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傑想起從前的劉思雨,人人都誇她聰明善良,有禮貌,可是現在的劉思雨的所作所爲卻讓他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和劉思雨血脈相連,無法接受劉思雨會變得這樣壞,於是把責任都推到了蘇若惜身上:“都是你,是你乾的好事情”
面對劉俊傑惡狠狠的目光,蘇若惜心虛的垂下眼睛:“我做了什麼”
“你做了什麼自己難道不清楚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這樣的人每天開導我姐,也難怪她會變成這副樣子。”
“我”蘇若惜無法反駁委屈的看向劉思雨,指望劉思雨爲她辯白。
“思雨,你先回去,俊傑一定是喝酒了,我和他好好談談,會沒有事情的。”劉思雨使眼色讓她先走。
蘇若惜也沒有辦法,只好拿起包站起來,劉俊傑攔住她:“我還有話要說,從今天開始,劉家不歡迎你來,我們的婚約到此爲止”
“什麼”蘇若惜瞪大了眼睛,做夢也沒有想到劉俊傑會這樣直接的要悔婚。“俊傑,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俊傑,你冷靜”劉思雨見弟弟發怒也馬上跟着勸解。
“我夠冷靜了,我劉俊傑是絕不會娶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爲妻的,就這樣,明天讓兩家長輩見一面,婚約取消。”
劉俊傑看蘇若惜的目光沒有半絲溫情,都是鄙夷。
“俊傑,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就這樣”扔下這句話劉俊傑大步而出。
蘇若惜愕然的看着他的背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轉過目光看向劉思雨:“思雨,怎麼辦俊傑要悔婚,現在我要怎麼辦”
聽劉思雨這樣說蘇若惜心稍微定了一些,經過這樣一番變故,也沒有心思再呆下去了,她急匆匆的和劉思雨告辭回了家。
回到家裏,客廳靜悄悄的,蘇若惜直奔張香蘭的臥室,推開門發現張香蘭竟然不在。
她只好退出來,正巧看見傭人從外面進來,她張口就問:“我媽呢”
“張市長過來了,夫人陪同他在花園散步呢。”傭人回答。
聽說舅舅過來了,蘇若惜轉身下樓去了花園,她順着鵝卵石小路走過去,邊走邊喊:“媽舅舅”
花園深處傳來張香蘭的答應聲,蘇若惜循聲過去,看見張香蘭從樹蔭下走出來,後面跟着舅舅張市長。
“媽,舅舅。”蘇若惜先出聲招呼。
“若惜回來啦”張市長對她慈愛的笑。
“舅舅來怎麼也不打電話。”蘇若惜對着張市長笑,她那會和母親住在舅舅家,舅媽和表姐一直在罵她和母親小賤人,只有舅舅一直對她們母女好。
“只是出差順道過來看看你母親。”張市長回答,擡腕看了一下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舅舅不住這邊”
“你舅舅住賓館呢,他來開會。”張香蘭回答。
“那明天我請舅舅喫飯。”
“不用,明天舅舅請你喫飯。”張市長說着往前走,張香蘭緊跟着他。
蘇若惜落後一步在最後面,她伸手挽住張香蘭的手,突然看見母親的後背沾了幾根草。
她愣了一下,母親和舅舅是在花園散步,又不是躺在草地上,這後背怎麼會沾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