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和千年女屍有個約會 >第1838章 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小男孩很快就被小六帶走,連啼哭的機會都沒有。

    你將房門關上之後,並沒有施行所謂的惡行,只是面色冰冷地站在女人面前,女人則是癱坐在地上,垂着頭,不敢直視你。

    彷彿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處境了,無力抵抗的女人索性不再掙扎,她暗暗告訴自己,只要能活着離開這裏,就比什麼都好。就算她無法忍受男人的觸摸,她也只能咬牙堅持。她已經受夠了這樣困苦的生活,再不想當行屍走肉。

    然而,女人所等待的行徑並沒有發生,她這才緩緩地擡起頭,擡着秀美的柳眉和雖然憔悴卻依舊美豔的面容看着你。

    這個女人雖然現在看上去楚楚可憐,雖然她的雙眼無神、經常無法聚焦於一點,但你還是從她的瞳孔深處,看到了那一份彷彿凌駕於萬物之上的高傲,那一種藐視天下的自負,以及極端厭惡男人的怪癖。

    單單從這一點,你就能夠斷定這個女人的身份,因爲整個東漢王朝末年能夠擁有如此眼神的女人僅有一個。

    你緩緩地蹲了下來,此時你與女人的距離只有不到三公分,他甚至能夠聽到女人略微急促的鼻息,還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郁的幽香。不知道爲何,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你發現他所遇到的女人身上都帶着一種淡淡的幽香,每個人都不同。這種香味絕對不是藉助外物,而是源自她們自身。同時,也正是這種似靡非麝的香味,吸引着你逐漸向她靠近。

    而她的容貌和長相,與你家的狐媚嬌妻蕭媚妤有幾分相似,而你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蕭媚妤。

    當然,也有可能不是,畢竟她的身份已經擺在那裏了。

    不過,本着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原則,你決定吧她給收了。

    你的手猛地一把攀住那一個巴掌都無法緊握的玉女山峯,入手處是一種柔綿無比的觸感。你甚至下意識地用力狠抓了一下,引來女人發出一聲痛楚的嬌吟。

    你鬆開手,隨後又猛地一把將女人的衣領扯開,兩隻白玉雪兔從衣領裏彈跳而出,在你的視線當中明晃晃地跳躍着。

    女人死死地閉上雙眼,她也不抵抗,因爲她的兒子還在你的手中。她擔心一旦惹你不高興,像他這樣的野蠻人肯定會虐待她的兒子,如今對她而言,她活下來的動力就是她的兒子。

    不過,之後女人發現你又不動了,她睜開雙眼,卻發現你依舊蹲在她面前,一雙彷彿能夠看透世間萬物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

    女人終於害怕了,這種害怕是發自內心、源於靈魂,從未有過這樣的恐懼讓她如此刻骨銘心,她用顫顫巍巍的聲音道:“你、你究竟要幹什麼”

    你定定地看着女人,用一種堅定、任何人都不容置疑和更改的口吻道:“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你的女奴”

    “什麼女奴”別的都還好說,一聽自己要當奴隸,女人的聲音當下就尖銳了起來,同時話語之中,也自然帶出了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武將,居然敢對我如此口出狂言你可知道

    ,我乃”

    “不就是一個太后嘛,而且別跟老子談什麼狗屁地位和身份,你們家以前也只是一個屠戶而已。”你伸手在女人那依舊光潔的臉上摩挲着,一邊享受着滑嫩的觸感,一邊用一種邪惡的眼神盯着女人的高聳入雲的,“說實在的,若非你生就了一個極好的身材,而且又張着一副讓人討厭的臉蛋,老子就把一隻手捏死你了,在我面前還裝什麼太后”

    這個女人和你之前所遇到的都不一樣,一方面是她的身份,另外一方面是她的心性。

    對付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首先要做的,就是踐踏她的自尊

    女人就如同見到一隻兇猛無比的猛獸一般,滿面驚容地朝後急退。待女人退到角落裏,退無可退時,發現你已經將鎧甲卸下,對着女人用命令的口吻道:“過來,含住。”

    女人哪裏肯妥切,就算她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她至少也是個良家女人,哪裏肯受如此屈辱

    你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隨手指着外面,用一種很是輕鬆的語氣道:“在我的世界裏,可沒有什麼狗屁的天子和皇族,而且我的部下們可不知道那個小兔崽子是以前的皇帝,你若是不從,或者敢尋死,老子就把他當成狗養大,什麼陰損的招數都會在他身上使,比如賣到妓院當龜奴;活着閹割之後扔到皇宮裏,再者砍去四肢,醃泡在菜缸裏。哼,哼哼哼。”

    此時的你儼然就是一頭來自地獄的惡魔,不也許惡魔都要比你文明許多

    演戲嘛,求逼真。

    話說,蕭媚妤以前跟對付你的時候,可是連着換了好幾個身份,她的戲路也是很寬啊。

    “過來,含住”

    同樣的話,聽在女人的耳中,就如同一種魔咒,讓她不得不跪爬到你的面前,忍着無盡的屈辱,微微張開那纏着的性感丹脣

    一番雲雨過後,你伸手輕輕摩挲着縮在角落裏何太后的豐腴之物,問道:“你原名叫什麼”

    “我”

    “嗯”你故意發了一個重鼻音。

    “哦奴、奴原名秀。”

    “何秀不好聽”你當即搖頭,腳丫子在何太后的嬌軀上胡亂踩着,一邊感觸着柔軟,一邊踐踏着何太后猶存的一絲尊嚴,“這樣,既然你已成我的奴隸,那就重新賜你一個名字,就何姈,聽起來爽多了。”

    “奴,謝、謝主人賜名。”何姈一直蜷縮身軀,她低眉看着你。說實在的,雖然說她的尊嚴便你踐踏得體無完膚,但至少今天她又重新做了一個女人,品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這可以說是你唯一給何姈的慰藉吧。

    “把衣服穿起來,我們得離開這了。”

    “是。”

    當何姈給你穿戴完整,自己也迅速穿好衣服後,她的目光悄悄地朝着牀底下一個位置斜了一眼。然而,正是這一個不經意間的眼神,讓你給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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