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禮舞臺上,他們當衆喝過一次交杯酒,但那並不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交杯酒。

    一個小小的舉動,孟婉初感動不已。

    小事見真章。

    細節之處才能提現他對她的愛,孟婉初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擎默寒擡起手腕繞過她的手腕,兩人端着紅酒,深情款款的注視着對方,相視一笑,濃情蜜意。

    半杯紅酒,兩人一飲而盡。

    喝完後,擎默寒眉心一蹙,“酒怎麼是苦的?”

    “苦的?”

    孟婉初愣了愣,看看擎默寒,又看看自己的杯子,“我喝的不苦啊。”

    “但我的酒挺苦的,可能是酒有問題。”

    “酒有問題?”

    “嗯,不信你嚐嚐。”他提議。

    “好,我嚐嚐。”

    被嚇得心絃緊繃的孟婉初立馬伸手要拿起那瓶酒,結果手還沒碰到酒瓶便被擎默寒一把拽入懷中,“咱們喝的是一杯酒,我的苦,你的不苦,那肯定是我有問題。你應該嚐嚐我纔對。”

    猝不及防的,男人吻住她的脣,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探入她的脣齒間。

    可孟婉初還傻乎乎的輕吮了一下,細細品鑑,柳葉眉微蹙,推開他,“沒有苦味啊。”

    她表情嚴肅,頗爲認真的樣子,逗得擎默寒笑出了聲,“阿初,有沒有人說過你……傻的可愛?”

    許是孟婉初認真而又費解的表情真的過分可愛,擎默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嬰兒肥般白皙細嫩的臉頰。

    恍然大悟的孟婉初一臉囧相,“擎默寒,你太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

    他長臂一撈,將她摟入懷中,俯身湊到她耳旁,輕聲說道:“在牀上哭的時候,你可都沒說過我過分。”

    孟婉初:“……”

    什麼跟什麼?

    怎麼莫名其妙就開車了?

    擎默寒粗重的呼吸噴薄出淡淡的熱氣,撩撥着她耳旁的髮絲,幾根俏皮的髮絲在耳朵和脖頸上撩來撩去,撩的她心癢癢。

    她呼吸莫名跟着加重,吞嚥着口水,不由得羞赧的紅了臉。

    男人將她表情收入眼中,壞壞一笑,“爲夫好久不在,阿初是不是‘饞壞了?”

    “才……纔沒有。”

    孟婉初嗔怪道:“誰跟你一樣,滿腦子污污的廢料啊。”

    他雙手摟着她的腰肢,讓她緊貼着他的胸膛,這樣親密的相擁就連空氣中都瀰漫着甜蜜的味道。

    “人有七情六慾,怎麼能稱之爲‘污污的廢料’?如果沒了‘欲’,就不能稱之爲七情六慾,倒可以說是清心寡慾。”

    擎默寒擡手颳了刮她的鼻子,“你是想送我去出家不成?”

    只有出家人才六根清淨,清心寡慾。

    “強詞奪理。”

    孟婉初聽着擎默寒一套一套的話,掩飾不住臉上濃濃的甜蜜,又道:“說的好像又有點道理。”

    “那是自然。”

    話音落下,擎默寒俯身將她打橫,一個公主抱,帶着她進了臥室,“我的阿初餓不餓我不知道,但我真的‘餓’了。”

    “阿寒~~”

    孟婉初一見擎默寒那架勢有些犯慫,雙手摟着他的脖頸,彈了彈雙腿掙扎着,“還是別了吧……”

    “別什麼?”

    他俯身將她輕輕地放在牀上,壞壞的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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