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當然可以。”慕容修在林文森旁邊坐下,又招呼葉思寒;“葉小姐坐。”
“謝謝七爺。”葉思寒的態度很恭敬,聲音很柔美。
“幾天沒有看到思寒,都說思寒攀上了大人物,我還在奇怪來着,原來這大人物是七爺啊”
白蘭臉上笑吟吟的,眼睛裏卻沒有一絲笑意,這個葉思寒真是好命,竟然攀上了慕容修,她心裏嫉恨到了極點。
“蘭姐說笑了,我和七爺只是偶然遇到的而已。”葉思寒淡淡的笑。
“是嗎思寒攀上的大人物不是七爺”白蘭做失語狀,伸手捂住紅脣,然後不懷好意的又跟着問一句:“可否告訴我那位大人物是誰”
葉思寒看着林文森,他的目光淡淡的盯着手裏的杯子,一隻手攬住白蘭的腰,對她的目光視若無睹。
葉思寒收回目光,“蘭姐說笑了,像我這樣的人哪裏有資格去攀龍附鳳,都是閒言碎語,當不得真的。”
她話音落下,白蘭嬌笑一聲;“妹妹這樣的人都沒有資格,那別人豈不是更沒有資格了”
葉思寒不想和她打機鋒,淡淡的轉過頭拿起酒瓶幫慕容修倒了一杯酒。“七爺,請”
慕容修接過杯子,目光看向林文森:“大哥我敬你一杯”
林文森沒有說話,目光淡淡的看着葉思寒,慕容修會意:“葉小姐幫大哥滿上。”
葉思寒起身拿着酒瓶走到林文森對面爲林文森倒酒,剛剛倒了一半,一隻腳突然從下面伸出來踹了葉思寒一腳。
那高高的高跟鞋踹到葉思寒腿上,疼得她手一抖酒全灑了出來。
林文森身上的手工西裝上沾了不少的酒,他淡淡的把目光看向葉思寒。
葉思寒正想解釋,林文森旁邊的白蘭先開口了:“葉思寒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白蘭心裏暗恨,不是說之前有陪酒女把酒灑在林文森身上被保鏢扭斷胳膊的嗎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爲葉思寒和慕容修的關係
白蘭心裏真是恨,但是也沒有辦法,她臉上帶了討好的笑容:“林總大人不記小人過,晚妹妹今天不是有意的,你就饒過她這一回吧”
嘴裏說着話伸手去準備擦林文森身上的酒漬,林文森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她嚇得一哆嗦,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
又把目光看向葉思寒:“妹妹也是場子裏的老人了,怎麼做事情越來越浮躁了還不趕快給林總道歉”
葉思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蘭,見她表演的差不多了,這才淡淡的開口:“麻煩姐姐讓開一些,我來幫林總擦一下衣服。”
白蘭瞪了葉思寒一眼,不甘心的讓開,葉思寒在她的位置上坐下,拿起紙巾目光盈盈的看着林文森:“林總,思寒錯了對不起”
她的聲音柔嫩軟糯,林文森聽到心裏只覺心裏癢癢的,他沉着臉一聲不吭。
葉思寒把身子往林文森身上靠了靠,輕輕的拿起紙巾在林文森的手工西裝上面擦拭了一下。
白蘭在旁邊冷笑:“妹妹,這西裝髒了可不是紙巾能擦乾淨的”
“是嗎姐姐說要怎麼做才能乾淨”
“這個要看林總的意思了”白蘭小心的看着林文森,這瘟神今天真是奇怪了,怎麼一下子變成悶葫蘆了
“要不,讓思寒換一個方法來讓林總消消氣”葉思寒說完扔了紙巾,站起來就勢坐在了林文森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