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色生香 >第四百三十四章 頹廢
    今天沒有喝多,到家的時候,木婉清睡着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躺在牀上,這一夜,我居然失眠了,滿腦子都是白靜的身影。

    第二天天快亮了,我才睡着,第二天整整一天,腦子裏面都是那個身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公司我也沒有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了,我連忙又跑到了酒吧,我這次到的時候,她已經上了dj控制檯,開始打碟了。

    我看着她把自己的頭髮縹了,不再是昨天的黑色,今天變成了一頭黃色,我盯着她看的時候,她也看見我了,我看見她衝着我笑,我自己開始喝酒了。

    我有些時候真的不知道怎麼控制自己,過了十二點,我就準時的回家,回到家裏面,和木婉清隨便說幾句話,再次失眠,腦子裏面都是白靜。

    我突然之間又開始夜夜笙歌了,我開始每天晚上去酒吧,我開始找人和我喝,拉人和我喝。

    陳半斤劉宇飛,這一個一個的人,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和我去喝酒,其實我就是想聽白靜打碟,或者說,我想見她一面。

    這樣的生活一眨眼,居然持續了一個多月,但是我每天都會回家,公司那邊,我也已經一個多月都沒有去過了。

    也不再有人叫我了,唯一能叫我的人,陳半斤,被我拉着夜夜笙歌,也天天喝的不省人事。

    我們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沉浸在酒精當中,這種事情,好像也會上癮的,我不知道木婉清知道多少。

    但是我知道,她從來沒有說過我,白天我也不去公司了,睡醒了,就陪着她逛街,購物,或者去公園玩玩,散心。

    我好像進入了一種循環的生活環境,一種奢侈的的生活狀態,又開始了,陳半斤每天晚上都要摟着很多女人睡覺。

    每天晚上我回家了,他就摟着這些女人去開房,我們一直在透支着各種錢目,但是每天這樣的消費,就算是酒水錢不用,那光給這些女人的開銷,也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字了。

    我開始借錢了,我和師爺借,和火鳳借,她們都沒有拒絕我,我成了酒吧的常客,堅持着每天晚上都來,只想看她一眼。

    一轉眼,又半個多月過去了,這天晚上,我依舊還坐在卡包裏面,和陳半斤一行人喝酒,擡頭看着自己面前的dj師。

    白靜今天晚上又換髮型了,她在那打碟的時候,我看着又入迷了,這個時候,一個醉鬼突然之間就衝了上去,醉醺醺的,一把就抓住了白靜。

    白靜直接吼了起來,我本來在喝酒呢,但是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我順勢從桌子上面抄起來了一個酒瓶子,幾步就衝了上去。

    到了那邊的舞臺上面,拎着酒瓶子,照着那個人的腦袋一瓶子就招呼了下去“咔嚓“的就是一聲,酒瓶子碎裂了。

    跟着下面一下衝上來了四五個人,叫罵着揮舞着酒瓶子照着我和白靜這邊就招呼上來了。

    我一把拉住了白靜,把她護再了我的身下,身後一個人一瓶子就砸到了我的腦袋上面,我緊緊的護住了白靜,周圍叫罵的聲音不斷。

    但是這是我的地頭,他們沒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瞬間,酒吧裏面的保安都衝了出來,我聽見了電棍“子啦,子啦”的聲音。

    我們的周圍瞬間安靜了,我看着自己懷裏面的白靜,發現自己額頭居然有血跡流出來了。

    她一下就急了,連忙拉住了我的手,從後臺退了出去,她拉着我退到了後面的化妝間,一個單獨的私人化妝間。

    她趕忙從邊上拿出來了酒精,開始給我包紮額頭的傷口,她化妝化的挺豔的,一邊給我包紮傷口的同時,一邊大眼睛就一眨一眨的。

    她明顯的感動了,她離着我很近,我們兩個面對,她就這麼盯着我再看,好一會兒,她很是關心的開口“王越,你沒事吧你嚇死我了,好多血啊。”

    我衝着她笑了笑,搖了搖頭,我看見了她眼角下面的那顆痣,我們兩個就是離得這麼的近。

    白靜看着我,我看着她,接着,我慢慢的往前一探身子,嘗試着親吻了她的嘴脣,她沒有躲,也沒有迎合。

    很快,我又親吻了她一下“

    其實我每天晚上來這裏喝酒,都是隻爲了可以能在看你一眼。”

    當我這話說完的時候,白靜突然之間就衝着我撲了上來,環住了我的脖頸,直接照着我就開始親吻。

    我摟住了她的腰,我們兩個擁吻到了一起,周圍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也都不重要了,這個狹小的化妝間。

    又到了凌晨,我看着她流連忘返的眼神,我笑了笑,又親吻了她的額頭,我要回家了,我看出來了她眼神當中的留戀。

    但是我知道,我得回家,她也知道,她也沒有要求我做一些什麼,當劉宇飛再次開車送我的時候,他嘆了口氣“老大,你再這樣下去,你就完了,你這不是減壓,你這是自我毀滅。”

    我笑了,腦海當中,都是白靜剛纔的樣子,別的,根本什麼都不去想了,接下來的生活,更瘋狂,更狂野了。

    我一邊照顧着自己的家庭,一邊極度無恥的開始和白靜約會,什麼事情都怕第一次,只要有了第一次,下面的事情,就都不用說了。

    我依舊夜夜笙歌,錢沒有了就和火鳳借,和師爺借,我都不記得自己和她們借了多少錢,和他們打了多少白條。

    反正我記着也沒用,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還,我也不會去還,我知道他們心裏面喜聞樂見我這樣。

    我自己玩的也開心,不願意去面對自己的那些壓力,我把木婉清哄得也挺好,一轉眼,四個月的時間又這樣過去了。

    我已經過的沒有上午了,體型都有些發福了,我再次的下午睡醒,木婉清給我做好了早飯,之後,她看着我“王越,你有多久沒有去過公司了”

    當我聽見她的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面一怔,這頓“早飯”我都沒有喫好,我都記不得自己多久沒有去過公司了,也不記得自己欠了他們多少錢了。

    好像每個月的信用卡,都是火鳳幫我還的,我已經記不清楚了,當我重新在出現在公司門口的時候,覺得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

    我這幾個月沒來公司,陳半斤也沒有來,他每天都跟在我的身邊,我們兩個一起,一起瀟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當我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辦公室裏面已經佈滿了灰塵,這麼大個辦公室,都有些浪費了。

    陳半斤跟在了我的身後,我心裏面有些彆扭,轉身看着公司的一個職員“那個什麼,把我這裏給我收拾一下。

    然後,來一個懂事的人,跟我說說現在都是什麼情況的,關於公司的三塊工地的情況。”

    正說着呢,我看見了三少又出現了,他看見我的時候,依舊是那副態度,我看見他就鬧騰,我就想上去揍他,我瞅着邊上的人,忍住了氣“能不能給我換一個人。”

    “他是知道的最詳細的,別人,知道的都不如他的清楚。”

    三少就好像我沒有打過他,什麼都和他沒關係一樣,這樣的人往往纔是最可怕的,這是盛哥當初教過我的。

    想到盛哥,我又有些思念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是我清楚,如果讓他知道我現在這樣,一定會很憤怒的。

    突然之間有些譴責自己了,我也懶得和三少一般見識,自己轉身和陳半斤兩個人就上了車。

    三少在前面開車,先是開着車子到了師爺他們的工地“這是商業區,現在工地已經進行了一半兒。

    一半兒的村民都已經談妥了,而且已經拿到了錢,準備搬走了,還是有些釘子戶沒有搬,我們正在想辦法。”

    我看着這忙忙碌碌的人們,這商業區,我瞅了好一會兒,三少又開車到了火鳳他們的萬寶豪庭。

    這就是他們打算弄的最現代化的高級住宅小區,工地整體也已經有了一些規模了,但是不遠處,還是有一些民房還沒有拆遷。

    “爲什麼那邊的那些民房不拆遷,他們那些位置,都是很關鍵的位置。”

    “那是幾個釘子戶,現在已經把水電都斷了,估計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這不管從哪兒蓋樓,這釘子戶,都是最難對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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