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叫了兩個工人,“你們倆過來”
倆工人來到趙廣信身邊,“趙總,您叫我們啥事。”
趙廣信指着劉閻羅,“找繩子,把這人給我綁了。”
那倆工人二話不說,找來一段繩子就綁了劉閻羅。
劉閻羅大喊着,“哎,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啥”
可是他再有能耐,也架不住人多,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就把劉閻羅給捆了個結實。
“趙總,捆結實了,下面怎麼幹”
趙廣信揹着手,“擡工地上去”
衆人七手八腳的把劉閻羅擡到工地上,趙廣信把挖掘機司機攆下車,自己上去了。在工地的空地上,幾鏟子就掏出一個五十公分寬,一米多長,半米深的坑。
此時劉閻羅是真的怕了,這羣人怎麼沒人性的啊
看到坑挖好了,趙廣信跳下挖掘機,指着劉閻羅,“扔裏面,用混凝土把坑填滿。”
劉閻羅本以爲是開玩笑,可是那些工人就當真了,一腳把劉閻羅踹坑裏了,不一會,一個拉着混凝土的罐車就過來了。
趙廣信親自指揮,“倒,倒,倒好了,就這吧”
然後劉閻羅就看趙廣信親自動手,這是準備放混凝土了。
他本來還挺淡定的,認爲他們不敢真的活埋自己,可隨着嘩啦一聲響,一股混凝土應聲而下,直接把他的下身都埋在混凝土裏了。
趙廣信調整放料口的管子,這次對準的是劉閻羅的腦袋。
劉閻羅媽呀一聲叫出來,“媽呀,救命啊。”
誰知道,趙廣信根本不聽那些,隨着司機的一腳油門,又是一股混凝土應聲而下。
這些混凝土,直接把他的肚子和土坑的空隙都填滿了。
劉閻羅大叫着,“趙總,趙總,別,救命,救命。”
趙廣信依舊不聽,又是一股混凝土出來,那混凝土迸出來的水泥漿崩了劉閻羅滿臉都是。
劉閻羅都尿了,此時再不求饒,隨着下一次混凝土下來,他就真的沒活埋了。手腳都被綁着,跑都跑不了。
“爺爺,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趙廣信蹲下來,“知道你錯在哪裏了麼”
劉閻羅搖頭,“我不應該來工地”
趙廣信起身,大喊一聲:“繼續放。”
劉閻羅瞬間就尿了,雖然他的下身蓋了混凝土,別人看不到,但是他自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下身的溫熱。
“別放,別”
趙廣信重新蹲下來,“那你錯在哪裏了”
“我我不應該招惹林明。”
趙廣信呵呵一笑,“林總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是個什麼東西。”
“林林總”劉閻羅突然明白了,這個元華生物製藥爲什麼會落戶下馬坡了。
都是因爲林明,因爲林明,纔有這個藥廠,纔有這個醫院,那麼林明不是林總是什麼
想起今天,自己對林
明的胡攪蠻纏,想林明是想要省下20萬的試藥錢
劉閻羅心裏一陣發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
而後用對講機召集了幾個工頭,讓他們帶着所有工人,到小廣場集合,開大會。
工頭問,是否需要留工人在工地。
趙廣信直接道:“所有人”
在醫藥研發中心和醫院之間,有一塊是室外運動場,以後要修網球訓練場和籃球場的。
此時這裏已經打了混凝土的地面,上面存放着模板和木方、鋼筋什麼的。
正中間,存放着三摞木質模板,趙廣信盤腿坐在上面,等着工人們的到來。
工人集合是很速度的,因爲工作時間開會,不用幹活還有工錢拿。
不到半個小時,工人全都聚齊了。
趙佳文和任綵鳳倆人也來了,聽了林明的吩咐,帶了一盒10支體溫計。
這倆人少有的穿了白大褂,帶了口罩。趙廣信道,“今天主要說兩個事第一個,今天我們要給大家做一個健康檢查,一個個的排好隊,到任護士和趙護士那測量體溫。自己有感冒發燒的,就不用測量體溫了,先回到生活區,回自己牀鋪上躺着
。”
“趙總,回去睡覺,給不給工資啊”
“要是真的發燒,回去躺着也給工資。要是裝病,不給工資還罰款。一會我們挨個去檢查,別想着矇混過關。”
趙廣信這麼說完,還真有那麼十多個走出人羣,回了工棚子。他們都是帶病作業的,也確實,來工地打工的,大多數都是那種有一把子力氣,
趙廣信說完,工人們立馬行動了起來。
等工人們都恢復了秩序,趙廣信才說,“第二個,最近三天,所有人都不許請假,不幹活可以,但是不能去村裏,不能去鎮子上。”
孫賽翼也來開會了,他承包了食堂,又在工地開了個食雜店,飯店什麼的。
每天都要去王烏鎮買菜,上貨。
不能去鎮子上,那上貨怎麼辦
“咳咳,那個趙總,咋地了這是”
趙廣信撇了一眼孫賽翼,“沒事,我說不能去,就不能去。”
孫賽翼急了,“趙總,不能這樣啊。那我要上貨,買菜咋辦啊”
趙廣信道,“我有安排,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孫賽翼沒事了,其他人也就沒事了。
會還沒開完,京州市疾控中心和京州武警部隊就到了,本來是四個小時的車程,他們動用了直升機,先頭部隊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武警部隊的人到了以後,瞬間將整個工地都圍起來了,而後開始拉警戒線,整個工地都用警戒線圈了起來。
警戒線一圈又一圈的,最外圈把整個工地都包圍了。
內一圈是把生活區圍起來,他們用高分子材料把工棚子的門窗都封死,整個生活區,全面徹底的消毒。
當他們到了食堂門口,看到那滿地的剩菜剩飯生活垃圾時,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員直接道,“如果不出意外,這裏就是病菌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