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殘疾糙漢後,我兒女雙全了 >第158章 租金
    孫芸這一招,差點兒沒把孫家人給氣死。

    一個月給二百文,他們還能佔個屁的便宜。

    只能氣哼哼地去分雞鴨牲口這些東西。

    要孫芸說,換成是她,她一根兒毛都不會分給這些人。

    但李寡婦一家人沒法子,她們沒那個能力保住,搞不好還會遭賊。

    李家的事兒解決了,村長直接把鑰匙給蔣紹。

    李寡婦一家人把牛牽走,那頭李家人又吵鬧起來,還動上了手。

    主要爲了牛羊和騾子的歸屬。

    蔣大柱一提要求,魏祤就讓人置辦,爲了彰顯自己個兒大方,牛和騾子這種大牲口都是置辦的一對兒。

    村長真是覺得這幫人夠夠的了,他不想管,但是不得不管。

    孫芸喊住村長,低聲請求:“您看這樣成不成,您出面,壓價將他們的牛羊騾子買下來,明兒我找人來收,多少您也能掙點兒!

    嗯,給我們家留只騾子就成,老先生一直嫌棄牛車太慢,張羅着想買頭騾子。”

    “這樣您既能掙點兒錢,又能把他們眼下的問題解決了!”

    村長一想,這個主意還是不錯的,他問孫芸:“你還認識牛馬販子?”

    孫芸:“嗯,錢嬸兒的親戚就是,我家的牛就是打他那兒買的。”

    “行,我這就去找他們!”

    孫芸心滿意足地攙扶着蔣紹往回走。

    蔣紹問孫芸:“爲啥想幫她們?”

    孫芸:“不是幫,我看上這宅子了,想買,回頭找李家人商量商量,應該可以低價買進。”

    “現成的四進宅子,不要白不要!”

    “我們將來可是要當大地主的,地主家也要有地主家的排場!”

    蔣紹:……

    好吧,你說啥我都相信。

    何氏已經來了,耳朵裝在碗裏,雖然是洗乾淨的,但有一股子糞水味兒。

    孫芸心說對手真給力啊,她這算是躺贏麼?

    “哎……耳朵看起來還沒壞透,按理說是可以用的,可是你這明顯已經浸泡過糞水了,不能用了!”

    “我知道有個女人,因爲手上的一個小傷口沾染了糞水她沒在意,後來傷口就化膿,還潰爛得厲害。

    最終去縣裏找大夫,大夫說要手不命,要命不要手。

    爲了保命,到底把手給生生鋸下來了。

    還帶了一小截兒胳膊鋸下來的。

    若我將這個耳朵給蔣祿生縫回去,他的傷口就會潰爛,最終腦袋都保不住!”

    “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掉糞水裏!”

    蔣祿生整個人都不好了。

    何氏落淚道:“家裏人以爲沒用了,就和垃圾一起歸攏倒進糞坑裏了。”

    她回去問了之後,打着燈籠去糞坑找屎……呸!找回來的耳朵。

    竟然不能用!

    孫芸嘆息一聲兒:“親兒子的耳朵……便是不知道有用,也該找個地方埋起來啊,糞坑……也太糟踐人了!”

    說完她做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連連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沒有挑撥的意思,只是覺得我們蔣紹不是親生的就算了,蔣祿生到底是親生的……”

    “你們當我沒說啥,我這個人不會說話!”

    蔣紹:“你可太會說了!”

    他已經把診所裏的油燈點亮,燈籠也掛到了診所門口的牆壁上。

    “進來治傷吧!”蔣紹語氣不是很好。

    跟蔣家人,他沒好態度。

    氣鼓鼓的兩口子跟進來,孫芸就問何氏帶沒帶錢,蔣祿生眼下情況不太好,用藥比較貴。

    當然了,若是他們沒錢治,那就得另請高明,莫要打感情牌,他們之間沒有感情牌可以打。

    這會兒沒旁人,孫芸說話非常直白。

    何氏一聽孫芸報的價錢,當時就想說不治了,這麼貴怎麼不去搶。

    但一接觸蔣祿生的目光,心下一凜,連忙從袖子裏拿出一塊兒銀子來:“治!”

    她可不能因爲錢跟丈夫起齷齪。

    況且如今她也不差這點兒錢。

    蔣祿生的面色果然好了很多,父母兄弟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往後他就守着小家過日子,將來絕不會管父母兄弟半分!

    收了錢,孫芸就給他處理傷口,酒精清洗傷口的時候,蔣祿生叫得跟殺豬一樣,孫芸一度無法給他處理。

    最後還是蔣紹拿了繩子來給他綁在椅子上,這才順利。

    蔣祿生兩口子都懷疑孫芸是不是故意的。

    孫芸自然是故意的,手稍微重了一點。

    反正蔣祿生疼得銷魂,感覺比被割耳朵的時候還疼。

    清洗上藥包紮,再用紙給包了幾粒藥丸,說了怎麼個喫法。

    藥方也寫給了他們:“藥丸明兒就喫完了,你們趕緊拿方子抓藥,先喝兩幅藥。

    只要是不發熱,後頭就可以找別的大夫給你們看。

    儘量莫要上我的門,我不樂意掙你們的銀子。”

    何氏兩口子:……

    真沒見過做人這麼絕的!

    面子工夫都不做!

    兩人氣哼哼地走了,何氏也沒法子再裝賢良。

    不過他們更氣的是親爹孃和親兄弟,回家之後大鬧了一場,第二天天不亮就帶着細軟啥的離開了村子。

    一起離開的還有蔣金寶兩口子。

    蔣家一下子清靜了很多。

    不不,不是清靜,是沉默。

    本來蔣家有大房子了,蔣銀寶又成了香餑餑,他開始挑剔起綠女方來,不成想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都怪阿爺。

    蔣銀寶恨恨地想,有錢偏瞞着,若是早點分給他們,他們分開藏,也不至於讓山匪前搶了去。

    而且有錢也不給他張羅媳婦……

    蔣大柱就病了。

    一病不起。

    用完早飯,孫芸就去李寡婦家,一家人看到她很熱情,臉上掛着感激和討好的笑。

    孫芸被她們迎進堂屋,又是擦凳子又是倒水,殷勤得很。

    李家跟村裏大多數人家一樣,生活艱苦,家徒四壁。

    如今家裏沒了頂樑柱,若再被成功喫絕戶,往後的日子還真沒法子過。

    孫芸把一個小布包袱放到桌上,大旺媳婦瞧她有話要說的樣子,就把幾個孩子打發出去幹活兒。

    “那麼大個宅子,二百文的租金着實是少了,這宅子讓牙行拿出去租少說能租五百文一個月。

    我也不能佔你們的便宜,就五百文一個月租用。

    昨晚那般說,也是瞧着那些人太過了,怕他們知道了數目,三不五時地來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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