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對你“嗚咽”一聲,接着用它的身體在你的腳上蹭了蹭。
“嗯”你收起刀,將小狼抱起來,“小傢伙,莫非你是它們的首領。”
“嗚。”小狼歡快地叫了一聲。
“你想跟我走”
“嗚。”小狼發出同樣的聲音。
你見這小傢伙模樣可愛,很自然就起了收養它的心。
畢竟小黑就是你從小養到大的,對犬類有一種本能地親近感。
“好,既然如此,那以後你就是我牧雲,不,餓狼的同伴了”
接着你仰頭大聲嚎嘯,發出了類似於狼王吼叫的聲音,這一吼,頓時周圍的蒼狼們動作十分整齊地對你低下了高傲的頭。
之後數天,讓所有商旅心驚的事情發生了,在北方西斯里亞大草原上,突然出現了一大羣蒼狼,更讓無數人心驚的是,蒼狼的首領竟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類
“小姐,白帽鎮已經到了。”
驛站老闆將一名身着紅裝的美豔女子從馬車上請下來,女子對他笑着點點頭,看着她遠去的背影,驛站老闆不禁喃喃自語:“要是我年輕二十歲就好了。”
當然,就算他年輕一百歲也沒用,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看上他的。因爲這一個月來她一直在找一個男人,一個讓她心動,讓她決心終身相隨的男人。
“對不起,請問一下您有沒有見過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大概比我高出半個頭,人長得很英俊,右手上帶着一個青色的手環,手裏拿着一把長刀。”
“姑娘,你找他幹什麼”酒店老闆是一個面相看起來還算和藹的矮人,他留着很長的白鬍子,“你不會也是準備去砍下他的頭,而去領賞金的吧”
“不,不是的,我”
“姑娘,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餓狼絕對不是你所能對付的。”
“餓狼,他是誰”女子疑問道。
“你不是找他”
“不是啊,我找的那個人叫牧雲。”
“可是你所描述的人就是餓狼啊,他現在已是整個西斯里亞大草樣蒼狼之王,就算我們北方軍隊也不敢動他分毫,更別說你一個小姑娘了。兩個星期以來,有多少冒險者去殺餓狼可結果呢,沒有一個活着回來,就算回來,也是從新的復活點來的。從他們的描述中餓狼是一個魔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沃頓大叔。”這時候一個外表清麗的女人走了進來,“給我五斤牛肉和一瓶上好的果子酒。”
“莫兒啊,你買這麼多牛肉乾什麼啊”
“我和鐵哥要去看恩公,恩公最喜歡喫您這裏的牛肉了,這次我準備多帶一點去。”
“好的,你等一下。”
“莫兒。”
“嗯”莫兒轉過頭,面色疑問地看着眼前這位長相十分豔麗的女人,“請問我們認識嗎”
“我們見過一面。”女子笑着說。
“對不起,我記不得在哪裏
見過你了。”莫兒道。
“你認識恩公”
“嗯,我們是朋友。”女子道。
一聽是你的熟人,莫兒立即笑着說:“正好我們要去恩公那裏呢,我們還好,你要是一個人去的話,還真的是很危險呢,你跟我來吧。”
“謝謝。”女子笑着說。
“謝啥,你既然是恩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當初要不是恩公救了我,我哪還有今天啊。”
“莫兒,給你。”沃頓遞給莫兒一個大包裹。
“謝謝沃頓大叔。”莫兒交了錢,隨後就帶着紅裝女子走出酒館,一出酒館莫兒朝着前方的一輛馬車走去,“鐵哥,這位是恩公的朋友,她要咱們帶她去見恩公。”
鐵哥是一個老實憨厚的男人,他有着所有老實人都有的面孔和粗壯的身體。
“行啊,只要是恩公的朋友,咱們當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於是在鐵哥的駕馭下,三人離開白帽鎮,直奔大草原。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紅顏。”
紅顏一笑千媚生,連莫兒看了不禁心生羨慕之意,她笑着說:“你是恩公的女朋友吧,你們很般配呢。”
“呵,一切都只是我一廂情願,我哪配得上他啊,我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已經很滿足了。”
馬車在大草原上走了很長一段路,然而這麼長路走下來,卻未遇到一隻狼這讓紅顏覺得很奇怪。而正在這時,一個悠揚的笛聲傳入衆人耳內,笛聲悠揚而綿長,如泣如訴,彷彿在對大自然傾訴吹笛人內心的孤獨和苦楚,又彷彿在吹誦一個動人的故事。
“是恩公在吹笛。”莫兒笑着說,“他吹笛的時候可迷人了,當時我就看傻了。”
車停了,莫兒和紅顏一起下車,紅顏在下車的時候看到在高處有一個男子揹着他們,他坐在一塊石頭上,草風吹過,將他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感覺到有人來了,男子才停下吹奏,而是笑着轉過頭,對鐵哥道:“你們怎麼來了”
“恩公,我們給你送牛肉來了。”莫兒揚着手中的大包裹道。
“嗚”突然一個白色影子從你的身後竄出,直奔向莫兒
“小混蛋,敢跟我搶肉喫”
你說到“敢”的時候已經莫兒手中的包裹搶過來,而你的右手則夾着一隻白色的小狼。
小狼的嘴巴已經咬在你的手臂上,而你就是不肯放手,一人一狼就這樣僵持着。
莫兒對這種場景似是見多了一般,她微笑着從馬車裏拿下另一個包裹,對小白狼道:“小白,你的食物在這裏呢。”
“嗚”莫兒話剛說完,白影已經撲入莫兒的懷裏,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直舔。
“絕對的見色忘義,見肉眼開的傢伙。”你笑着說,“對了,這位是”
你剛纔沒注意紅顏,可當看清紅顏的臉時,臉色頓變,沉聲道:“你來這裏幹什麼拿我的頭去領獎金嗎”
“不是的,我”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