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看着他:“去你媽的,白鼠。”
然後,我一咬牙,就翻過身子,照着旁邊的人肚子上就是一腳,趕緊站了起來。
我一低頭,然後舉起來拳頭,就是一下子。
直接把白鼠打的趴在了地上。
然後我撿起來刀子,對準了他。
“紋身男和劉老大在哪裏”我惡狠狠的問他。
“你說誰”白鼠聽了,有些慌亂了。
旁邊的小弟,也不說話了,一臉驚慌的看着我。
見他們不說話,我使勁抵着他的脖子:“紋身男和劉老大再哪裏,到底在哪”
白鼠根本不說話,他好像很害怕什麼的樣子。
你不說是吧,非得逼我
我知道,如果我不比他們狠,估計我今天什麼也問不出來,紋身男他們是殺人犯,有命案在身,這羣人不會爲了我得罪他們的。
這時,我忽然眼睛看向了廚房,腦子裏有了個大膽的念頭,既然問不出來,那我就拼一把
我一把推開白鼠,然後把門直接反鎖了。
接着,我走到了廚房,這裏的居民樓,用的還是煤氣罐。
我把煤氣罐直接拎了出來
“咣”的就是一聲。
煤氣罐就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一隻手,把煙叼在嘴上,把打火機拿了出來,就要點煤氣。
煤氣罐被我擰開了,通氣孔發出嗤嗤的聲音。
“你要幹嘛”白鼠瞪大眼睛,嚇得大叫。
“你他媽瘋了”
我沒有理他們家兩個,順手就要把煙直接點着了,眼睛紅紅的說道:“你們不要讓我好過,那大家誰也別好過”
“說不說三,二,一”
就在要數到一的時候,白鼠忍不住了。
“帝都帝都”白鼠幾乎吼了出來。
煤氣罐就在邊上放着,我一臉冷笑着看着他,眯着眼就給自己點着了。
“咔嚓”
打火機打開的那一霎那,白鼠下意識都往後退了一步。
“白鼠,我今天是來玩命的,比狠,你還嫩點。”
“瘋子瘋子”白鼠氣的大叫。
我見他說完,就要走,我後背都是冷汗,媽的,太刺激了。
這時候白鼠着急的說道:“臭小子,紋身男叫郝強東,是我郝文強的表弟,雖然不是同一個媽生的,但掛着郝文強的名頭,你這麼做,是在打他的臉,他不會放過你的”
“郝文強,侯爺”我突然站住了,自言自語得說了一句。
我知道侯爺,那在我們這裏可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我現在如果得罪了他,那以後絕對沒有好日子過,那可算是我們h市的天了,我只是個小小的學生,要是出了事,沒有人能保得住我。
但既然來都來了,去他媽的侯爺。一想到白靜在病牀上,我難過的想發瘋。
我說道:“不管是誰,傷害我身邊的人,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不在乎”
“可惜了,可惜了”白鼠看着我,搖搖頭。
我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想給白靜報仇,至於其他的,我管不了。
我這輩子,身邊就那麼幾個重要的人。
白鼠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的女人,臉上那麼長的一道傷疤,你他媽讓他以後怎麼活”我大吼的看着他。
我眼睛紅紅的,今天一切有關的人,都他媽的得給我付出代價。
“好這件事,有我白鼠一份”白鼠說完,拿起來旁邊的刀子,直接照着自己臉上劃了過去,頓時他臉上的肉都翻了出來,血流如注。
白鼠有些痛苦的說道:“這下夠了麼,兄弟,你狠,我服了。”
我看看他,拿起來匕首,走了出去。
接下來,郝強東,咱們的帳應該好好算算了。我走出了小區,整個人身上帶着一股血腥味。
我直接攔着一輛車,直接去了帝都。
帝都在老城區,這裏是家洗浴中心,原來老城區很亂的,後來侯爺統一了這裏,整合了附近的小發廊,說白了,這裏就是個找小姐的地方。
“小子,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我剛一到門口,就被攔住了。我身上髒兮兮的,保安皺着眉頭,把我攔住了。
“怎麼,你還看不起人,我告訴你,我就是來消費的。”說完,我把剛纔取出來的錢拿了出來,有幾千塊。
保安一看,就不說話了。
這時候,經理走了過來:“先生,你有什麼需要。”
“先給我開間房,先不要叫人來,我等會叫你。”我撇了一眼經理,然後說道。
就這樣,經理給我開了個包間,我等他走了之後,我推門走了出去。
我必須得抓緊,要不然,被人發現了,我走不出帝都的。
這時候,我
推開第一間房子,走了進去。
“砰”
我直接踢開了第一間房子,然後走了進去。
裏面兩個人正在翻滾,女人一看有人進來,就叫了起來,我直接把刀亮了出來:“給我他媽閉嘴,再說話,我他媽弄死你”
說完,女人不叫了,捂着被子瑟瑟發抖。
我也沒看她,直接跑了出去,一腳踢開了第二間房子,是個男人,正在裏面洗澡。
媽的,到底在哪裏,我有些着急了,這樣下去,這裏是有監控的,很快我就會被發現的。
第二間,第三間,第四間
我不停的踹門,當第六間的時候。
我看到一個人,刀疤臉上次我在農家樂的時候,就見過這個人,臉上有道疤痕,劉老大叫他老四
他光着身子,正在牀上。
正是時候,正好老仇新仇一起報了。
刀疤看見我,顯然也認了出來,直接臉色就變了。
他急忙要穿衣服,我一步跨了過去。
“去你媽的”我直接照着他胸口劃了過去。
旁邊的女人捂着腦袋,嚇得大叫了起來。
刀疤臉捂着胸口,痛苦的叫了出來。
我一腳又踹了過去,刀疤臉急忙把女人一推,推到了我的身上。
我氣的罵道:“給我滾,要不然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