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一溜煙兒的跑上山,生怕晚一點就會小命不保似的。

    直到身後響起摩托車的轟鳴聲,他才停下步子,站在臺階上,注視着騎着摩托車下山的擎默寒。

    嬉笑的臉上,笑容盡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愁容。

    他跟隨擎默寒十餘年,見證了他一步步走到今天,便是最初那一股子薄涼與韌性,成就了今日的擎默寒。

    方纔有了現在的地位,鮮少有人可以撼動。

    曾經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他都不爲所動,甚至有人用卑劣手段爬上他的牀,最後都以悲劇收場。

    可偏偏孟婉初是個特例。

    宋辭最怕的是,這種特殊,將會在未來成爲自家boss的軟肋,會令他跌下‘神壇’!

    儘管宋辭屢次三番提醒過,但boss感情的事兒,他並不敢過多幹涉。

    山下。

    擎默寒追上孟婉初,車停在她身旁,冷聲命令道:“上車。”

    孟婉初看也不看擎默寒,繼續朝着山下走去。

    她走着,男人在身旁緩慢的跟着。

    她快,他也快;她放慢速度,他亦減慢速度。

    忍無可忍的小女人終於炸毛了,一轉身,怒瞪着擎默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面門,“擎默寒,想打架是嗎。”

    擎默寒俊顏浮現些許無奈,“上車,回家。”

    “家?呵,你確定那兒不是yin窩嗎。第一次去你家,就撞見你跟幾個女人玩3P,你精力可真是好,不怕染病?染……染病?”

    孟婉初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小臉頓時一片慘白,“完了完了,我現在就要去醫院做個婦科檢查什麼的,萬一染上HIV什麼的,我這輩子都載你手裏了。”

    她越說越激動,伸手怒指着擎默寒,氣的跳腳,“狗男人,我要是染了病,我一定拉着你陪葬!”

    面對他肆無忌憚的狂妄模樣,男人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攥住她指着自己的手,猛地往懷中一帶。

    孟婉初猝不及防的朝着他撲了過去,擎默寒立馬伸手摟住她的腰,用力抱起來,讓她與他面對面的騎坐在摩托車上。

    他順勢將她摁倒下去,俯身逼近。

    “擎默寒,你給我……”

    “閉嘴!”

    孟婉初還想再說什麼,擎默寒輕斥了一聲,她便像只受了驚的鳥兒,縮着腦袋,沉默了。

    “你給我聽好了,今天的話,我只說一遍。”

    擎默寒一手扶着摩托車,一手捏着孟婉初的下巴,陰沉着臉,一字一句道:“黎允兒只是意外酒後碰了她一次。除她之外,我唯一碰過的女人只有你!還有,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禽獸不如,不會見個女人就飢不擇食的撲上去!”

    他壓抑着情緒,句句鏗鏘有力,隱約帶着一股森冷寒意。

    “說的一本正經,誰信你?當初我扮醜,都醜的看不下去,你還有xing趣睡我,這還不叫飢不擇食?”

    孟婉初懟了一句,心裏不爽,又罵道:“我都懷疑你是個只會爲下半身考慮的動物,純‘禽獸’屬性!還什麼只睡黎允兒一次,你是炮王嗎,一次就中?這運氣,不買彩票可惜了吧,還是說你發家致富全靠吹牛逼?”

    不堪入耳的話,大抵是這些年擎默寒聽過的最爲大膽的。

    換做別人,只怕早已成爲地府一縷亡魂。

    可她孟婉初當真是仗着擎默寒的喜歡,有恃無恐。

    男人黑曜石般利眸微微眯縫着,瞳眸迸射出危險氣息,“孟、靜、薇!”

    “喊我幹什麼,擎默寒,我告訴你,現在你叫我名字我都覺得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你最好……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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