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
你最擔心的是龐琴的安危,就在屋內一名敵人扣動扳機的瞬間,你已經閃身來到他的面前。
“死吧”
沒有一絲憐憫之意,在面對敵人時,你的腦子裏只有血腥,這是你進入遊戲之後一慣的作風,對待敵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屋內有三名殺手,瞬間就被你解決了兩個,最後一個連眨眼的機會都沒有就已被你一拳打斷手骨。
“說你們把我朋友怎麼樣了”你將男子提起來,以一種無比兇狠的眼神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我們進來的時候房子就空了。”
“實話”你的右手捏住男子的頭,眼裏射出寒光。
“我沒有欺騙你,我們的僱主只知道你住在這裏,你的一切資料他都不清楚,我們來的時候你的女人確實已經離開了。”男子顯得十分害怕,連說話的語氣快比常人快了很多。此刻他閉着眼睛,身體瑟瑟發抖。
“誰僱你們來殺我的”
“宮本奈良,你們研製所的那個老頭子。”
“宮本,奈良哼哼哼。”伴隨着你的冷笑,那名男子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最後一聲慘叫。
正當他因無法解決屍體而感到頭疼時,一個讓你倍感親切的聲音出現了:“試試這個。”
“幫德”你喫驚看着那個全身都裹得十分嚴實的男人,“你怎麼會在這裏。”
“先把屍體處理乾淨再說。”幫德將一個小瓶子拿給你。
“這是什麼”
“這是紫蟲菌液,只要一滴就能完全腐蝕一個生物,你把菌液滴在他們的傷口上。”
你照着幫德所說,當紫色的液體滴到殺手的屍體上時,這些殺手的屍體突然泛起了一層紫色。不過十多秒的時間,三具屍體瞬間變成了空氣,當然還有一股不算很難聞的味道。
你將殺手的衣服裝入垃圾袋,隨後扔入垃圾管道,再看幫德,這傢伙居然已經在門外,剛纔你在處理屍體的時候他就出去了。
“喂,我說你是不是得了某種非常嚴重的病,不然你把自己裹得那麼嚴實幹什麼,好像搞地下工作一樣。”你打趣道。
“你不是很擔心你朋友嘛,怎麼還有心思說這些。”
“哼,你既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就說明我的朋友已經被你救走了。你是我的律師,自然不可能會傷害我身邊的人。”你雙肩一聳,笑道,“確實對你的臉感到很好奇,不過算了,咱們都是男人,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我忽然發現你變得比以前開朗了”
你聳聳肩:“其實我本來就很開朗,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走吧。”
“去哪”
“我的車在外面,你跟我來吧。”
幫德的車確實在外面,他的車居然一直漂浮着,就停在樓梯的扶欄外。
你被幫德帶到一所羣體公寓裏,幫德領着你進入一個狹小的房間裏,當你走入房間時,發現龐琴正在房中聚精會神地埋頭做事。
悄然走到龐琴身後,伸手在她的後背輕輕一拍。
“呀”
龐琴明顯被你這突如其來的行爲嚇了一跳,但當她發現是你的時候卻將身體軟軟地靠在你的懷裏,“牧雲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剛纔可是嚇着我了。”
你笑着說:“在幹什麼呢”
“抗n干擾裝置設計”你愣了一下,接着臉上立即顯露出肅穆之色,“琴兒,你最近都在看這個”
“是啊。”龐琴笑着說,“我是想幫助你嘛。”
然而當龐琴看到你那張嚴肅的面容時,立即像一個犯錯的小女孩一樣將頭低下去。
“你知道研究這個風險有多大嗎n干擾裝置有強烈的輻射,人體若是長時間處他的輻射下,就有很可能發生基因變異。”
“對不起我”
你看着龐琴,語氣也逐漸緩和下來:“琴兒,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前提是你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啊。而且抗n干擾裝置對機動戰士根本沒用,同時這也是國際社會所禁止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
你猛然回頭,對站在一旁的幫德道:“是不是你告訴她這些的”
“不是幫德先生,是我自己”
你冷冷地看着幫德,以一種毫不客氣的言語道:“雖然你是我嗯公的人,但我告訴你,如果你傷害我身邊任何一個人,我會毫不留情地將你捏成粉碎”
“我做事自有我的原則,用不着你來管。而且你大可放心,我對你懷裏的這位小姐不感興趣。”從幫德的眼睛裏你看出一個信息,那就是龐琴的姿色還不夠資格讓幫德起歪念。
你冷哼一聲,他拉着龐琴的手,轉身就準備走。
“你去哪”幫德擋在門口。
“回宿舍。”你冷冷地說。
“回去,你準備送死嗎”
“哼,我你還從來沒怕過人,幾隻蹩腳蝦而已。”你笑道。
“你以爲宮本奈良的身份只是一個研製教授嗎”幫德的語氣裏明顯帶着怒意,“宮本奈良是天照社在中華星的分社社長,他在中華星有着極大的地下勢力。憑你一人之裏對抗他,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你知道他們的分社基地在哪”你明顯沒有被幫德的話震懾到。
“你簡直無可救藥”
“多謝誇獎。”你微微一笑,“說吧,他們的分社基地在哪裏”
“你”
“不說算了,我自己去找。”
幫德見你拉着龐琴要走,立即將身體擋在門口,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告訴你。”
你眼中射出一道寒光,笑道:“知道麼,真正的好獵人從來不會等待獵物出現,爲了更好地捕捉獵物,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一網打盡。”
你在得到天照分社的地下基地後,二話不說就直接獨身前往。幫德勸阻不及,只能看着他消失的身影感嘆:“這傢伙,似乎越來越不好控制了。”
天照分社的地下基地和國家科學院的車間很近,而且那裏位於郊區,你在半路上就將十倍重力解除,憑着鬼魅一般的速度很容易就侵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