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擎默寒打開包廂門,發現孟婉初坐在位置上偏着頭看向窗外,正若有所思的發着呆。

    聽見有人進來,孟婉初回頭便看見擎默寒走了進來。

    “談完了?”她問了一句。

    擎默寒點了點頭,走到她對面坐下,“等了這麼久餓了吧,先點菜。”

    “嗯,好。”

    孟婉初也沒多問什麼,拿着菜單點菜時叫着宋辭一起進來點餐。

    礙於宋辭在,夫妻倆也沒談論唐家夫婦找他們兩人談論的事情,反而把關注點放在‘喬子騫’一事上。

    飯後,孟婉初問擎默寒,“確定不需要見一見擎康宇?”

    擎默寒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語氣微冷,“不見。”

    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已經弄清楚了,就更加沒必要跟擎康宇見面。

    見他態度堅決,孟婉初也不再多問。

    三人乘坐最近的航班回了瀾城。

    與此同時,趙家。

    在唐家備受委屈的趙無豔回了孃家,在家裏見到了哥哥霍蕭華。

    面對父親和爺爺奶奶,趙無豔不敢提及唐肆的事情,生怕引來長輩的不滿,逼着她離婚。

    一家人坐在客廳裏寒暄了幾句,趙無豔看了一眼霍蕭華,朝他示意了一個眼神。

    霍蕭華當即起身,“無豔,跟我上樓,公司項目的事情我正好想跟你聊聊。”

    “好嘞,哥。”

    趙無豔應了一聲,跟着起身,“爺爺奶奶,爸,我上樓跟我哥聊會兒工作,待會兒就下來。”

    “哈哈哈,我們無豔長大了,知道操心工作上的事兒了。”趙老夫人仰頭一笑,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趙無豔心情非常不好,可礙於在家裏人面前,她只能強顏歡笑的又說了幾句話,這纔跟着霍蕭華上了樓。

    樓上,書房裏。

    趙無豔關上門後,立馬走到霍蕭華面前,問道:“哥,你確定那天看見的就是時然?”

    那天在醫院,霍蕭華整個朋友在醫院談醫療設備項目的事情,結果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恰好就看見了唐肆與時然。

    霍蕭華心中憤怒,卻沒有上前去找唐肆,只是回來之後跟趙無豔說了。

    不過那天,他只跟趙無豔說長的很像時然,不確定而已。

    趁着這兩天的時間,霍蕭華又調查了時然,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他擡手扶了扶眼鏡框,走到轉椅上坐下,靠在椅子上,他十指交叉置於腹部,擡眸看向趙無豔,“時君睿的事情是你做的?”

    “時君睿?誰啊……”被突然一問,趙無豔沒想起來,但話音落下,她恍然大悟,“你說時然的哥哥?他,他怎麼了?”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趙無豔一臉蒙圈,完全不明白霍蕭華到底要說些什麼。

    見她當真什麼也不知道,霍蕭華這才說道:“時君睿在賭場賭博輸了不少錢,時家變賣了房子還債都不夠,追債的人還把時然的父親打了。之後時然知道消息從外地回來,籌到了錢便去找要債的人還債並要欠條,但險些被人給糟蹋了。唐肆知道後趕了過去,救了她。”

    “時君睿又賭博了?”趙無豔氣得伸手撩了撩頭髮,“這事兒跟我沒關係,我根本沒……”

    突然,她話音一頓,眸光一亮,“什麼賭博啊,依我看那就是時然的苦肉計,爲的就是博取唐肆的同情,勾搭他的同時給我潑髒水!那個賤人,詭計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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