是猶如迷霧般的白光,光芒逐漸消逝之後,兩人不由驚訝地發現,眼前居然是一個嬰兒房。

    嬰兒房裝飾得十分可愛,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玩具,其中還有一個木製的嬰兒牀。

    不多時,嬰兒牀微微搖動了起來,同時也傳出嬰兒開心的歡笑聲;然後,擺放在你旁邊的木馬也輕輕晃動起來,好似有一個孩子在坐着木馬玩耍;身前不遠處的積木也自動搭起來

    總之,整個房間都活了。

    與阮玉伶對視一眼,她開口問道:“這些是不是在向我們暗示着什麼”

    微微點頭:“應該是,再等等。”

    話音方落,房間裏果然傳出了一個男人的憤怒的聲音,接着,又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兩人說話的嗓門都很大,然後房間裏傳出了孩子的啼哭聲。

    只是男人女人說的是外語,嘰裏咕嚕的,阮玉伶根本聽不懂,她轉頭對着你說:“他們是不是在爭吵,在說什麼”

    “嗯,是的。他們說的是德語,而且還是幾十年前的老式口音,我大致能聽懂一些。男人說他在就會上看到了女人的前男友,說他對女人死心不改,千里迢迢地從德國跑到華夏來尋她。女人則向男人解釋,他們早已經結束了,兩個人沒有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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