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不知道,沈連諾並不是個好招惹的主兒。

    陸言銘看着兩人,突然覺得火力很猛,直接殃及無辜。

    “莎莎,她是孟……”

    陸言銘剛想解釋說沈連諾是孟婉初的朋友,但轉念一想,擎默寒與孟婉初對外宣佈‘離婚’,如果現在說沈連諾是孟婉初的朋友,不是等同於承認孟婉初和擎默寒假離婚嗎。

    “她是我朋友,你不應該說話那麼難聽的。趕緊給人道歉。”

    無論如何,都是雲莎莎先不尊重人的,自然需要她道歉。

    受氣包的雲莎莎詫異的瞪着陸言銘,“你說什麼,你讓我給她道歉?”她纖細手指指着沈連諾的面門,“她算個什麼東西,配我跟她道歉嗎。”

    想到這兒,她又輕嗤一聲,“言銘哥,你也跟默默是一類人嗎。他有了孟婉初,對我翻臉無情;你有了別的女人,也不把我當朋友了?”

    都是這些狐狸精,真是可恨。

    沈連諾閒來無事過來找陸言銘玩,可她哪兒想到,在這兒居然還會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她說的‘默默’是擎默寒?

    嘖嘖,真是一株爛桃花,到處沾花惹草,風流債可不少呢。

    陸言銘聽着雲莎莎的話,只覺得太陽穴直突突。

    這小祖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別鬧了,我說過,她是我朋友。”陸言銘臉色一冷,介紹道:“她叫沈連諾,是個不錯的姑娘。而且,身手不錯,是個練家子。”

    所以,別作死好不好?

    他旁敲側擊,希望雲莎莎能聰明點。

    雲莎莎聽着陸言銘的話,心中的怒火漸漸消退,意識到自己的衝動,便只能硬着頭皮道歉,“對不起,剛纔不該那麼跟你說話的。”

    沈連諾側坐在辦公桌上,右手把玩着左手的手指甲,看也不看雲莎莎一眼,“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麼。”

    “你……”

    雲莎莎頓時炸了毛,怒指着沈連諾,“別蹬鼻子上臉!”

    沈連諾手撐着桌子,站起身,踩着十公分的恨天高,慢悠悠的走到雲莎莎的面前,精緻絕美的容顏沁着魅惑人心的微笑。

    分明氣定神閒,可偏就是那一份輕鬆的姿態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雲莎莎嚥了咽口水,“你……你想……”

    啪——!

    她話還沒說話,沈連諾啪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雲莎莎的臉上,“這才叫‘蹬鼻子上臉’。”

    狠狠地一耳光打了過去,雲莎莎的臉被打的側向一旁,耳朵嗡嗡作響。

    她愣了一下,伸手捂着臉,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一旁的陸言銘只覺得腦仁疼。

    原本認爲知書達理的沈連諾竟然當他面打了雲莎莎。

    而云莎莎顯然剛纔在擎默寒那裏受了委屈才過來傾訴。

    現在怕是更加委屈了。

    “我要打死你,你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雲莎莎咽不下去那口氣,撲向沈連諾,張開修長的五指,直接朝她臉上撓了上去。

    沈連諾生平最恨被人抓臉,眼疾手快的她擡腳,直接將雲莎莎踹了出去。

    雲莎莎往後踉蹌了幾步,陸言銘見狀立馬扶住了她,“沒事吧?我都說了,她是個練家子,讓你別招惹她。怎麼還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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