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身不由己:賢妻難當 >第一百二十七章 燃燒046
    第一百二十七章燃燒046

    貼在上面,很久很久都沒有捨得動,好像一動,她就會被嚇跑了似的。

    兩人都閉上了眼,感受着彼此在自己身邊。他伸着那隻受傷的手臂,沈可佳忘記了手上的浴花。

    忽然,他右臂一使力,把光溜溜的沈可佳一攬,讓她緊緊貼上他的身。

    “嗯”一摟緊,他便開始狂熱地親吻她的小嘴,猛吸,舌迫近她甜蜜的小嘴兒,狠狠地翻攪。

    刺裸相依的兩人身體漸漸灼熱,脣舌訴說不盡思念,越吻越甜,越吻越空虛。

    沈可佳手上的浴花掉在了地上,也無心去管了,只是踮起腳尖,迎接他狂風驟雨般的親密。

    下半身開始壞壞地摩擦她,敏感的她很快有了反應,手臂繞過他脖子整個人依附他。

    秦子安更覺豪邁了,更緊地圈了圈她纖細的小腰,大腿往她兩條腿中間一橫,讓她張開了一點。

    這樣,他的昂揚才更得以接近她的核心地帶。

    濡溼了,渴望他了,心中偷笑了一下,嘴上卻更努力地吻她。

    女人對於熱吻是極其渴望,極其受用的,尤其是心愛男人的熱吻,總能讓她們沉迷。

    沈可佳暈了,胸腔中的氧氣越來越少,他卻不給她機會喘息,大手在她小腰上來回摩挲起來。

    秦子安偷偷睜開了眼,往後面牆壁那兒看了看,一邊吻她,一邊往牆壁那邊靠近。

    陶醉中的沈可佳沒意識到這個,只以爲他是在忘情地吻他,便隨着他的步伐走動。

    “嗯”雖然也渴望他了,也濡溼滾燙了,可他他那上面還有香皂泡呢。這個混蛋,還以爲和她一樣是在清純地接吻,誰知道他專門在想壞事。

    沈可佳推他,推不動。

    “別”她躲開了他的脣,被他親的早已是嬌喘連連,上氣不接下氣了。

    “還有機會反對嗎”他邪笑着。

    “你討厭,有香皂泡。”

    “正好,給你好好清潔一下,乖,親愛的。”他哄着,不遺餘力地取悅她。

    這是最原始的交歡,相愛的人通過親密證明着彼此的存在,證明着對彼此的深愛。

    浴室裏的水還在嘩嘩不斷地流着,爲他們愛的行爲在加油鼓勁。秦子安打了一架,好像體力上沒有什麼損傷。

    “看你還敢不敢想他。”他停了一會兒,喘着粗氣說。

    原來是爲了這個才這麼狠的,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麼。

    “說,你是不是還在想他”他問,語氣中是酸啊,嫉妒啊,讓人聽了又好氣又好笑。

    “是”她倔強地說。

    當然,倔強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是不是還在想他”他狠衝了一會兒,又停下來質問她。

    “是”她依然是那樣倔強,自然,付出的代價更要大了。

    “求饒不”

    “不”她倔強起來的話,就是刀子擺在面前也不服輸,何況他這還不是刀子,最多也就是軟刀子。

    “嗯啊”浴室裏,迴盪着她致命的叫聲,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享受,還是折磨了。

    總之,酷刑持續了很久,才宣告結束。

    “小樣兒的,過十分鐘再再來,我看你服輸不服輸。”他氣喘着說。

    “有能耐現在就來呀。”她靠在牆上,除了和他鬥嘴,幾乎沒了力氣。

    “來就來,怕你呀”他可是金槍不倒,倒是她被送上了巔峯,還有力氣迎接纔怪了。

    兩人又開始鬥狠,誰也不求饒,誰也不服輸,又衝到了一處。

    “我不行了,放過我吧,哎呀我要暈倒了。”沈可佳還是求饒了,感覺自己腿軟了,身上也酥了。

    “現在求饒晚了,暈倒也要幹你。”他狠狠地說,明天就要結婚了,不懲治好這個小女人,以後他這個男人怎麼做啊

    “哎呀,求你了。”她抱住他脖子,吊在他身上,想讓他別來了。

    “哎呀嗯哦”沈可佳不知道該怎樣叫才能緩解這種酸楚,舒服,還有支撐不住了一般的喜悅。

    只有狠狠地抓住她的脊背,攀附他。

    “啊,終於結束了。”她嬌喘着,說道,樣子活像個被摧殘的快要死去的人。

    “看你還跟不跟我鬥狠,小樣兒的,再鬥一次,比這個還要猛地懲罰你。”罰她,其實他也累,連續兩次是人也會累吧。說話的時候也喘着粗氣,可讓沈可佳逮到了攻擊他的藉口。

    “我就不服輸,怎麼了有能耐你再來”

    “你該死的女人好了傷疤忘了疼,你最好給我記住了,待會兒別後悔。”

    “給我擦擦吧,一個手臂這樣伸着還要伺候個總是慾求不滿的女人,可真夠爲難人的了。”他戲謔地說。

    “誰慾求不滿了明明是他自己色,還要把責任都推到人家頭上,站好,再衝一下。”沈可佳強撐着,拿起花灑又給他衝了衝,給自己也胡亂衝了幾下。

    反正他身上的香皂泡已經在恩愛時都塗她身上去了,再加上上下廝磨,她都不用擦香皂了,真夠省事的。

    衝完,關了水,拿過大毛巾從他後背到前面都給細心地擦了。歡愛過後,也就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了,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怕把這個精力旺盛的臭男人給惹毛了。

    “你真是的,都受傷了還那麼不老實,手臂有沒有沾上水”她柔聲責備道。

    “沒有,好的很呢。這點小傷算什麼”

    “光會吹牛,不算什麼,幹嘛讓我幫你洗澡啊。”他就是嘴硬,不喜歡說軟話,和她一樣。

    “寶貝兒,我讓你給我洗澡,是想和你在這裏恩愛的,嘿嘿。”他可壞了,本來一個手足以搞定所有事,就是要讓她來伺候。

    “怎麼那麼壞,以後再受傷,我可不管你了。”話脫口而出,又趕緊捂上了嘴巴。

    “呸呸呸,我在說什麼呢,以後都不會受傷了,這是最後一次受傷。”忙又補了一句,樣子認真極了。

    “這麼心疼我怕我受傷,怕我死”他鼻子有點酸,溫柔地問她。

    “呸呸呸,說什麼呢,動不動就說死,要是讓我媽”

    “誰媽”他不滿地問。

    “媽”

    “要是讓媽聽見了,還不讓你面壁思過去,她最迷信,從不許我們提這個字。還有,你得學會在她面前說吉利話。什麼恭喜發財,長命百歲的,就掛在嘴邊兒啊,她就會好喜歡了。”

    “真的多謝老婆大人教誨,晚生記住了。”調皮地對她眨了眨眼,顯示心情極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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