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緊張的不敢說話,生怕會驚嚇到擎默寒,發生不可逆的局面。

    同時,孟婉初觀察着四周,爲他‘保駕護航’。

    終於,擎默寒順利的上去了,敲碎了玻璃,人進了樓上的臥室。

    “呼~”

    孟婉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等反應過來後才發現手心裏沁着汗漬,整個人腿都有些發軟。

    倘若是破舊的老樓,有下水管及每層凸出的邊緣倒也不用擔心,只是這種房子的設計,爬上去確實非常危險。

    她無力的靠在牆角,緩了一口氣,嚇得不輕。

    沒一會兒,客廳外面再一次響起槍聲,然後就是敲門聲。

    孟婉初走了出去,就看見陸言銘打開了門,擎默寒正站在門外。

    她小跑過去,一把抱住擎默寒,擡手在他胸口上打了幾拳,嗔怪着,“知不知道多危險,如果掉下去了怎麼辦?”

    簡直太冒險了。

    沒事還好,有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擎默寒漆黑如墨的瞳眸漾着笑意,抱着孟婉初,在她後背輕輕地拍了拍,“我在你心裏就那麼廢物?”

    她的緊張與擔憂擎默寒都看在眼裏,欣慰之餘忍不住低聲問道:“我體力是有多差,纔會讓你覺得我上不去?”

    孟婉初撇了撇嘴,臉頰暈染着一絲紅暈。

    倒是一旁站着的陸言銘伸手捂着傷口,忍不住爆粗口,“老子都要死了,你倆居然特麼在這兒‘開車’?!”

    真是有夠禽獸的。

    “怎麼,不可以?”擎默寒摟着孟婉初的腰,挑眉看向他,眼神中帶着一種‘我有老婆你能奈我何’的得意。

    “沃日。”陸言銘疼的倒抽一口氣,擡起右手指了指擎默寒,“看看你現在的德行,真騷。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骨子裏這麼浪?”

    他們兄弟幾個見慣了擎默寒不苟言笑,冷酷霸道的一面,哪兒見過他在孟婉初面前這般‘騷話十足’?

    “那是你眼瞎!”

    從客廳裏走出來的沈連諾手裏拿着紙巾擦拭着臉頰上的血跡,瞥了一眼陸言銘,“不過我也跟你一樣瞎。但好在,比你更早發現。而你跟他一起都幾十年的交情都還沒發現他的秉性,只能說你……”

    沈連諾拿着手槍槍口側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對陸言銘說道:“這裏不好使。”

    她一句話把孟婉初和擎默寒都給逗笑了。

    氣的陸言銘蒼白的臉都黑了幾分,他嘟囔着,“我又不是女人,怎麼會知道。”

    “行了,這裏危險,不宜久留。”

    孟婉初看着倒在地上的幾個金髮的外國男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對沈連諾說道:“你扶着他先出去,我跟阿寒去找宋君。剛纔宋君給我打電話,他也受傷了。”

    “沒問題。”

    沈連諾擡手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道:“保證他死不了。”

    “萬事小心。”

    擎默寒不放心的叮囑着。

    四人兵分兩路,沈連諾帶着陸言銘坐電梯去了負二樓停車場,那裏有人接應他們先離開。

    孟婉初則跟擎默寒一起去尋找宋君。

    然而,他們剛從電梯裏走出去,就聽見酒店外面響起了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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