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就留下來,我給你……”唐母靠近趙無豔的耳旁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唐老爺子對於自家兒媳的想法瞭然於胸,只是意味深長的嘆了一聲,“你們聊,我一把老骨頭累了,先去休息會兒。”

    如此反應,自然是默許了唐肆母親的想法。

    趙無豔卻故作難爲情,“這……伯母,這樣對四餅不公平。”她搖了搖頭,擺出一副溫婉賢淑女人的作態。

    “你傻啊,什麼公平不公平的?你是女生,要喫虧也是你。所以,只要你肯答應,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唐母緊握着趙無豔的手,循循善誘。

    趙無豔卻故作遲疑,不敢答應的太爽快,生怕被洞穿破綻。

    “你放心,這事兒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絕不會讓小四懷疑到你的。”唐母又給她打了一針強心劑。

    “伯母……你真好。”趙無豔紅着眼眶,伸手抱着唐母,哽咽道。

    下午,趙無豔一直陪着唐母在別墅裏繡花剪草,聊聊天。

    晚餐時,所有人坐在餐廳裏,傭人給幾人倒着酒,唐母則找各種理由讓唐肆喝酒。

    唐肆倒也沒有推拒,就接連喝了幾杯,而趙無豔也陪着喝了好幾杯。

    飯後,趙無豔擡手捂着腦袋,“伯父、伯母,紅酒多少度啊,我怎麼喝着有點頭暈?”

    “紅酒有些年份了,你這丫頭酒量不好也不知道說一聲。”唐母嗔怪着,又吩咐着唐肆,“你先扶無豔去房間歇息。我有點事兒跟你爸說。”

    唐肆心中不爽,但爲了能儘快離開,只好放下碗筷,攙扶着趙無豔離開座位,朝樓上走去。

    喝了紅酒的趙無豔倚靠在唐肆的身上,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趙無豔只覺得渾身一陣燥熱,恨不得想要撲倒唐肆纔好。

    她心中尋思着,唐母不是說給四餅下料嗎?

    怎麼覺着自己渾身很不舒服?

    唐肆扶着她上樓,一邊警告着趙無豔,“以後離時然遠一點,再讓我知道你背後使手段,別怪我不顧念舊情!”

    他是念舊的人,可眼裏也容不得沙子。

    趙無豔並沒有喝醉,只不過是配合唐母演戲故意裝醉,此時聽着唐肆的話,一陣心寒。

    “四餅,對不起……”她小聲的道歉。

    踉踉蹌蹌的上了樓,唐肆直接帶着趙無豔去了客房,扶着進去休息,可誰知他前腳剛走進去,房間門突然就被人鎖上了。

    剛將趙無豔丟到牀上,唐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等他健步衝到房間門前擰把手時,門已經被緊緊地所住。

    砰砰砰——

    他大力的伸手拍門,“開門,趕緊給我開門!”

    然而,他沒有等來任何人的迴應,卻等到了身體逐漸產生炙熱的反應。

    作爲一名醫生,唐肆只一瞬間就明白是什麼情況。

    他憤怒的拽着門把手,又狠狠地揣着門,可房間門根本紋絲不動。

    唐肆是瀾城四大家族之一,打造的豪宅自然是頂級的設備,門板厚實的根本踹不動。

    “四餅,我熱……四餅,四餅……我好難受……”大抵是藥效過於霸道,趙無豔體內的藥效強勁到她逐漸失去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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