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大宋慈善會的架構正在搭建,清平對此極爲上心,不光因爲體會到了幫助別人時帶來的快樂,更因爲這事是許清提議的,所以清平一心想做好它。
大概紅菱有些犯春困,一個人靠在桌邊樣子有些慵懶,雙眸微閉着,桌上的書頁被風輕輕地掀動着,連許清上樓來她都沒有發覺。
許清從背後輕輕抱住她,紅菱身體徒然一僵,隨即感受到他那熟悉的氣息。
“許郎”
紅菱輕喚一聲,緊繃的身體如同冰雪消融,化作一泫柔軟的春水,螓首向後仰起,在他臉頰間輕輕廝磨,享受着他溫暖的擁抱。
自從追隨許清以來,雖然兩人聚少離多,許清幾次離京,每次一去少也有一個月,但只要許清在家,總能夜夜躺在他懷裏,倆人赤裸相對,肌膚相貼,在濃情細語中安然睡去。
在晏楠與清平進門這半個月裏,即使許清想賴在琴樓過夜,也被她往外推,常言道久別勝新婚,適當的分開,往往讓人更感依戀,更珍惜在一起時的那種溫馨;時隔半個月,紅菱再度享受到他緊緊的擁抱,那久違的感覺讓她舒服得發出一聲輕吟,全身每個細胞彷彿都在盡情的舒展開來。
“菱兒,我方纔見你精神不振的樣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許清關心地問道。
“許郎不必擔心,奴家每年都這樣,一到這個季節就容易犯困。”
紅菱依舊閉着又眸,靠邊在他懷裏的那種舒適感讓她幾乎不想去說話,聲音透着軟軟糯糯的味道。
“相公,做你娘子真好”
紅菱語出由衷,在許家,沒有森嚴的等級,不用天天謹小慎微地守着規矩,許清什麼事都由着她們,寵着她們,晏楠成了許家大婦後,不但沒收斂起的本性,有許清鼓勵,反而比出嫁前更無拘無束了。
“許清呵呵笑道:“不好你們也跑不了啦,註定一輩子要做我的娘子”
“許郎紅菱一手在他身上無意識地輕撫着,一手輾向後攬住他的脖子,螓首儘量地後仰着,雙脣在他臉頰上吻出一行溼痕。
許清微微一怔,從紅菱有些急促的呼吸,以及漸漸燙熱的身體上,他能感覺到紅菱有些動情了,經過大半年的調教,加上紅菱想爲他生個孩子,在房事上她已經不再那麼被動,但在白天這還是第一次。
“許郎”倆人如鴛鴦交頸,久久廝磨着,窗外東風拂過湖面,在這個靜靜的春日午後,蕩起的漣漪一圈圈的擴散着,紅菱輕喚一聲,引導着他的大手覆上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前。
許清再難抑心中的衝動,把她抱到寬大的檀木書桌上,剎那間裙裾飛揚如窗外飄過的一片雲。
“許郎,不要在這裏,不要”紅菱仰躺在書桌上,臉上羞澀難擋,雖然情動難抑,傳統的思維卻讓她羞於在桌上雲雨。
許清卻用最徹底的行動迴應了她,紅菱長呼一聲,螓首揚起,髮髻上的翠玉釵兒叮的一聲落到桌上,一頭青絲如窗下的楊花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