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由士兵扮演的流氓們高呼着,“幹他,乾死丫的”
張曉松冷麪如霜,他跳下車頂,“滾”
這一班士兵早知道張曉松是紅蠍的人,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他們都有自知之明。
但是,中國軍人的血性,那種爭強好勝,不服輸的盡頭在他們幾個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一班士兵各自交換了一下眼神,那帶頭的道,“兄弟們,一起上”
說着,六個士兵捨棄了女人,一起將張曉松圍在了中間。
他們依舊在做戲,“小子,跪下給爺爺們磕頭,要不然,今天卸了你丫的。”
張曉松半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出手。
張曉松的速度太快,一拳打向那士兵,在士兵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曉松的拳頭已經打在了那士兵的胸前。
那士兵就感覺胸前被錘子砸了一下,騰騰騰後退數步,而後勉強站定,再看他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
身後一個士兵衝上來,張曉松一個轉身後踢,正中那士兵胸前。
士兵倒飛而回,落在地上又滾了兩圈才停下。這士兵想要起來,可就就感覺胸口氣悶,試了兩次,沒起來。
餘下四個士兵一看,這還打個毛
他們早知道張曉松身手不凡,但沒想到,張曉松竟然恐怖如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這戲做到這裏,差不多了,“兄弟們,點子太硬,扯呼”這士兵還冒了一句黑話。
六個士兵一溜煙上了金盃麪包車,車子啓動,揚長而去。
如此,卻把那個女人留在了鹽鹼地。
林明還是沒看明白,這是要幹啥
此時就見那女人衣不遮體,步履蹣跚,她來到張曉松跟前,“謝謝你救了我”
張曉松擡眼看了一眼女人,別說,長的還挺漂亮。
颯爽短髮,脖頸修長,小麥膚色,肌肉緊實,說話時,聲音中帶着點點顫音。
在張曉松看來,這是因爲剛纔受到了驚嚇。
但也僅僅如此,張曉松再無其他想法了。
他從車裏拿出一件衣服扔給女人,“那些人都走了,你也走吧。”
女人道:“我我這是哪裏我不認識。”
女人說着,上前接了張曉松遞過來的衣服,而後一頭扎進了張曉松的懷裏。
林明到現在也沒明白,程思楊和胡耀輝倆人這到底在搞什麼
這是要給張曉松送女人
咱們中國軍人不是不搞這一套麼
程思楊道,“林醫生,你又着急。”
“我得抓緊時間回去熬藥時間不多,爭分奪秒。”
“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這人我們駐地的美女軍醫,怎麼樣,漂亮吧。”
林明:“呃軍醫”
說張曉松和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一頭扎進了張曉松的懷裏,張曉松是推開也不是,抱着也不是。
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鑽進了張曉松的鼻尖,頓時張曉松心猿意馬。
雙手漸漸的環上了女人的腰,就在手剛碰到她腰的時候,女人突然暴起。擡手就是一巴掌
。
而且,軍醫有意爲之,這一巴掌,直接把張曉松的臉撓出血了。
張曉松可不是那種不打女人的人,反手就是一耳光。
“啊”女人被張曉松一巴掌打翻在地。軍醫從地上一個鷂子翻身站起來,而後拉開了軍體拳的架勢。
張曉松完全無視女人,他伸出手指摸摸自己的臉,指尖上有血跡。
這一下,張曉松更怒了。
“你他媽的敢打我”說着,一步步的靠近女人。
這女人還想反抗,可是出了幾拳都被張曉松給檔了下來。
倆人四目相對,張曉松用手捏着女人的下頷,惡狠狠道,“老子最恨別人打我的臉。”
說話間,反手拿出一匕首,用刀拍拍女人的臉,“別以爲老子看不出你們的把戲,你和剛纔那些人一夥的是不是說,你們是什麼人。”
軍醫真的害怕了,她雖然是軍人,但她同時也是女人。這種陣仗,她真的沒見過。
林明看到這裏,再忍不住了,“張”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嘴被程思揚捂住了。
“林醫生,您現在出去,前功盡棄。”
然而,剛纔這一聲喊,已經被張曉松聽到了。
他轉頭看林明這邊,嘴角勾起一絲狷狂,“林明,你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麼”
“呵呵,可你也太小看我張曉鬆了,你這計謀,與我無用”
張曉松說完,鬆開女人,直奔林明的方向而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輛軍車從南邊極速開了過來。
東風卡車,車燈在黑夜劃出兩道光柱,隨着車身顛簸,上下浮動。
此時軍車在瘋狂的鳴笛
張曉松停下動作,他歪着頭看着狂奔而來的軍車。
沒當一回事,他可是紅蠍的成員,在他眼中,什麼部隊,警察,這都是低等級的,他都不放在眼中。
那軍車直接停到張曉松和軍醫前面,而後緊急剎車。
就見士兵打開了卡車的後車廂板,而後一個個的全都跳下來了。
林明認出來了,這些士兵都是大嶺鄉過來防疫的部隊,這是其中一個排。
士兵下車以後,瞬間將張曉松圍在中間。
有兩個士兵已經上前,把軍醫扶起來了。
從士兵之中走出來一人,這人是中尉連長,他來到軍醫身前,“你沒事吧”
那軍醫看到連長,當時就哭了,“連長,他要”
那連長緊鎖着眉頭,盯着張曉松看了一會,“我認識你,紅蠍的天才。”
張曉鬆手中依舊把玩着匕首,冷笑道:“既然知道我,還圍着我一幫土丘八”
“你剛纔罵我們什麼”
“怎麼,你不願意聽了一羣土丘八。”
張曉松根本不拿這個當一回事,高傲的他,更不想去解釋什麼。
因爲他認爲,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對一羣當兵的解釋的必要。
然而,他的這種態度徹底惹怒了連長,“張曉松,你好樣的。”
說完,招呼手下士兵,“帶孫醫生回去,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