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殘疾糙漢後,我兒女雙全了 >第766章 又多一個爭位置的
    趙王啊!

    誰啊!

    衆人一臉不可置信,他們的啊耳朵出問題了?

    剛纔說話的是趙王?

    臥槽!

    趙王真的能說話了啊!

    “父皇萬歲!兒臣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趙王跪了下來,他努力想讓自己不要那麼激動啊,然而……

    兒臣做不到啊!!!!

    “父皇……兒臣,兒臣能說話了!“趙王激動得掉眼淚,天知道當啞巴這些天他多憋屈多難受!

    那個時候他想,他寧願斷手斷腳……喔不,他寧願跟六哥換換,寧願爛臉也不願意當啞巴!

    現在,他真的能說話了。

    哪怕聲音沙啞難聽,像是最爲粗礫的砂紙他也高興。

    因爲……他可以說出來,他不是啞巴!

    “趙王殿下莫要着急,少說話,多養養!“孫芸在趙王最激動的時候拉剎車,趙王現在對孫芸那叫一個言聽計從,她發話,趙王立刻閉嘴。

    孫芸讓趙王吃了一口潤嗓子的藥膏,再喝一口水,便不再管他,跟皇帝告辭:“陛下,趙王康復,臣婦告退。“

    皇帝很高興,他道:“慧夫人醫術高明,接連治好了朕的三個兒子,當賞!

    你想要什麼儘管說,朕一定允你!“

    孫芸恭敬道:“陛下,臣婦是收了幾位王爺錢的,拿了錢財自要盡心盡力爲王爺治傷,這都是臣婦的本分。“

    “臣婦不敢居功,亦是不敢要陛下的賞賜,要之有愧。“

    她這般謙遜,皇帝十分滿意,但是不賞賜是不行的,於是皇帝便道:“那就賞你一個農莊,就寫在你的名下!”

    孫芸謝恩:“臣婦多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謝恩之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朝堂上的人都在恭喜趙王。

    梁王心裏酸澀得要死,爲什麼到最後只有他一個殘廢?

    說好的好兄弟一起纏纏綿綿到天涯呢!

    爲什麼最終受傷的只有他一個人?

    趙王酸啊!

    然而他除了埋怨命運的不公之外,屁辦法沒有。

    皇帝的心情簡直好得不得了,大臣們不斷恭喜皇帝和趙王,只是心裏到底是咋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特別是以前支持過趙王,眼看着趙王不行,又跑去支持魏王,瞅着魏王不行了,便轉投晉王的牆頭草們,現在的局面,簡直讓他們頭疼。

    “老九啊,你的嗓子要好好保養,萬萬不可再將嗓子弄壞了!你們三兄弟康復,父皇甚是欣慰,證明老天眷顧大周,讓大周有足夠的優秀繼承人可選!”

    好嘛,皇帝一下子就確定了三位王爺都可以去爭奪儲君之位!

    艹!

    又要重新押寶,這不是耍着人玩兒麼!

    一場朝會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高興。

    但皇帝是整高興,一高興就去了後宮,還比平常多吃了一粒丹藥。

    當晉王知道了趙王的消息,他平靜得可怕。

    心腹躬身站着,眼觀鼻鼻觀心,屁都不敢放一個。

    別問,問就是他家王爺沉默的時候最可怕。

    “不管了!”晉王沉默了半天,總算是開口了。

    他總覺得事情不對,總覺得皇帝在利用幾個兒子搞事情,不然就魏王那種棒槌,真的沒有能力接二連三躲過他的刺殺。

    這幾個皇子被保護得太好,錦衣衛又端了他的其中一個死士窩子。

    他的這個皇兄,怕不是在用幾個兒子爲餌釣魚呢!

    只是,皇帝這般釣魚難道就不怕失手幾個兒子全死掉了?

    肯定還有別的被他忽略了的事情。

    到底是什麼呢?

    晉王再度陷入沉思。

    不過沒讓晉王疑惑太久,皇帝就給出了答案。

    這邊兒晉王不出手,皇帝的幾個兒子就安全得很,他們相互之間都沒有着急出手,畢竟都才傷愈,都怕事情搞大了之後被別人撿便宜。

    不過他們不相互刺殺,但卻在相互搞,相互較勁兒,唯一的殘廢梁王在幾人之間上竄下跳,可勁兒攛掇。

    他當不上太子,也不想讓幾個兄弟太順利,太子你可以當,但你一定要衆叛親離!

    哼!

    不然梁王的心平靜不了。

    這樣一來,京城表面風平浪靜,皇帝有點失望。

    他不能等了,再等都過年了!

    皇帝可是想跟兒子一起過個團員年,以前他以爲霍北言死了,最多到了某個時候偶爾想起然後惆悵一番。

    現在不一樣了。

    那孩子還活着,他無法不想。

    於是,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早上,恰逢大朝會,大臣們頂着風雪上朝,大殿裏雖然也點着幾個碳盆,可惜碳盆在又大又空曠的殿堂一點兒作用都不起。

    寒風從殿外吹進來,吹得大人們腦袋生疼生疼的。

    哎呀,啥時候才過年喲,天兒冷就該休朝了嘛!

    可惜皇帝是個勤政的。

    大臣們冷,皇帝可不冷,皇帝手上有暖爐,腳邊兒放着熏籠,就是龍椅下面也有大的,灌滿開水的銅壺。

    臨近年關,朝堂上議的事情不是很多,氣氛相對來說輕鬆許多。

    正當事情議得差不多的時候,忽然殿外響起了一陣兒嘈雜之聲兒。

    衆人分分朝殿外看去,就見兩個衣衫襤褸,頭臉肩上頂着一層厚厚白雪的人闖了進來。

    其中一人高舉凍得通紅流膿的手,手上捏着的是一塊兒大內無限通行的令牌。

    難怪敢闖朝堂。

    那麼問題來了。

    闖朝堂的人是誰?

    “陛下,皇上……皇兄……臣弟幸不辱命,將八皇子,八皇子給帶回來了!”不成人形的清河王說完就一頭栽倒在地。

    乞丐似的霍北言驚呼一聲:“皇叔!皇叔您怎麼了?”

    皇帝從寶座上匆忙走下來,嘴裏嚷嚷着傳太醫,又命人將清河王擡到偏殿暖閣去。

    霍北言緊跟着去了,竟沒顧得上給皇帝磕頭。

    但這會兒情況很亂,大臣們也沒顧得上這個細節,加之皇帝也跟着進了偏殿暖閣,跟上去的大臣被侍衛們攔在外面不得窺探,就只能都守在外頭,等着皇帝出來。

    不過看這意思,是清河王帶着八皇子躲過了一系列的追殺,趕在過年前進了皇宮。

    嘖嘖。

    八皇子一回來,這奪嫡的水分就更深了!

    四個皇子爭鋒,最後會花落誰家?

    唉,選擇題啥的,真他孃的艹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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