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說完呢,我知道像小月這樣祖國未來的花朵是自然看不上少爺我這種人的,所以呢,今後小月你就到我娘那邊服侍怎麼樣”
“二少爺,我我不要。”
“爲什麼呀”你笑得很自信。
“二少爺是好人,從不欺負小月,小月不想離開。”
“哦,這樣啊,可是你剛纔爲什麼哭呢”
“因、因爲”
“是不是眼裏進了沙子”
“嗯嗯,是眼裏進了沙子。”
“那現在是不是好了”
“好了。”
“既然這樣那還不給我拿點喫的東西來,我的肚子都餓扁了呢。”
“哦,奴婢這就去”
“等等”小月剛準備轉身離開又突然被你叫住,當下連孟氏也是有些奇怪地看着你,你將那肥厚的大手輕輕地放在小月的雙肩,雙眼緊緊地盯着小月,用一種低沉的聲音道,“從今以後不准你用奴婢這兩個字稱呼你自己,在我這裏,你不是奴婢,也不是下人,你是我你的人,咳,也是我的小妹妹,知道嗎”
“奴”
“嗯”
“我我知道了。”
“去吧,多拿點喫的東西來。”
“哦”小月兒轉身離開了,看着她那歡快的腳步,你的臉上露出了十分真摯的笑容。說實在的,你不是怪大叔,像小月這樣十三歲的小丫頭在你眼裏只是妹妹般的存在。她也是你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看到的人,可以說,小月也是至親的人。
“哎呀娘,你爲什麼又打我”你摸着後腦勺,有些哀怨地看着孟氏。
“臭小子,別的不見長,這哄女孩子的功夫倒是學得很快啊”
“嘿嘿,也沒有娘你說的那麼誇張啦,我是真的蠻在乎這個小丫頭的,要是換成別的人,我纔不在乎呢。”
“嗯,你能這樣想也好。聽丁叔說,小月的家境原先不錯,只是父親死後母親沒有依靠才帶她回了孃家,奈何孃家也是家道中落,最後實在無奈之下才把她通過丁叔這層關係送到我們府上。告訴你,小月可不是給你填房的丫頭,今後決不可對她過分。我早已答應丁叔,待小月十五週歲就送她回去。”
“知道啦,知道啦。”
“那你自己好好休息,這幾日街上流言蜚語頗多,你就不要出門了。”說道這裏,孟氏臉色也有些難看了起來。
你臉色沉了沉,道:“嗯,孩兒省得。”
“嘿咻嘿咻”
五天的時間都在你的奮力鍛鍊之中過去了。
“嘿咻嘿咻”
呃,這次時間沒有過得那麼快,當你在院子裏舉着一百斤重的石鎖鍛鍊時,管家丁叔帶着一批人擡着一大堆什物進入小院。經過五天的鍛鍊,你發現自己的力量有了成倍的增長,這種增長速度絕對是你做夢都料想不到的。
“喲,
速度這麼快啊,丁叔,我要的東西都做好了嗎”你將石鎖隨意地扔到地上,轉身朝丁叔走去。
“都已經做好了,二少爺你先過目一下吧。”
“好”當下你便仔細檢查了起來。其實,你讓丁叔定製的就是後世一些健身的器材而已,諸如槓鈴、高槓、啞鈴等等。你檢查了一遍,臉上滿是歡喜之色:“有了高槓就可以做引體向上了,這樣一來斜方肌、背闊肌和肱二頭肌就可以得到很好的鍛鍊;這啞鈴的重量也不錯啊,兩個啞鈴一起用,一同鍛鍊胸大肌、三角肌和肱三頭肌;不出半年,嘿嘿嘿”
“去去,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你不耐放地將衆人揮去,之後興沖沖地開始了他的鍛鍊計劃。你雖然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鍛鍊,都無法鍛鍊到完美的體形,但是他卻能通過鍛鍊增強自己的力量,這就足夠了。
“二少爺,大少爺找你。”你剛剛忙完準備休息的時候,小月帶着羅信從院外走了進來。
“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昨日不是跟你說了麼,今晚吳王設宴金玉樓,爲遺愛兄慶祝。”
“啊你有說過嗎”你一臉茫然,而羅信則是滿臉無語,小月捂着小嘴兒在旁邊偷笑。不過,最後你還是被羅信給拉走了。
金玉樓乃是大唐京城長安數一數二的酒樓,平日裏無不是高朋滿座,歌舞昇平。而作爲穿越者的你也是首次出家門,真正地進入這盛世唐朝的皇城。金玉樓設在長安西市,此時雖明月高懸,但街上已然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走在大街上,你彷彿已置身於千百年前的盛世古都之中,彷彿他就是在這裏出生,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
“二弟,你快一點,要是去晚了,免不了那些紈絝們的數落,若是醉酒歸府,爹可是要加以拳腳的。”羅信見你在路上東看西瞧,當下不由催促了起來。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這時候,你正站在一個小攤位前,這個攤位並沒有貨架,就是在地上鋪了一個小毯子,毯子上面擺放着一些精緻的手工細物。
掃了一眼,之後將目光固定在一個月牙形石頭吊墜的項鍊上,這顆月牙形吊墜不是玉,也不是翡翠,就是十分普通的一種石頭,這種石頭你小的時候見過,在山溪巖縫旁總能找到一些。不過,吊墜製作倒是十分精美,材料便宜,但勝在美工製作,你打算將其買下來送給小月。
“老闆,這個多少錢”你將項鍊拿了起來,之後擡頭看向攤主。攤主披着長袍,整個人多罩在其中,看不見其容貌。
“三兩銀子。”
“好,我買下了。”你隨後從口袋裏摸了摸,呃,出門的時候羅信催得急,這廝竟然忘記帶錢袋了。無奈之下,你只能朝不遠處的羅信招手,羅信過來之後,你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那個,大哥啊,小弟出門的時候忘記帶錢袋了,你借我五兩銀子,回家後小弟一定雙倍歸還。”
“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做什麼。”羅信十分爽快地拿了一個小元寶出來。
“是不是有點多了”你問道,這小銀錠子目測就有十兩左右。
“這已是爲兄隨身攜帶最小的了。”你有些苦笑,隨後他朝你手上的吊墜看了過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買這種俗物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