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就你不過,你若真想知道,我倒是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
“快說說。”
此話一處,四周幾個男士們急忙湊耳過來。
“我們公司內部的人都知道,衛總有個閨蜜,姓杜,是金陵人。”
“金陵,好地方啊。”
“別插嘴”那女子轉頭看了一眼抱着梁新月休息的衛穎月,接着說,“先,她的身家背景我們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她是一名刑警,而且職位還不低。”
“職業誘惑嘖嘖。”
已經有人開始流口水了。
女子白了那人一眼,接着說:“最後一個重磅炸彈,餘杭四少你們知道吧”
“嗯,知道。”周邊的人點點頭。
“現在只有餘杭三少了。”
“爲什麼”立即有人問。
“這件事我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倒是可以跟你們講講。”任何喜歡被人關注的人都有一個特性,在衆人的注視下,話匣子一旦打開,那是收不住的,“好像是在半年前,餘杭四少之一的瑞少開着價值梁千萬的跑車,出現在我們公司樓下。當時他同時叫了跑車俱樂部的好幾個朋友,將我們公司的門口給圍堵了起來,原因嘛很簡單,是來向我們衛總求婚的。”
“哦哦,這件事我知道,後來好像瑞少受傷了。”
“別打岔”那女子同樣白了開口的那人一眼,接着說,“一萬一千一百一十一朵玫瑰、鴿子蛋鑽石,外加西子溼地內的高檔別墅一套,這是瑞少的求婚工具。嘖嘖,那場面,哎,如果是我,就是把我賣給他,我都肯了。然而,我們衛總甚至連大門都不出,她讓我們一個經理傳話,說她懶得見他。”
“這話霸氣,不愧是金融界的女王”
衛穎月對於餘杭市許多男士白領來說,已經完全凌駕於“女神”這個稱謂之上,成了唯一,也成了傳說,讓人只能仰望。
對於這一點,女子並沒有多說什麼,反道是引以爲傲,她接着說:“人家瑞少竟然是來求婚的,當然是做足了準備,當下就在門口用高音炮表自己的愛情宣言,還當衆彈唱。”
“然後呢”
女子眉頭一挑,笑着說:“重點來了。衛總對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她的辦公室安裝了隔音設備,下面再怎麼吵,她聽不到,也懶得理會,當時恰好杜警官打來電話,具體是什麼事我們當然不知道。不過,衛總卻是在上班時間下了樓,這在平時可是很難得的。”
“嗯嗯,你接着說。”
旁邊的人越聽越有趣,四周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都將注意力轉移到這件事上來。
而作爲當事人,衛穎月和杜婭楠都是閉目不言,看上去就好似睡着了一般。
“衛總到樓下,自然是
引起了轟動,大家都以爲她是來答應求婚的,可結果衛總連個正眼都沒看瑞少,下了樓就準備離開,結果瑞少和他的幾個公子哥朋友就圍住了衛總,讓衛總無論如何都要表個態。”
“衛總被圍,停車在一旁等候的杜警官就從人羣裏衝了出來,一把將瑞少扯開,雙方就生了爭吵,然後”說到這裏,女子刻意停頓了片刻,現四周衆人都看着自己,小小虛榮心得以滿足的她,笑着說,“爭吵時,瑞少說了一句很難聽的話,大概是要讓一羣人把杜警官怎麼怎麼的,結果杜警官當場飆。你們也知道,這些公子哥平日裏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這幾個人的老爸加起來,可比抵得上好幾個李剛了。”
“然後呢”有人急忙問。
“嘖嘖,那畫面,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倍兒刺激杜警官一個對付七個公子哥,不僅遊刃有餘,而且趁亂的時候,把瑞少的子孫袋給踹了,據說那一腳很重,瑞少是被人給擡走的,之後聽說那瑞少出國醫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那瑞少的家人就這麼算了”人們提出了疑點。
女子聳聳肩:“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杜警官有空還是照常來我們公司找衛總。不過我私下裏聽說,衛總和杜警官是小,好像爺爺輩就很要好,是戰友來着。”
此話一出,衆人恍然大悟。
“衛老爺子當年在咱們東南軍區也算是一面旗幟,能與他稱兄道弟的人,肯定不簡單,看來杜警官的背景很紮實。”
話說到這裏,大家也就覺得差不多了,畢竟人家當事人都在呢。
而當衆人又各自聊上自己的話題之後,女子轉頭看向杜婭楠,現杜婭楠在暗處對着她豎起了大拇指。女子甜甜一笑,塞上耳麥聽歌了。
抵達餘杭空軍基地之後,衆人6續下了飛機,並且乘坐各自的大巴車離開。
你本因爲不放心梁新月,特意上了衛穎月公司的大巴車。
在你看來,反正你自己請的假是七天,還有一天時間,倒是能將梁新月的事情解決好。
跟着衛穎月下了公司大巴車,當你看到衛穎月車的時候,不由得笑了。
通常情況下,一般年輕女總裁的座駕不是法拉利,就是蘭博基尼。
跑車,很大程度上就是給年輕有錢人揮霍的。
然而,衛穎月卻與這些人完全不同,也正是她與衆不同的心性,才使得她就如同明月一般懸掛在衆人的心中,成爲了那不可褻瀆的存在。
衛穎月的座駕不是跑車,更不是轎車,而是一輛民用的改裝軍車。
單單這個特性,衛穎月就與武綺莜有着幾分相似。
它的名字很秀氣,但同時也承載了許多女孩子的夢想,它叫“木蘭,沒有想到你竟然改裝了一輛。”
看着眼前這量有着秀氣的名字,但外形卻柔中帶剛的國產越野車,你的臉上罕見地流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