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還是挺客氣的“王總,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吩咐我就是了,還用得着見一面。”
“劉宇飛被zhua進去了,這次凶多吉少了,這裏有一張銀行卡,你拿着,如果不夠用了,你在和我說。
總之呢,就一點,動用你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能幫幫他,就幫幫他,我想留他一條命。”
“他的那個案子。”張律師皺了皺眉頭,臉上的表情那是特別的糾結。
“沒事,這不是強制性的要求,你盡力就好了,如果最後保不了他的命,那也沒事,還有,一會起草幾分合同,給我看看。
一個是關於工地轉讓協議的合同,還有一份,是我想投資一個醫院,這也需要一份合同,醫院的股份也必須牢牢的控制在我的手上,我說這些什麼意思,你明白就好了。”
“放心吧,王總,那我一定盡力辦,下午我給您把合同送過去。”
我點了點頭,看了眼張律師,把卡推到了他的面前“密碼是後六位,你拿着用吧。”
張律師“嗯”了一聲,和我打了個招呼,拿起來卡,轉身就離開了。
我坐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實在是有些太睏倦了,一點喫飯的心思都沒有,這都已經到了中午了,起身,開車回家。
我到家的時候,木婉清出門了,只有媽媽自己在家,我敲開她房間的門,看見媽媽已經戴上了一副眼鏡,坐在牀邊,正在看電視。
我坐到了她的邊上,和她聊了起來,聊得都是一些有的沒的,媽媽倒也開心,樂呵的和我聊着天。
估計也是覺得我精神狀態很疲憊了“王越,你自己也多多注意點自己,別累着自己,太拼了也得注意身體,對吧。”
“媽,我能不能問你點事情啊,你和任志強最近的感情怎麼樣了”
“我們兩個一直挺好,挺穩定的啊,爲什麼突然之間這麼問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事情,你別這麼激動,我就是隨便問問,媽,我今年多大了。”
“你快二十六歲了吧,對了,一說到這個,媽媽還想問你呢,你和木婉清加把勁兒行不行啊。
我這一天天呢的在家裏可沒有意思了,趕緊給我生個孫子,孫女兒的,我好給自己點事情做啊,是不是,你們兩個這都多少時間了。”
“行了啊,我知道了,媽,我想問你點,關於我爸的事情,你能和我說點實話嗎”
當我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見媽媽的表情明顯的閃過了一絲異樣,不過稍縱即逝“爲什麼好好地提起來他了,我不想提他,王越,你知道的。”
“媽。”我打斷了我的母親,衝着她笑了起來。
“將近三十年了,我從來沒有問過他的事情,我就是怕一問,提起來你以前的那段回憶,現在我第一次問,你和我說說。”
“爲什麼突然之間想到,要問你父親的事情了。”
“在怎麼說,那也是我的父親,哪有當兒子的,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的,我想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着一個什麼樣的經歷。
你不恨他嗎他現在是怎麼樣了呢”
媽媽衝着我笑了“王越,媽媽有些不舒服了,我想睡覺了,改天再聊吧,你也休息會。”
我站了起來,親吻了媽媽的額頭“媽媽,那你好好休息,午安。”
我看着她關上電視,躺在了牀上,我給她把牀被鋪好,自己轉身出了房間,回到了我的房間的時候,我的臉色就變了。
整個人都陷入了沉寂,讓我睡覺,我是肯定睡不着了,下午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坐,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腦子裏面越想越亂
下午三點,在我的辦公室,我手上拿着一份合同,張律師站在我的邊上,古三通樂呵樂呵的,一個大光頭,嘴上還叼着一根牙籤。
這個時候,我的祕書端着兩杯咖啡進來了,擺在了我們倆的面前,我順手指了指邊上的咖啡“喝點吧,古總,不渴麼”
“不用了,剛剛喝過。”
說完之後,他簽字,按了手印,衝着我笑了笑,然後把手伸了出來,我們兩個人握手“那個什麼,古爺,我有個事情想問問你,x家人昨天晚上在我手上死了。”
“x家人死了”古三通一聽,笑了起來
。
“這可有意思了啊,這死了是好事,他死了,帝就不會滿腦子的對付你了,肯定會把暗中裏面的人挖出來,你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這是好事,你可以安生幾天了。”
“那有條件的人太多了,你說帝那麼多的仇人,你說誰沒有條件吧說個最乾脆的,你看,現在帝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你的雲水閣上面了。
你看着點自己的產業吧,盛天分離了,盛天獨立了,雲水閣也被盯上了,這是有人在砍樹之前,開始折樹枝了,你還是多留點心吧。”
古三通衝着我笑了起來,自己起身,轉身就離開了,我聽着他的話,半天沒有琢磨過來什麼意思,雲水閣。
現在白爺他們都在雲水閣,那裏已經成了我最後的據點,我所有的力量都在那裏了。
我擡頭瞅着古三通,一言不發,橫豎也琢磨不過來什麼味道,突然之間,我想到了一個人。
我皺着眉頭,讓自己又精神了不少,我一邊喝着咖啡,一百年琢磨着接下來的事情,還要處理鬼醫醫院的事情。
就是在古三通剛走,鬼醫一行人就被帶進來了,我原本以爲鬼醫會一個人來,可是師傅也來了。
不僅師傅來了,身後的那個瘋子也來了,他頭髮很長,沒有穿白大褂,整個人也是怪怪的。
我覺得他只要走在大街上,不管是哪兒,一定都絕對會是焦點中的焦點,這大夫太個性了。
可是我是真的很累了,已經兩天一夜沒有休息了,我強撐着讓自己精神一些,頭暈沉沉的。
總是覺得自己真的要堅持不住了,是要睡覺了嗎,我腦袋有些痛了,我開始敲着自己的腦袋。
瘋子坐在我的面前“嘿嘿”的就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笑開始摸我的手。
我總覺得這個瘋子有些變態,連忙把手收了起來,邊上的鬼醫還來了一句“你真是不挑食啊,什麼樣的你都要,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一聽鬼醫這麼說,心裏面不願意了“什麼叫什麼樣他都要,你能不能說點我喜歡聽的,好歹我馬上也是你們股東。”
說到這的時候,我笑了笑,剛想說話呢,瘋子又zhua住了我的手,我是真的無奈了,他不加絲毫掩飾的從我的手上摸來摸去的,一會兒把脈,一會兒這個那個的。
我索性也就認着他鼓搗了,一邊鼓搗,一邊喝着咖啡,片刻之後,瘋子突然之間就站了起來,整個人瘋瘋癲癲的,一隻手zhua住了我的脖頸,另一隻手翻開我眼皮。
“喂喂喂,你別太過分啊”我當即就急眼了,鬼醫也要上來拉瘋子,師傅突然之間從邊上開口了“鬼醫,你別動,王越,你也別動,他有事。”
瘋子穿着一個大褂子,他從我身上鼓搗了起來,我看着師傅這麼說話,我也沒動,雖然很反感這個瘋子,但是對於師傅來說,我還是挺尊敬他們的醫術的。
乾脆就讓他鼓搗吧,我也什麼都不想和他說了“那個什麼,我和你們說,合同我已經草擬好了。
你們兩個看一下,別的東西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股權的事情,你們兩個出人就可以了,剩下的資金我全出。
我要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們兩個人的話,一人百分之二十,但是我看着你們把這個瘋子帶過來,明顯着打算算他一個吧,他有這麼厲害讓你們這麼看重嗎”
“王總,你和我們想的一樣,我們是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師傅百分之二十,我們兩個一人百分之十,師傅當院長,我們兩個當副院長,我。”
鬼醫還想繼續說話呢,突然之間,瘋子一下就把自己的大衣撩開,從裏面拿出來了一個皮袋子,是那種摺疊的。
他把這個摺疊的皮袋子一打開,裏面滿滿的全都是針,他隨便拿起來了一根,照着我的腦袋上面就紮了下來。
“我操,你瘋了你”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一根針就扎到了我的太陽穴的位置,我就覺得自己腦袋“嗡”的一下子。
我直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瘋子二話不說,一個手不停的摸着我的腦袋,另一隻手不停的從我的腦袋上面扎針。
邊上的鬼醫一臉的迷茫,看着那邊的瘋子,還沒說話呢,師傅好像發現了什麼,他直接就跑到了瘋子的邊上。
開始給瘋子打下手,鬼醫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也衝了過來,開始打下手,兩個人扶着我,腦袋痛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