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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撒潑

    “什麼”葉思寒瞪大眼睛看着林文森,“你你怎麼可以這麼侮辱人”

    “侮辱人你這樣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林文森殺人般的目光瞪着葉思寒。

    “葉思寒,我最討厭的就算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現在我給你機會,你把和陸戰北之間的關係都給我說清楚了。”

    “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還嘴硬,我告訴你,我的耐心有限,現在你要是說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讓我查出來,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葉思寒眼淚汪汪的看着林文森:“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讓我說什麼”

    “沒有關係爲什麼要撒謊,爲什麼要和他喫宵夜我記得你不是第一次陪他喫宵夜了吧”林文森魔怔般的揪着喫宵夜的事情不放。

    陸戰北屈尊兩次三番陪同她去喫大排檔,可以相信他們之間的關係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好。

    葉思寒吸吸鼻子:“是,我是和他喫過兩次宵夜,可是並不是我和他單獨在一起,都有第三個人的。”

    “那隻不過是幌子而已,喫宵夜時候有第三人在,上牀時候自然是沒有的。”

    “林文森,你太欺負人了”葉思寒一下子跳起來,衝到林文森揚手對着他就算一記耳光,林文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膽子不小,竟然敢打我”

    “我就打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以爲人人都像你這樣不要臉”

    “你還敢罵我”林文森怒視着葉思寒,想要怎樣卻又捨不得怎樣,只是用力握住她的手,惡狠狠的繼續追問:“你是不是喜歡陸戰北昨天晚上夜不歸宿是不是陪陸戰北上牀去了”

    “王八蛋你欺人太甚”葉思寒手被他握住掙脫不開,別無他法的她低頭對着林文森的手就算惡狠狠的一口。

    這口葉思寒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帶着她濃濃的恨意,恨林文森佔有了她的身子,恨林文森這樣肆無忌憚的侮辱她。

    林文森疼得齜牙咧嘴的,他一把甩開葉思寒,葉思寒往後一倒,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的額頭一下子碰在桌子腿上,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林文森看她額頭有血溢出,嚇一大跳,條件反射般的伸手想去扶她,葉思寒一把甩開他的手,聲音帶着哭腔:“你既然那麼瞧不起我,爲什麼要讓我做你的女人”

    看着葉思寒流淚,林文森心裏莫名的有些難受,可是想到葉思寒可能喜歡的人是陸戰北,想到昨天晚上他們有可能揹着自己胡搞,他馬上心硬如鐵。說出去的話也是異常的傷人;

    “那是因爲我以爲你是一個自尊自愛的女人,我要是知道你是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我纔不會碰你”

    葉思寒淚眼婆娑的看着他,“誰告訴你我自尊自愛了,我本來就是風塵女子,被男人玩弄是天經地義的,你讓我自尊自愛,我到哪裏去自尊自愛難道你還要我當婊子立牌坊嗎”

    “你”林文森被她氣得直喘氣,葉思寒的話雖然難聽但是說的都是實情。

    他覺得心頭憋悶得慌,惡狠狠的一腳踢在椅子上面:“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現在你是我的人,就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喫着碗裏看着鍋裏的事情我絕不容忍”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難道就憑一份報紙”

    “你和陸戰北喫宵夜難道不是證據他爲你擦眼淚難道不是證據你夜不歸宿難道不是證據”話又繞回來了。

    葉思寒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冷笑一聲,“你既然不信任我,那還有什麼可說的,我不要臉無下限,我走便是了。”

    “你敢”

    “你不是嫌我髒嗎你不是嫌我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嗎我不走留在這裏讓你侮辱”

    “要走也輪不到你開口,把事情說清楚了再說。”

    “說清楚好吧。”葉思寒從地上站起來,抓起椅子上織好一半的圍巾,“真相就是這個。”

    “這和圍巾有什麼關係”

    “這幾天降溫了,我想着你在外面會冷,就想給你織條圍巾,我不會織圍巾,荷姐會,於是就去向荷姐請教。”

    葉思寒擦了下淚水:“湊巧昨天晚上陸戰北點了荷姐出臺,我們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後來陸戰北送我和荷姐回家,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林文森傻愣愣的看着葉思寒手裏的半成品圍巾,這麼說是自己錯怪她了

    她竟然主動爲他織圍巾,這麼說她心裏是有自己的,心裏莫名一陣溫暖,先前的滔天怒火竟然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思寒把他的表情收於眼底,“荷姐說你什麼東西沒有看見過,勸我別白費心思,我竟然不相信,我真是大傻瓜”

    她說着話抽抽噎噎的去扯毛線針。林文森

    反應過來伸手阻攔。“你幹什麼”

    “你攔我幹什麼我惹不起你,不織圍巾還不行嗎”

    “誰讓你不早說的”林文森握住她的手,把圍巾從她手裏奪過來。

    “我早說,怎麼說你一進來就罵人,你給過我機會了嗎”

    “我我那不還是在乎你嗎”林文森放緩語氣,“你要是昨天晚上告訴我,我哪裏會生氣”

    “你罵人還有理了再說了,圍巾是禮物,我還沒有織好,提前告訴你有什麼意思”

    “那個那個是我氣暈了頭,我道歉還不行嗎”林文森難得的道歉了。

    葉思寒別過頭不說話,林文森伸手抱起她,“都怪那該死的報紙,好的消息不報道,只喜歡報道捕風捉影的東西,要不是我看見那個就不會生氣,改天讓人連鍋端了他們。”

    “呵呵你是老大,你說什麼都對”葉思寒不看他。

    “我都道歉了,你就不要生氣了。”林文森在她脣上啄了一下,“你額頭出血了,我給你消毒,上點藥,這樣就不會留疤了。”

    “不要留疤纔好,這樣就沒有資本勾引男人了。”葉思寒賭氣回答。

    “是我錯了,我不該錯怪你。”林文森聲音溫和到極致,“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收回你剛剛侮辱我的話”

    “好好,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

    事情的發展和葉思寒想象的差不多,她成功扭轉了局面,可是心裏卻沒有絲毫的高興。

    她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讓林文森成功消氣,可是額頭破了,再次受傷,儘管傷不嚴重,可是心頭的那股氣着實憋得難受。

    林文森討好的幫她擦了藥膏,葉思寒心裏鬱悶一直繃着臉。

    吳嬸在外面敲門讓他們出去喫晚飯,葉思寒死活不肯出去,最後是林文森打橫一個公主抱硬把她抱下了樓。

    看見葉思寒額頭上貼着紗布,吳嬸很喫驚:“你額頭怎麼了”

    “你問他”葉思寒氣呼呼的指着林文森。

    林文森尷尬的笑,他一直冷靜自持,這次也是丟臉到了極點,爲了一個捕風捉影的報道回來和葉思寒較真,現在弄得不上不下的,好在吳嬸是自己人,要不然傳出去怎麼見人。

    喫過晚飯葉思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半條圍巾發愣。

    圍巾本來只是幌子,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給林文森織圍巾,只是找藉口應付而已。

    現在好了,林文森好像對這條圍巾很感興趣,她現在不得不把它織好。

    葉思寒嘆口氣拿起圍巾慢騰騰的開始織,剛織了幾針,門被推開了,林文森走了進來。

    他走到葉思寒旁邊坐下:“明天我帶你出去散心。”

    “不去”

    “還在生氣啊”林文森把身子歪過來。

    “沒有。”葉思寒往旁邊移了移身子,林文森繼續靠過來,伸手圈住她的腰,“你身上好香。”

    葉思寒斜着眼睛看他:“我都已經兩天沒有洗澡了哪裏來的香味”

    “不是吧你兩天不洗澡”林文森露出嫌棄的樣子。“一個女人這樣邋遢真的好嗎”

    “兩天算什麼我正常都是一個禮拜洗一次澡的。”

    “你這個女人。”林文森一頭黑線。

    葉思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林文森潔癖嚴重,不噁心他噁心誰:“我那會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沒有錢交水費,試過一個月沒有洗澡。”

    林文森瞪着她,顯然很難想象一個月不洗澡會是什麼情形,葉思寒是要特意把噁心進行到底:“現在你還覺得我香嗎”

    話音落下,林文森起身去了浴室。

    聽着浴室裏傳來的嘩嘩的水聲,葉思寒忍不住笑了。

    都說林文森潔癖嚴重,她沒有想到會嚴重成這個樣子,不過就是幾句噁心他的話,竟然逼得林文森去洗澡,想想都覺得好笑。

    她正偷笑着,林文森從浴室出來了,竟然是穿戴整齊的,葉思寒納悶的看着他:“你放水乾什麼”

    “洗澡啊”

    他說着話走到葉思寒面前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圍巾扔在一旁,打橫把她一把抱起來。

    “你幹什麼”

    “幫你洗澡。”

    “誰要你幫我洗澡,快放我下來”

    “不放”林文森一腳踢開浴室的門抱着她進入了浴室。“今天晚上咱們來一個鴛鴦戲水。”

    “不要”

    “要。”林文森嘴裏說着手上一點也沒有閒着,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葉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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