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殘疾糙漢後,我兒女雙全了 >第84章 配合
    “我們啊,重要的是未來,等我們走遠了再回頭看,曾經阻攔我們的絆腳石就會變得非常非常地渺小!”

    “記住了,永遠是人左右事情,而不是事情困住人!”

    說完孫芸又挼了一爪子小少年的頭,並沒有發現蔣紹和梁老先生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蔣紹:這個女人真通透。

    梁老先生:他的眼光一如既地毒辣,孫大夫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

    “好了,帶着弟弟妹妹們去學習吧,我去一趟錢大娘家。”

    蔣紹控制着輪椅跟上:“我同你一起!”

    孫芸沒攔着他,願意去就去唄,多大的事兒!

    而蔣紹卻因爲孫芸樂意讓他跟着而暗暗高興,他認爲這是孫芸離不開他的表現。

    讓蔣紹非常有存在感。

    夫妻倆過去的時候錢大嫂剛好將錢衝屋裏收拾乾淨。

    地用水擦了好幾遍。

    她已經反覆問過錢衝了,知道霍北言說的是真的。

    錢大嫂熱情地將夫妻倆迎進堂屋,給他們殷勤倒水。

    剛把茶水端上桌,錢大娘就回來了。

    錢大嫂跟錢大娘把事兒說了,錢大娘跟霍北言的反應一樣,她一拍大腿:“肯定是柳郎中,除了他沒誰!”

    “好狠毒的心思!”

    “我們家孩子被他差點兒耽誤死,沒去找他的麻煩,他竟然想要孩子的命!”

    說着就抹起了眼淚。

    即便猜到兇手是誰又能怎麼樣?

    她們家兩個女人,沒法子跟柳家斗的。

    況且那個柳郎中的妹夫還是亭長。

    錢大嫂也跟着抹淚:“娘,那往後咋整,咱們家不會一直被他給盯上了吧?”

    錢大娘抹了一把眼淚:“那又咋樣?他們也只敢來陰的。只要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害我們,我們就不怕。”

    老太太說這話,自己都虛。

    兒子不在家,她和兒媳婦真真兒是夾着尾巴過日子,誰都能給她們氣受。

    爲啥?

    她們沒脾氣麼?

    還不是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惹麻煩,順順當當把日子過下去的態度。

    不然爲啥要忍讓?

    “大不了咱們回鄉下過日子,也就日子苦點兒,每天下地。”

    孫芸也沒說什麼沒有證據不好說的話,只道:“我想看看陶碗碎片。”

    錢大嫂忙去找,她掃出去了。

    孫芸推着蔣紹跟了上去,錢大嫂把碎片從垃圾堆裏扒拉出來道:“我們這邊兒家家戶戶都用這個粗陶碗,這個看不出來什麼的。”

    的確是普通的陶碗。

    線索就斷在這兒了?

    可蔣紹卻指着一塊兒碎片道:“這上頭有血跡。”

    “北言說那人曾經藏在牀下,碎片也是在牀下發現的,但是金汁卻是撒在牀邊。

    說明那人先砸的碗,然後小衝醒來,他就連忙躲進牀底,順便把這些碎片也弄到牀底下。”

    “想來是那個時候慌慌張張怕被發現,纔不小心劃傷的手!”

    錢大嫂嘆氣:“有血也不會知道到底是誰躲進的我家啊!”

    左右不過是柳郎中請來的人。

    她們鬥不過柳郎中,知道是誰有用麼?

    蔣紹繼續道:“能在你和錢大娘離開之後摸進你們家門的,說明他一直盯着你們家!”

    “可這條巷子並沒有陌生人長時間徘徊,所以我猜測動手的人極大可能是這條巷子裏的人!”

    錢大娘道:“可巷子裏的鄰居我們誰都沒得罪過啊!”

    她還是懷疑柳郎中。

    孫芸道:“做壞事兒不一定非要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咱們先不管這些,這兩天就注意觀察誰的手有傷口在潰爛化膿。”

    “沒有經過特殊處理的金汁極邪,污染了傷口會使傷口迅速潰爛。”

    錢大娘和錢大嫂忙點頭應下。

    不管如何,她們也想知道是誰下的手。

    往後也好防備着些。

    蔣紹道:“這件事切莫聲張,就慢慢看。”

    “慢慢打聽。”

    “那人見你們沒動靜,必然會認爲自己做的事兒沒有敗露,就不會防備着你們。”

    “當然,也許我有猜錯的地方,或許那人只是恰巧遇到你家沒人。”

    “但咱們先照着這個方向注意一下也沒什麼壞處。”

    錢大娘婆媳倆點頭稱是。

    兩人告辭的時候,錢大嫂就去竈房把洗乾淨的海碗拿出來,同時拿了一籃子的雞蛋塞給孫芸:“多謝您給的牛乳,也謝謝小言那孩子救了衝哥兒,不然我們衝哥兒指不定還在怎麼遭罪呢!”

    “這點兒雞蛋您可千萬別推辭,是我們的一點兒小心意。”

    孫芸見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就笑着收下了:“哎呀,我正好想買雞蛋呢,錢嫂子您可真是太懂我的心了!”

    錢大嫂見孫芸願意收,她就高興起來。

    孫芸把雞蛋和海碗放蔣紹身上,推着他回家。

    路上彎腰貼着蔣紹的耳朵真心實意地誇讚了一句:“你真厲害!”

    洞察力敏銳。

    分析能力也強。

    她說完既離開。

    許是太快,脣擦了一下他的耳朵。

    蔣紹的耳朵頓時紅得能滴出血來。明明這個女人的脣已經離開了,可他還是能感受到那瞬間的炙熱,和那一剎那的柔軟。

    心跳得飛快,思緒也有些不受控制,心猿意馬起來。

    腦海中縈繞的都是她低低的誇讚聲兒,這聲兒變成小小的蟲子,從他的耳朵鑽進他的心裏。

    也一路癢到了心裏。

    “一會兒你去擠點兒牛乳,晚上我給你們做好喫的!”

    “知道怎麼擠吧?”

    蔣紹垂着眼眸:“知道。”她擠牛乳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着。

    都是眼目活兒,看也看會了。

    孫芸打算給孩子們做焦糖雙皮奶,再做些牛奶饅頭。

    “回頭買點兒好草料,買點兒豆餅啥的,可別虧到我們的大哞哞。”

    靠它產奶呢!

    “好!”蔣紹答應下來。

    就像正常的夫妻那樣,每天都說些說家裏的瑣碎事情。

    想到這裏,蔣紹苦笑着搖頭。

    只是像正常夫妻啊!

    這個女人說了要跟他一起睡,結果到現在她也沒有履行承諾。

    騙子!

    孫芸做好雙皮奶,孩子們正好上完課,她招呼孩子們洗乾淨小手,然後排排坐着等。

    霍北言去竈房幫着端,先給梁老先生,再給孫芸和蔣紹,接着就是姝兒煜哥兒林舟。

    他喫最後一碗。

    完全沒有太子包袱。

    梁老先生十分滿意。

    等雙皮奶入口,梁老先生就沒工夫去關心他的太子了。

    這也太好吃了叭!

    孫大夫這是要把他這個老頭子喂胖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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