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隻兔子已經烤的金黃,油汪汪,噴噴香。
撕了兔子腿給任綵鳳,“嚐嚐我的手藝。”
任綵鳳感覺自己就是最幸運的,自從老公死了以後,村裏人多次上門說媒,什麼光棍汗,什麼離婚的,什麼身上有殘疾的。
反正,就沒個正常人
林明回到村裏,她是一眼傾心。但是因爲她的身份,配不上林明,她默默的愛着,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回報。
喫着兔腿,又想起前天,黑狼叼着一隻兔子回來讓任綵鳳幫忙烤熟。
任綵鳳又心有慼慼,黑狼想要喫兔肉,都沒喫上一口。
“你怎麼了我烤的兔肉不好喫”林明說着,抓過任綵鳳的手,咬了一口兔肉,又香又嫩的,鹹淡也正好,“挺好喫的啊,你怎麼了”
任綵鳳搖頭。
“想黑狼了吧”
任綵鳳點頭。
“等回到村裏,咱們再養一條。喫吧,還有點時間,一會咱們走別的路回去,能多采草藥。”
“好,都聽你的。”倆人將兩隻兔子消滅了乾淨,林明將被褥再放回隨身空間之中。
這一次,任綵鳳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林明你”
林明道,“知道隨身空間麼就是那種能裝很多東西的地方。”
“你”
見林明點頭,任綵鳳的嘴巴能吞下一顆雞蛋。
且說家裏,算起來,林明已經離開四天了,這四天,音訊全無。
任綵鳳也離開三天,電話也是打不通。
家裏人有些着急了,在徐茂江的帶領下,下馬坡全體村民,不管男女老幼,全體進山。
這些人拉成一條直線,各自相隔兩百米,這樣能保證信息可以隨時傳達。
這麼一來,蟒山被鬧的一個雞飛狗跳。
衆人一路走一路喊着,“大明子,任寡婦”
“綵鳳”
“大明子”
“大明哥”
昨天一天,村民們一無所獲,其中大多數人甚至認爲林明和任綵鳳倆人已經遇難了。
晚上的時候,村民回去了,趙佳文、文娜、老莫等幾個流浪漢並未回去。就在山裏過夜,今天一大早,又開始尋找。
終於到中午的時候,衆人碰頭了。
林明大喊着,“哎,我在這裏。”
趙佳文和文娜倆人歡呼一聲,快速跑過來。
“大明哥,你沒事”趙佳文毫不避諱旁人的眼光,整個人都擠進了林明的懷裏,“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你啦。”
文娜自然是喫醋的,趙佳文這丫頭對林明愛意絲毫不加掩飾,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
再看林明和任綵鳳在一起,任綵鳳還穿着林明的衣服,文娜心中醋意更勝。
任綵鳳來到文娜身邊,“文小姐,方便單獨說幾句話麼”
文娜知道任綵鳳想要說什麼,她本想要拒絕,可是身體卻誠實的跟在了任綵鳳身後。
“你找我要說什麼”已經走出去很遠, 文娜實在忍不住,搶先開口了。
文娜點頭,“當然”
“那你認爲,他這麼優秀的男人,你能夠獨自擁有他麼”
文娜道:“爲什麼不行我是龍海製藥的大小姐”“呵呵,你也知道,他攻克了癌症,3例病人,全都治好了。明天給你父親用藥,你父親也會被治好。恕我直言,你的龍海製藥在他眼中,現在且算個龐然大物,不出三年,他的成就,遠不止一個小小的龍
海製藥吧”
“你想要說什麼”文娜想要反駁,卻發現任綵鳳說的是事實,根本無從反駁。
任綵鳳呵呵一笑,“他這一生,註定是傳奇的,而我、你,包括那個小丫頭,這一輩子都註定無法獨自擁有他。如果你愛他,就要接受這事實,如果不能接受,那麼就早一點離開,別讓他爲難。”
文娜鼻息開始粗重,心中怒氣盈盈,但是她想要發作,卻發現沒有半點道理可講。
事實就是如此,她註定不能獨自擁有林明,如果不能接受,那麼她就只能離開,離開林明。
“你們憑什麼我能夠幫他而你們,只能把他當成是依靠。”任綵鳳呵呵一笑,“我是他的女人,他就是我這輩子的依靠。如果你願意,我和佳文可以把他分享給你。”說完,任綵鳳起身,再次向着林明走過去,“看看他看趙佳文的眼神,你認爲,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比我們兩個人還要重要麼”
文娜仔細回想着這句話,呢喃着:“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比他們兩個人還要重要麼”
這話就像是一根刺,紮在了從小就被視爲掌上明珠的文娜心中。
事實如此,她是無法和趙佳文、任綵鳳兩個人比重量的。
這就是現實
可是,愛情不是應該一心一意的麼現在是21世紀啊,是一夫一妻的啊
怎麼能夠容忍一個男人同時擁有幾個女人
她想要說什麼,再擡頭,任綵鳳已經回到了林明的身邊。
林明回頭,“文娜,你還愣着幹嘛咱們再採一些藥材,就回家了。”
文娜咬着嘴脣,此時此刻,她多想問一句,“我和她們,你到底選誰”
可是這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因爲這話說出來,代價太大了,她很有可能永遠失去林明。
林明問,“佳文,最近家裏有事發生麼 ”
趙佳文道,“前天來了一位癌症患者,看樣子已經不行了,我們和他說明了情況,他們就離開了。”
“嗯,還有呢”
“還有我就不知道了,我昨天早上就出來找你啦。這兩天普通病人很多,我把伍大夫叫來了。對了,還有京州來了一個大夫,說是你認識他。”
“京州的大夫他說他叫什麼了麼”
趙佳文從兜裏拿出一張名片,“這個是他的名片。”
林明拿起一看,“嚯,崔宏斌,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