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殘疾糙漢後,我兒女雙全了 >第245章 給老婆掙錢
    當捕頭的,又不是死士,怎麼可能咬死了不招。當前要緊的是把自己個兒摘出來!

    長廣糧行的大掌櫃就這麼被利索出賣,然後被抓了。

    一頓騷操作。

    純屬送人頭。

    要被投訴扣分兒的啊!

    巧了麼不是,勇毅侯派來接手糧行的管事在半路病了,他怕耽誤侯爺的事兒,讓人先來長廣縣,把長廣糧行過戶到他的名下。

    勳貴人家做生意都是這樣,全是管事的擔着名頭。

    但外頭的人都知道是咋回事兒。

    不過生意過戶到管事的名下,糧行的商鋪,房子等地產全部過到了勇毅侯的名下。

    這纔算是屬於勇毅侯的東西,徹底跟魏祤沒關係了。

    養病的時候他還在想,總算是沒有辜負侯爺的信任。

    然而一來到長廣縣:……

    他是誰?

    他在哪兒?

    他他他爲啥要派人來先過戶?

    蒲山縣的‘東家’被雷劈兩遍,屍體都沒放過,引來了一場官司,官司還沒打完,糧倉就被偷得溜乾淨。

    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不是內歸他倒立喫粑粑!

    關鍵是,吳定貴的腦子裏裝的都是粑粑麼?

    不去好好想着如何收買蔣紹,還借題發揮,找人跑去人家家裏搞事情!

    人家是千戶!

    這裏是平城不是京城!

    若在京城,你仗着勇毅侯府的勢去欺負一個五品官兒問題不大。

    平城在打仗呢!

    人家是武官!

    哎喲……

    胸口痛!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管事問二掌櫃,他現在是長廣糧行名義上的東家。

    吳定貴被抓走了,二掌櫃肯定啥都往大掌櫃的頭上推。

    他道:“東家,前幾日布政使魯大人牽線,請了蔣千戶以及平城的另外大人。”

    “說好藉着這個機會讓大掌櫃帶着小的一起好好給蔣千戶賠個不是,喫喫喝喝拉一拉感情,再送些銀子,好把官司了結了。

    莫要牽扯到蒲山縣令縣丞以外的人。”

    “可大掌櫃也不知喫錯了啥藥,當場就給想方設法給蔣千戶沒臉。

    這下好了,不但沒把人給哄好,反過來還結了仇怨。”

    “當時魯大人就氣地拂袖而去,走之前警告大掌櫃,讓大掌櫃必須把蔣千戶那頭給擺平了。”

    “小的想,這就是錢的事兒,多給些錢就能完事兒。”

    “小的數次催促,結果大掌櫃怪小的多事,把小的給揍了一頓!”說到這裏,二掌櫃就指了指自己的臉:“您瞅瞅,這都是大掌櫃給打的!”

    “小的被揍懵了,在家躺了一天沒來糧行,那天夜裏就出事兒了,平城糧倉的人來說,糧倉裏的糧食全沒了!”

    “小的跟大掌櫃一起去平城糧倉,一看果然倉庫裏乾乾淨淨,一粒糧食都沒有,大掌櫃派人去衙門報案,衙門來人之後,他把捕頭那一邊兒去嘀咕了半天,小的着急,以爲他們說的是查糧食去處的事兒,誰知大掌櫃竟……”

    大管事聽完他的話一拍桌子,氣得吹鬍子:“蠢貨!”

    “東家,眼下要緊的是布政使大人那邊,小的先頭去找布政使大人,大人沒見小的,只命人跟小的說,他那裏的糧等不得,咱們長廣糧行沒有,衙門就要找別的糧商採買。”

    “還有都指揮使司、衛指揮使司,還有別的已經交過定錢的商隊……”

    大管事想了想:“老夫親自去找布政使!”糧丟了,再丟生意,侯爺必然會大發雷霆。

    “蔣千戶府上的事兒等我去了布政使衙門之後再說。”

    “你去派人去隔壁幾個州府聯繫下糧食,價格合適有賺頭就採買。”

    “這次就是虧本,也不能丟了衙門這頭的生意!”

    丟了,往後再想要回來就難了。

    喫到嘴裏的肉誰願意吐出來?

    沒人願意!

    大管事還得好好想想這件事如何跟侯爺交代,得要一個替罪羊啊!

    等等!

    蔣千戶,蔣紹……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在去布政使衙門的路上,大管事一拍腦袋,忽然就想起來了!

    去歲在戰場上救了世子,然後世子要感謝他,結果被下面的人糊弄,最終弄得御史彈劾世子,世子丟官!

    他不是個士兵麼?

    怎麼忽然就成了千戶?

    還是說碰巧撞了名字?

    “來人,去查一查告狀的蔣千戶蔣紹可是以前跟世子有過誤會的蔣紹?”

    “再派人去知府衙門盯着,有事兒立刻來稟報!”

    知府衙門,吳定貴被抓了起來,知府就宣佈手上的案子押後再審,先審吳定貴。

    他怕陳行遠有意見,還小心翼翼地問陳行遠要不要在一旁觀審?

    陳行遠看了眼蔣紹。

    蔣紹沉聲道:“不必了,本千戶相信知府大人一定會秉公執法!”

    說完就朝着知府拱手。

    有蔣紹這話,陳行遠也是拱手道:“告辭!”

    出了知府衙門,蔣紹就拱手對陳行遠道:“多謝將軍來助我!”

    陳行遠拍了拍蔣紹的肩膀,笑道:“你我兄弟之間不言謝!”

    先頭被他挑來幫蔣紹掠陣的三人:……

    他們知道將軍看重蔣紹,但並不知道將軍竟將他當兄弟看!

    幾個人迅速調整了心裏對蔣紹的評估,決定以後要儘量交好。

    他們家少將軍可是出了名的講義氣,只要能得少將軍認可,前途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將軍何時回營?”蔣紹也沒跟陳行遠掰扯這個,只問他。

    他道:“這會兒就要回去了,得跟我爹回稟一聲!”

    “咱們都指揮使司都讓人打臉了,我爹臉上也沒光啊!”

    “等着這事兒了了,咱們兄弟好好喝一杯!”

    蔣紹頷首,目送陳行遠離開。

    然後騎上黑炭,風馳電掣般回家。

    “芸娘!”

    蔣紹進了家門將繮繩甩給僕從,就大步往屋裏走,邊走邊喊。

    “怎麼了?”孫芸從藥房出來,站在廊下問蔣紹。

    蔣紹走到她身前前後後打量,也是院子裏有好些人,才忍住了沒將她一把抱住。

    “可有事兒?”

    “嚇着沒有?”

    孫芸看他緊張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兒:“要害怕也是他們害怕!”

    她能怕?

    她殺人如切瓜!

    況且這個男人也見識過她狠辣的一面,怎麼會把她往嬌弱小白花那一掛去靠?

    眼瘸?

    心歪?

    “沒事兒,幾個捕快,家裏還有你留下的親兵,後來陳將軍更是帶着一大堆人來了,我能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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