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蕭承從容不迫,眼神看了一眼孟婉初,最後目光落在了擎默寒的身上,兩人對視一眼。

    只一眼,孟婉初都能感受到蕭承周身縈繞着的怒火。

    安東尼逐漸冷靜下來,客廳恢復了安靜。

    “蕭承,安東尼王子昨夜遇襲,是不是你做得?”禾卡青棠端着隱主的姿態,質問着。

    “昨天晚上我跟我妻子一直在酒店睡覺。”蕭承如實說道。

    安蒂娜點頭,“是的。”

    昨天晚上她跟蕭承共享魚水之歡,是她最爲幸福的一晚。

    最後疲憊不堪的她昏昏沉沉睡着了。

    早上天還沒亮,那些人就過來要抓他們。

    安蒂娜和蕭承兩人一臉蒙圈,直到他們說了安東尼的事情,才知道怎麼回事。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安蒂娜,你是蕭承的丈夫。你作證,不足爲證。”

    禾卡青棠秉承着公平公正的態度。

    “酒店有監控視頻,可以證明我們沒有離開過酒店。”安蒂娜又道。

    禾卡蓮諾開口了,“酒店的監控視頻在酒店的正大門,但憑藉蕭承的身手,他飛檐走壁,輕而易舉的可以離開酒店。”

    雖說禾卡蓮諾明知道這件事情跟蕭承沒有關係,但她還是有意袒護着擎默寒。

    讓蕭承背鍋,她覺得是最好的法子。

    “蓮諾少主的意思是,我沒有辦法證明我自己了?”蕭承眸光一冷,一字一句道。

    “除非,還有人願意替你作證。”禾卡蓮諾又道。

    “你們強詞奪理!”

    安蒂娜氣的雙眸通紅,“蕭承跟安東尼無冤無仇,爲什麼要針對他?”

    “很簡單。”

    禾卡蓮諾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身子微微一側,手肘撐在扶手上,託着下巴,輕鬆自在的擡手。

    纖長玉指,繞過所有人,最後落在了孟婉初的身上,“因爲……安東尼王子對孟婉初不利。昨天晚上在雅圖格瓦酒店,安東尼對她下手,是蕭承及時趕到,打了安東尼王子,抱着孟婉初離開的。”

    禾卡蓮諾一箭雙鵰。

    一來,將安東尼那些無恥的事情公之於衆;二來,也意圖抹黑了孟婉初的形象;三來,挑撥了蕭承與安蒂娜夫妻的關係。

    畢竟昨天晚上在雅圖格瓦酒店,蕭承打了安東尼是事實。

    聽着禾卡蓮諾的話,安東尼面色一沉,白一陣,紅一陣的,只覺得禾卡蓮諾在挑事兒。

    奈何,他還找不到證據。

    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裏咽。

    安蒂娜柳眉一蹙,臉上滿是詫異,偏着頭質問着蕭承,“真的嗎?”

    “是。”

    蕭承筆挺而立,並沒有因爲帶着手銬和腳鐐就給人一種犯罪人員的頹廢姿態。

    他回答的斬釘截鐵。

    便在那一瞬,安蒂娜的心都碎了。

    她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孟婉初,又氣又怒,更多的是嫉妒。

    憑什麼?

    爲什麼?

    爲什麼蕭承甘心情願爲孟婉初做那麼多事?

    “你看,蕭承自己都承認了。”

    禾卡蓮諾推波助瀾,“雖然你跟蕭承結婚是事實,但蕭承喜歡孟婉初,人盡皆知。孟婉初被王子算計,觸碰了蕭承的底線,他纔會這麼做的。有理有據,你還想怎麼否認?”

    “唉~安蒂娜,你也別太難過。蕭承跟婉初認識很早,關係確實很不錯。我想,他們應該就屬於朋友關係吧,你千萬別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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