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殘疾糙漢後,我兒女雙全了 >第68章 以命擔保
    郎中拂袖而去。

    錢大嫂什麼也不顧的了,衝過去攔着郎中,哀求他留下來救救孩子。

    “求您了,您求求我家衝兒吧!”

    “診金我給你加倍!”

    “我給您家洗一年的衣裳,不要錢!”

    郎中可恥地心動了。

    他停下腳步,但也爲難道:“人已經被她給作得不行了,我就是去給孩子看,也不一定能救!

    不過我倒是可以試試,但沒救回來你不能怪我。

    而且診金和你答應的事情也必須兌現!”

    錢大嫂也後悔她和婆婆病急亂投醫,想着眼前郎中是孩子最後的希望,她就要點頭答應。

    孫芸卻高聲道:“我說孩子沒事兒,我能救他,要是救不了他,我給你們賠一百兩銀子加我這條命!”

    “街坊鄰居都在,大家也給我做個見證!”

    “但我的條件是,這個不學無術的郎中不可以靠近錢衝!”

    衆人聞言都倒吸一口涼氣。

    一百兩銀子!

    這婆娘還真敢開口,她有這麼多銀子嗎?

    “就你那樣的,能拿得出一百兩銀子,肯定是誆人的!”齊寡婦率先譏諷道。

    幾個跟她走得近的婦人也紛紛出言附和,“你這個女人真是的,不把人家孩子折騰沒命你心裏不舒坦!”

    “你倒是有兒有女,人家錢家就這一根兒獨苗苗在,要是沒了就絕了門戶!”

    一直沒吭聲兒的杜大娘聽到這句話就毛了,怒罵道:“趙賴子家的,你她孃的再瞎說老孃撕爛你的嘴!”

    “人家錢通只是去當兵了,你們就咒人家絕戶?”

    “還是不是人!”

    那婦人縮了縮脖子,不甘地嘀咕:“這好些年都沒回來了……”對上杜大娘兇狠的目光,婦人就將要出口的話給吞回去了。

    孫芸沒搭理他們吵嚷,只是讓霍北言去拿錢:“就在嬸嬸屋裏牀底下的一個小木頭箱子你幫我拿來,裏頭裝的銀子!”

    衆人一聽她還真先拿銀子,都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齊寡婦酸得喲……

    她用檸檬汁兒泡豬舌頭的味兒道:“呵呵,有錢了不起?有錢就能買命?”

    孫芸淡淡地道:“自然不能買命,但我能救命!”

    “這個不學無術的郎中說不一定救得回來,我用性命和全部身家保證能把孩子救回來,你的耳朵是聾的麼?聽不懂人話!”

    說完她就問氣得吹鬍子的郎中:“你可以來把脈,說說這孩子是什麼病!”

    郎中不屑道:“不用把脈,這孩子一直是我看的,他就是肚子里長了個瘤子!”

    “原本喫我的藥都已經見效了,瘤子可以慢慢消,可你這麼一胡鬧,他的性命就不保!”

    孫芸冷笑:“這孩子的肚子裏還真不是瘤子,是蟲病加腹水!”

    “我都從他肚子裏引了這麼多水出來,你看不見嗎?”

    “還說瘤子!”

    “你們認識錢衝的都來看看,他的肚子現在是不是已經小很多了!”

    孫芸有心思跟這幫人扯犢子,無非也是拖延時間,畢竟排腹水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

    末世的時候她又一次救了一個醫學教授,老教授是西學研究院的,在護送老教授去軍方保護起來的研究所的過程中,老教授教了她不少,後來到了研究院知道她也是學醫的,就送了她一套頂尖的工具。

    以及一些針對各種疑難雜症的特效藥……

    她才知道,原來末世後醫學已經發達到超越她的認知,這真是人類被逼到了絕境,什麼都飛速發展。

    再後來研究中心被襲,無一人生還,她暗戳戳地摸去找到了老教授曾經跟她說過的儲存藥物器材的密室,把密室給搬空了。

    這會兒她給錢衝喫的藥,用的器具,都是從研究中心得的。

    孫芸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孩子治好。

    衆人一看,還真是。

    郎中漲紅了臉狡辯:“我說他有瘤子,又沒說他肚子裏沒有水。

    瘤子小水多,你把他的肚子扎穿了,自然是有膿水流出來的!”

    但是你這麼做卻是在要他的命,明明他喫我的藥都能把這些慢慢消掉!”

    孫芸直接罵他:“你別扯犢子,我敢用命保證治好小衝,你敢不敢?不敢就滾!”

    “招搖撞騙的老騙子!”

    醫者仁心,但除了仁心之外還得有技術。

    這老頭兒一沒有仁心,張嘴就瞎說八道,說錯了還犟嘴。

    根本就不管錢衝的死活。

    這種人孫芸沒好臉兒給他!

    這時,霍北言就抱着錢箱子來了,一直沒說錢大娘卻一把抓住孫芸的手:“我信你,蔣家娘子我信你!”

    平常唯唯諾諾連話都不敢擡頭說的一個人,這兒眼睛亮得嚇人,直勾勾地盯着孫芸。

    她的手勁兒也大,把孫芸都捏疼了。

    “行,您信我就好!”孫芸安撫道:“您放心,我說能救就能救,不然也不會說給孩子抵命的話。”

    錢大娘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才決定相信孫芸的,一個總說孩子會死,另一個卻堅持孩子能活。

    她怎麼選。

    明擺着的。

    再有,孩子喫郎中的藥吃了半年多了,一點兒病情一點兒起色都沒有。

    她跟兒媳婦起早貪黑地玩兒命洗衣服,爲的就是掙錢帶孩子去縣城尋個好大夫。

    那郎中見錢大娘選擇相信孫芸,就甩袖子回譏諷道:“老夫就好好在這兒看着,看着你給這孩子賠命!”

    齊寡婦也酸溜溜地道:“她不過是哄人玩兒的,偏有傻子願意信。”

    好些人都在附和齊寡婦,齊寡婦挑頭,大家說話越來越難聽。

    還有人不過癮,扯着錢大嫂說:“你婆婆糊塗了你不能糊塗,讓老郎中治你家衝哥兒還有活命的望頭。

    讓她治,你只能給孩子安排後事。”

    “可不咋的,她說賠命難道你們還敢要她的命不成?”

    “敢要她的命,你們也得賠命,傻不傻?”

    “新來的也就只能騙騙你們!”

    錢大嫂耳邊嗡嗡嗡地,她也不知道該信誰,這會兒的錢大嫂心跟被人劈成好幾瓣兒一樣,又疼,又不知道該咋整。

    “疼……”

    “阿奶我肚子疼……”

    就在這時,孩子忽然又嚷嚷起來。

    郎中哈哈大笑道:“我讓你們不聽老人言,偏要去信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婦人!”

    “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不好意思,你們後悔也晚了!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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