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算有個善終,沈可佳看得出安俊生是個好人,雖然應該也是個公子哥,比那位劉海亮是好千倍萬倍了。
安俊生上了車,想着沈可佳叉着腰對抗劉海亮的樣子,啞然失笑。開始還以爲她是個潑婦呢,現在想起來真是越想越可愛。
像她這樣仗義執言愛管閒事的女孩實在是少之又少了。
有錢有權人家的女孩比如天天追着他的陶品婷,看起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好像也富有同情心。其實,他知道,這些人是外表做出來給人看的,內心冷漠的很。
他雖然不能算壞人,卻也很少這樣公然管閒事,從這點講,他是很佩服沈可佳的。
這樣難得的女孩千萬不要被人傷害了,社會需要正義的力量和形象來刺激那些麻木的心。
“海亮,其實剛纔那個管閒事的女孩子是我朋友。她這人脾氣不好,你也別生她的氣,更別爲難她。”他這樣想着,開口爲她求了個情。
劉海亮被他的話說愣了,半晌緩過神來笑着說:“你朋友就是我朋友,我還爲難她下次我見到她,還得給她道個歉纔好。”
人羣散了以後,她去吃了飯,到網吧查了一下招聘信息,打了幾個應聘電話,打算第二天就去面試工作。
秦子安開完會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她手機放包裏沒聽見。這下,他可慌了神,以爲她又跑了,急急忙忙從公司趕回家。
由於上班地方離家比較近,他連拿車都嫌慢,一氣兒跑回家跑上樓。
一邊呼喚着沈可佳的名字一邊拿出備用鑰匙開門,鞋都沒換就衝進了房。好在她東西還在,房間也被收拾過。
要是她不打算住這兒,也不會打掃房間了。他終於放下心來,往沙發上一坐,邊繼續給她撥電話,邊等她。
沈可佳這一忙就是幾個小時,直把秦子安肚子等的咕咕亂叫。又不捨得去喫飯,生怕等一下錯過小白兔回家。要是她回家後把門反鎖了,他想進來就要費盡口舌了。
他左等右等等到胃部的難受自動過去了,才聽到鑰匙響動。
心裏涌起一股驚喜,他飛快而又輕手輕腳地躲到了玄關處。
沈可佳看了那麼久的電腦頭都有點暈了,再加上前一晚和今天白天的折騰,讓她全身無力。
晃盪進門,把門關好,反鎖上,嘴裏還唸叨了一句。
“不能讓秦子安那個混蛋進來,大惡狼,色情狂他來了,我就倒黴了。”
這樣的語氣可不像討厭他秦子安啊,躲在玄關處的他別提多高興了,就差點樂出聲來。
使勁兒忍着,憋着,就等着等一下小丫頭走近他,他好一撲而上。
沈可佳當然不知道他躲在這兒了,換上他的大拖鞋趿拉着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剛邁過玄關,就被秦子安一把抓住手臂往懷裏一扯。
“你倒黴了小寶貝兒,大惡狼早在這裏等着了”
“啊”沈可佳尖叫一聲,就要掙脫他,卻被他越抱越緊。
“寶貝兒,就那麼想我嗎還偷偷唸叨我名字呢,獎勵一個。”他無賴地說完,嘴脣猛地在她耳朵附近一掃。
酥麻沈可佳立時感覺到一股酥麻迅速地席捲了全身。
“想死我了寶貝兒”他還在她耳邊喃呢着。
“你知道嗎這麼些年,我還是第一次在開會的時候走神,滿腦袋裏都是你在車外時那風騷的俏模樣。我還沒看夠呢,今晚,我要把你喫死。”
沈可佳被他說的心怦怦亂跳,真是個倒打一耙的壞男人啊。她什麼時候風騷了,當時很不賣力好不好
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的,怎麼到他嘴裏,就成了主動引誘他了。
“你放開我”她無力地拒絕着,自己都覺得這拒絕一點力度也沒有。
她也想他了,很不該想,但確實是想。走路在想,喫飯時在想,上網時也在想。
她甚至也會想起和他的一次次的肌膚之親,想的自己臉紅心跳。
可她怕,她想要他,又想要拒絕他。
秦子安再不許她反抗,再不許她僞裝,舌頭一卷已經把她的小耳垂吸入口中。
她永遠都是個欠修理的女人,非要一直親她,吻她,侵入她,她才能服輸。
秦子安瞄了瞄沙發,覺得那裏真是親熱的好地方,軟綿綿的,她的小白兔會陷進去吧。
在那裏,她會不會更放縱地尖叫
“放開我秦子安,不是說好了你不到這裏來住的嗎說好讓我一個人住,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她嬌喘着控訴他。
他卻沙啞着聲音,靠近她耳邊壞壞地呼熱氣。
“說這話真煞風景啊,沈可佳。我沒說我要到這裏來住,除非你非要讓我住。我就是來拿點東西的,剛要走,你就回來了。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所以躲了起來,想趁你看不見時偷偷溜走。誰知道你就一頭撞進我懷裏來了,你說我又不是柳下惠,我能不動心嗎”
秦子安從來不知道他還能有這麼多話,他一向被叫做悶騷男,不愛說話的。
好像從追求她開始,他的話越來越多,現在還難得地調侃她。
鬼才會相信他的胡說八道,反正沈可佳不相信。什麼叫她撞進他懷裏,分明是他扯住她胳膊強抱住的。
“你少亂說,放開我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放開你問問他願意不願意”
“你下流”她兇道,掙扎着想要逃開。他當然不許,“你去死誰讓你佔便宜啊”沈可佳的腳忽然離了地,被他騰空抱起來,幾步到了沙發前。
把這個女人像麻袋似的往沙發上一甩,龐大的身軀就又一次欺壓上來。
“可佳寶貝兒,我覺得這上面不錯,這麼軟。我想試試看,是不是和你在這裏試試。”
女人,他見的多了,實在是太多了。有多少,連他自己也算不清。
然而,他卻沒有這樣貪婪地看過誰,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女人求着他的。
她們是夜總會里的可憐女人,很多都是身不由己的。從他的初戀女友黃葉玲離開他以後,很長時間他借酒消愁,夜夜買醉。
那些夜總會的女人們,自告奮勇地爬上他的牀。因爲他年輕,因爲他帥,因爲他有力量。在被養的恩客沒法兒滿足她們身體的情況下,她們需要強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