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去找安東尼了。”

    孟婉初背對着擎默寒,雙手握着他受傷的手,不敢亂動,生怕弄疼了他。

    “你去找過蕭承?”擎默寒十分睿智。

    離開之際,孟婉初一再替蕭承求情,但現在卻篤定他是去找安東尼的,便說明她要麼去找了蕭承,要麼就是給蕭承打過電話。

    “對不起,是我狹隘了,誤會你了。”

    既然有錯,就要認錯。

    孟婉初知道自己誤會了擎默寒,也應該跟他道歉。

    “無妨。”

    他在她發頂上輕輕落下一吻,“蕭承救過你,我不會殺他的。但是……”男人話語一頓,“他要是一味地找死,希望你不要怪我。”

    “好。”

    孟婉初無奈的應了一聲。

    兩人的關係,如同死結,倒不如不聞不問的好。

    察覺到孟婉初情緒不佳,擎默寒大抵也猜到了什麼,只道一句,“早點睡吧,很晚了。”

    兩人相擁而眠,但懷揣心事,都睡的很晚。

    沒多久,東方泛起魚肚白,孟婉初睜開眼睛時,擎默寒已經離開。

    她翻了個身,繼續埋頭睡覺。

    砰砰砰——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在重重的敲門,吵醒了她。

    她懶洋洋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別敲了。”

    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門口打開門,緊擰着眉心瞪着站在門口的禾孝明瑾,“一個勁兒的敲門,瘋了嗎?”

    昨天睡的太晚,又喝了酒,只覺得頭昏腦漲。

    “嘿嘿嘿,這不是怕你睡死過去了嗎。”禾孝明瑾嘿嘿一笑,然後眸光一亮,說道:“對了,出大事了。剛纔得到消息,安東尼昨夜被人砍了左手,據說嫌疑人是蕭承。他人已經被安東尼抓起來了。”

    “安東尼被人砍了手?”

    孟婉初大驚失色。

    “是啊,就是蕭承做得。聽說昨天蕭承還打了安東尼,好像是因爲安東尼覬覦他老婆吧。”

    禾孝明瑾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並不清楚,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所以,便把不實的情況轉告給了孟婉初。

    “蕭承被抓了?”

    昨夜,擎默寒受傷回來的。

    他很明顯是去找安東尼算賬,但見他安然無恙,又想着他會忌憚安東尼的身份,大概只會教訓一下,可萬萬沒想到擎默寒居然會砍了安東尼的左手。

    安東尼卻認爲昨天砍了他的人是蕭承,便把蕭承抓了起來?

    “嗯,被抓了。”禾孝明瑾點了點頭。

    很快,他察覺孟婉初臉色不對勁,關心道:“初初姐,你還好嗎?看你的臉色不太對呢。”

    “沒,沒事。”

    孟婉初揮了揮手,“我去換身衣服。”

    她轉身回到房間,關上了門,一邊換着衣服,一邊想着安東尼的事。

    沒一會兒,換好衣服,洗漱下樓。

    幾個人已經坐在餐廳裏,仍舊是擎默寒準備的早餐。

    孟婉初走了過去,坐在擎默寒的身邊,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便對老沉頭說道:“我昨天跟你說重新換個廚師,可別忘了。”

    “喲,初初姐,你怎麼就這麼心疼鐵柱子啊?”

    禾孝明瑾撇了撇嘴,“按輩分上來講,你還應該叫我一聲師父呢。畢竟我每天在給你上課,你應該更心疼我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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