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強伸手從茶杯裏面佔了點誰,從桌子上面,寫了一個“好”字,盛哥看見任志強這一個字之後,衝着他笑了笑。
“那好,我們告辭了,任ju,記着我們的約定就好,前面幾個事情還好做,只不過我們最後對付聽雪樓的時候,您老還得從中間幫忙。
然後,這個事後,還得幫我們從h市立足,這些對您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任志強笑了笑,又指了指桌子上面那個已經乾涸了一半兒的“好”字,盛哥轉身從邊上開始穿衣服,我順勢也在穿,大概十幾分鍾以後,我們回到了屋頂。
我看見到了屋頂之後,盛哥拿着自己的一件衣服,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沉寂,不知道再想什麼,好一會兒,他把自己衣服上面一粒鈕釦給拔了下來。
他看着鈕釦,嘆了口氣“任志強啊,你個老狐狸,這以後要是和你打交道,還他媽真得注意點。”
說完之後,盛哥把鈕釦扔到了地上,一腳就給踩碎了,我從碎裂的鈕釦中間,好像看見了電磁芯片一樣的東西。
這鈕釦有文章,我擡頭又看了眼往出走的盛哥,他一邊走,嘴裏面還是一邊你再不停的喃喃自語。
我突然之間想起來了盛哥的一句話,能活到現在的人,有幾個是傻的,我也知道盛哥是什麼意思,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害怕任志強卸磨殺驢。
可是現在這樣,還真的難辦了,我也不知道盛哥是怎麼想的,他很多東西只是和我說,但是也只是說而已,剩下的很多事情我都要跟着他學,我需要自己領悟。
我本來以爲我們可以回家睡覺了,我也沒有問盛哥打算怎麼救楚風,還有最後趟平聽雪樓,除了最後的那個我知道盛哥有準備,而且都白準備了。
因爲小貝勒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有人潛伏進去了,所以一開始就是一個坑,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能展現出來的,全都是假的。
所以,對聽雪樓的準備,也算是白準備了,我不明白盛哥這是什麼意思,我跟在他的身後,我們兩個重新回到了茶館。
我們又在這個房間見到了帝,他還在這裏喝茶,看起來面色凝重。
盛哥直接就坐下來了,就像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聽說你在h市第一監獄裏面服刑,按照您的身份地位,現在裏面肯定還會有不少小兄弟呢吧商量個事情,幫個忙,我要救一個人。”
帝笑了笑,擡頭,看着盛哥。
“你腦子是不是給驢踢了你還敢回來見我還要我幫你忙”
“你幫我,也是等於幫你自己,我對火鳳是真感情,不管你信,或者不信,但是你帝是一個聰明人。
我和任志強達成協議了,幫他擺平現在的危機,以後我們就可以從h市立足,你們帝從h市畢竟也待了那麼長時間了,你覺得呢”
帝根本不理盛哥這個茬兒,只是笑呵呵的開口“我現在在想用哪種方式,把你,以及你的人,都送上西天呢,我的妹夫。”
“你不會這麼做的,就算你在想這麼做,你也不會這樣的,你需要我們的幫助。”
帝看了眼盛哥,他皺了皺眉頭,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我站在邊上,一直就在思考兩個人的話。
我知道,對於這樣的人的交談,你不要聽他們說的什麼,要去聽他們沒有說的話,大概持續了得有半個多小時的樣子。
“你是想救楚風給任志強遞投名狀吧你打算怎麼個救法來和我說說。”
“怎麼救是我的事情,我需要的,是你幫忙給楚風帶個話,我知道你有辦法把話帶進去的,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就好了。”
bsp;“那程超身後的人,還有程超那邊,你都打算怎麼動手的你別以爲你可以無法無天。”
“別鬧了,我還無法無天,我這是玩命了,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賭進去了。”
“李盛天,你以爲我是傻子,你真的以爲我什麼都查不到嗎”
帝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喝了口自己面前的茶“只要不當時一槍打死你,只要能讓你躲了,你就有地方躲。
而且是很安全的地方,我不知道你藏身的,是在什麼地方,但是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你藏得再好也沒有用,我會把你身上的所有祕密都挖出來,相信我。”
“你在怎麼挖,我也是你妹夫啊,大舅哥,有那心思,你不如琢磨點別的,你說呢”
當提到妹夫這兩個字的時候,帝的臉色明顯的又變得很難看,盛哥起身,從兜裏面拿出來了一小包粉末。
他把這包粉末扔給了帝“想辦法把這包粉末交給楚風,他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我也知道你有辦法。”
盛哥說完之後,轉身就出門,一邊走,就一邊聽見了帝再後面的聲音“你真有意思我憑什麼幫着你”
盛哥站在原地,也沒有回頭,他笑了,嘴角那副自信的微笑,看着都迷人,更別提火鳳也會被他征服了。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你幫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的仇人,不僅僅是夜色一個吧,你是一個聰明人,剩下的話,我就不說了。
你記着,至少現在,我是你的朋友,你的妹夫,別老把我當成你的仇人看待,我的事情你知道的不少,但是你嘴最好嚴點。
因爲你的事情,我同樣知道的很多,你是再幫你自己,帝,好好想想。”
盛哥說完之後,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今天晚上這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盛哥要動手的前奏了,我不知道那一包粉末是什麼,但是我知道,暴風雨,馬上又要來了。
我們兩個離開茶館的時候,盛哥的電話響了,他沒有揹着我,直接按了免提,我聽見了裏面面具的聲音“盛哥,程超那傢伙滴水不漏,也不近女色,非常的小心謹慎,手下的人說沒有下手的機會,我讓她帶着她的姐妹們先穩穩。”
“彆着急,慢慢來,他肯定不會輕易上鉤的,程超身後的人那邊那條線也別差了。”
“放心吧,你吩咐的,我這邊都在盯着呢。”
我知道這個人,當初我們在那片原始森林的時候,陪着我們的女人,都是手下的人的下屬。
至於這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只是聽他們說過,她也是盛哥的一個下屬,一個很特別的下屬,是一個女人。
想到了盛哥和火鳳,我突然之間又有些思念木婉清了。
我和盛哥沒有住在一起,送着盛哥回家之後,自己回到了房間,剛一進門,就聽見了房間裏面一個女人的聲音。
劉宇飛和大瑞兩個人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我不想就知道,一定是李秀才了,李秀才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人了。
如果再那個時候都喜歡李秀才的女人,這個時候,一定更會喜歡他了。
看着劉宇飛和大瑞兩個人一臉嫌棄的表情,我轉身又出門了,我開車,慢慢的行駛到了木婉清家的樓下。
這裏面曾經有我太多太多的回憶,我手上拿着那個金如意,慢慢的走到了木婉清家門口,我看着下面的毯子。
我順手摸了摸,鑰匙居然還在這裏,我緩緩的把門打開,整個房間裏面都被白布給包裹起來了。
然後中間的位置,還有一個小靈堂,木婉清的照片,依舊在那擺着,一眨眼,好幾年過去了,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