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殘疾糙漢後,我兒女雙全了 >第811章 煜哥兒(番外33)
    然而這個笑容牽馬的一點兒都不滿意,還提醒他們:“笑得真誠一點!”

    “跟百姓們說幾句話,這可是兩位大人揚名的好機會!”

    “留的仁名在人間,不愁陛下看不到二位。”

    “趕緊的,說天寒地凍的,你們憂心百姓不好過冬喫不香睡不安穩,好在慧夫人給了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這次已經是舉全家之財,往後幾年就無法再如今日這般了!”

    兩人閉嘴不想說。

    但是又覺得這下人說得有道理。

    牽馬的人繼續道:“你們不這樣說,明年老百姓們還得盼着你們,到時候陛下再一問……”

    “被當成沽名釣譽的可不好!”

    兩人還是不想說。

    牽馬人:“難道二位還想讓大家知道你們是被逼的?不是自願捐錢的?”

    “那我就替主人感謝二位成全!到時候全京城的百姓都會感謝我家主人,覺得我家主人爲了百姓還能豁出去逼迫官員捐款,好樣的!”

    所以,叉燒的爹是叉燒。

    棒槌的爹是棒槌。

    叉燒的爹不可能是棒槌,棒槌的爹不可能是叉燒。

    但不管是叉燒還是棒槌,那都是被人利用的份兒。

    小的被孫子利用。

    大的被爺爺利用。

    然後轉頭就被世子利用。

    這些招數都是他們家世子出的,就要叫這兩人有苦說不出,叫御史臺的人找不到藉口彈劾!

    嘖嘖!

    世子才十歲啊!

    就能把加起來歲數超過八十的兩個朝廷命官玩兒得團團轉。

    叉燒爹棒槌爹沒法子,再有人給他們跪下磕頭的時候就開始做樣子了:“老人家快起來吧!”

    “天兒冷了,本官一想着大家萬一被凍壞沒有藥喫就難受。”

    “喫不好睡不香的。”

    “後來聽聞慧夫人在贈藥且銀錢不湊手,就耗盡家財和王大人湊了……湊了五萬兩銀子,希望能幫大家一點!”

    “只是今年幫了,以後就沒有這麼大的能力了!”

    “畢竟本官也不是土生土長的京官兒,是從鄉下一路考上來的……”

    百姓們感動極了,紛紛喊:“青天大老爺啊!”

    “有您這樣的官兒是咱們老百姓的福氣啊……”

    “謝大老爺!”

    “能幫一年就已經是仁至義盡啦,草民們念二位的恩情啊……”

    就……

    山呼海嘯的呢!

    兩位大人從一開始的不樂意,到後來竟然有點兒飄飄然。

    其實沒用多少時間。

    兩人就這麼被拉着在京城走了一圈兒,頗有點兒當年跨馬遊街的感覺。

    當然也只是象徵性地走一圈兒,畢竟京城太大,想走完至少得半天時間。

    哪兒來那麼多的時間。

    可就這麼象徵性地走走,消息也像插了翅膀似的,迅速傳遍了京城。

    百姓們讚歎張王二位大人仁義,其他大人則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紛紛派人去查,當官的查又不一樣,更別說有些人家裏就有人在國子監唸書。

    然後。

    來龍去脈就拼湊出來了。

    這讓大家都不知道說啥好。

    但都罵張王兩家,他們冒頭出來捐錢,他們是好官,那其他官員呢?

    狗東西管不到兒子,想討好國公府也不能這麼高調吧?

    狗東西等着!

    兩人被拉着溜達完一圈兒之後,牽馬的人就對兩人道:“我們世子已經親自去京兆府銷案了,二位大人去京兆府領人吧!”

    話音落了,牽馬人解開他們身上的紅綢,在二人的腿上拍了一下,他們的身體就可以自如動彈。

    連忙從馬上下來,這幫人就快速離開。

    這個時候棒槌爹叉燒爹才發現,他們被放在不中不間的位置,自己的馬車不在這邊兒,連隨從都不在這邊兒。

    眼看着天馬上就要黑了,兩人沒法子,只能冒着風雪往京兆府走。

    天寒地凍的,想臨時喊個轎子都沒有。

    要是換了平時,街道兩邊有的是轎子等着。

    不知爲何,這會兒他們運氣這麼差,一個轎子都沒遇到。

    寒風啊,嗖嗖嗖地吹。

    兩人的胸口啊,跟破了一個大洞似的,寒風穿胸而過,透心涼。

    殊不知,什麼馬車轎伕這些,已經提前被雨天的人給趕走了。

    子不教父之過。

    欺負煜哥兒。

    講道理雨天手癢。

    覺得自己剝皮揎草的手藝有點生疏了,需要練習練習。

    這兩人去牢房裏接叉燒,給錢請獄卒去家裏跑一趟,讓家裏派馬車來。

    再看叉燒們,哎喲我去,纔多大點兒工夫就奄奄一息,沒個人樣了。

    兩人憤怒地看向獄卒,獄卒喊冤:“哎喲兩位大人,我們大人專門打了招呼,不可動二位公子,小的們可是一根兒汗毛都沒碰他們的!”

    “實在是他們自己嚷嚷着癢得厲害,便是綁着手腳也要不斷掙扎!”

    “許是先頭掙扎得沒有力氣了,這才消停起來!”

    倒不是沒有力氣,是姝兒的毒藥時限到了。

    時間倒回這兩人被帶走的時候。

    楊六和鍾三簇擁着煜哥兒回到寢室,關上門就壓低聲音問煜哥兒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也想學。

    別人被煜哥兒繞暈了,但他們沒有。

    那兩個棒槌的智商還沒有他們高,怎麼可能想出那麼複雜的方法去整煜哥兒。

    必然是煜哥兒提前做了準備的。

    兩人說出他們的觀點之後,煜哥兒就覺得很無語。

    這會兒倒是腦子轉的快,也能看透真相,怎麼言七被人誣陷的時候,這兩人這麼糊塗?

    現在的煜哥兒還不明白,大部分的紈絝們對待男女之事兒的態度。

    如果他明白這個,就能理解爲何連言七都覺得自己有可能和張二家的有過露水姻緣。

    一則家裏有通房丫頭。

    二則想爬牀的也見過不少。

    在他們的認知裏,酒喝多了不小心睡個外頭的女人好像挺正常的。

    沒啥大不了的。

    故而,煜哥兒認爲這兩個貨的智商,其實是忽上忽下,或者說,遇事靠蒙,運氣好蒙得對,運氣不好蒙不對。

    這種人。

    實在是好糊弄。

    煜哥兒:“成績出來之後,合格了我就告訴你們!”

    兩人:……

    怎麼能這樣啊!

    收拾行禮回府之後,兩人都有點兒茶飯不思。

    於是女性長輩就着急啊,就關心他們爲啥喫喝不香,於是便聽到了一樣的回答:“擔心歲考不合格啊!”

    衆人:驚悚!見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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