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九點左右,穆雅萍從學校裏請完假,就直接回家裏收拾衣服。她現在就要回孃家去,讓老爸好好看看自己脖子上的掐痕。

    相信只要讓老爸看到自己脖子上的掐痕,然後再跟騙他說:韓磊這個男人,動不動就對自己家暴。這樣子的話,他應該就能同意自己離婚。

    雖然離婚對自己的名聲確實很不好,而且說不定以後想找一個優秀的男人嫁,也不好找得到。但是總比跟韓磊這個性無能的男人在一起的好,自己還這麼年輕,纔不要過這種守活寡的婚姻。

    穆雅萍收拾完衣服,就直接走出家門。一走到院子門口,轉過身看着她和韓磊的家呸的一口水。嘴裏還恨恨的說道:“韓磊你給我等着,只要有機會,我穆雅萍一定會好好回報你昨天晚上對我的侮辱。”

    說完之後,穆雅萍就直接轉身大步的往前走。心裏想着:回家之後,要是跟老爸訴苦完,他還是不同意自己和韓磊離婚。那自己也不會再踏進這個家一步,哪怕是被老爸打斷腿,自己也要賴在孃家不回來。

    而隔壁陳曉家裏,陳曉眼睛不經意透過廚房窗口,剛好看到穆雅萍提着行李,對着韓磊家的房子吐口水罵道。

    當通過自己的精神力,陳曉清楚聽清楚穆雅萍罵出來的話時。她這個心裏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有一種深深的擔憂。

    “媽媽,你在廚房幹嘛呢喜兒一個人在客廳好無聊哦我們現在去山上好不好”喜兒這時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媽媽皺着小臉說道:

    陳曉聽到喜兒聲音,馬上把剛纔心中擔憂先放到一邊去,然後轉過頭看着女兒笑着說道:“好不過你要再等一下,等媽媽把廚房的衛生搞乾淨,我們就到山上去。”

    “那媽媽,我們中午還在山上野飲好不好。你上次在山上做的那個叫花雞,可好吃了。喜兒,今天還想再喫一次。”

    “好,媽媽中午再做給你喫。”陳曉笑着說道:就拿起抹布擦着廚房的桌子。

    “那喜兒在房裏等你,你要趕快點哦”喜兒說完,就轉身邁開小腿往房間走去。

    陳曉在喜兒轉過身,就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心疼的看着她的後背。雖然喜兒今天沒有表現出一副的不開心模樣。但是陳曉知道,因爲方雲皓昨天晚上又沒有回來,喜兒今天的心情還是很難過的。

    哎看來喜兒昨天對自己說:對她爸爸已經死了心,並不是真正的死心。但是話說回來,這兒女對父母哪有那麼容易死心的。不過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安慰她,所以只能儘量陪着她,讓她玩的開心一點。

    同時這邊部隊訓練場,方雲皓還是像昨天那樣不要命的做操練。這讓在不遠處,監督士兵做操練的歐陽幾個人深深地擔憂不已。

    “老歐,這雲皓怎麼還像昨天那樣。而且他這個情緒,好像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更差了。”這時肖以航來到歐陽身邊,看着方雲皓一臉擔憂的說道:

    歐陽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看着不遠處的方雲皓一會兒。才轉過頭對肖以航說道:“我看這樣子吧等下午訓練結束。我們把雲皓叫到我家裏去,我讓你嫂子整兩個菜,然後我們好好的喝上幾杯後,再來問問雲皓。說不定趁着酒氣,雲皓能說出他是因爲爲什麼事,這兩天才這麼反常。”

    “老歐,你這個主意好晚上我們就多灌雲皓兩杯酒,等他喝得半醉的時候,再好好套他的話。”這時夏侯斌一走過來,就馬上接着歐陽的話說道:

    “嗯那就這麼決定了。”肖以航也馬上點頭贊同道:

    傍晚五點鐘左右,夏侯斌吹完集合哨響。

    然後和歐陽,肖以航,三人並排站齊。目送所有士兵踏着整齊的步伐,小跑的跑出訓練場後。才一起來到方雲皓做操練的地方。

    “雲皓,別做了。趕緊起來,我們一起到老歐家去喝上幾杯。”幾個人一來到方雲皓這邊,夏侯斌就馬上對做俯臥撐的方雲皓說道:

    而本來做着俯臥撐的方雲皓,頓時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是啊雲皓,別做了。今天我們兄弟幾個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這時肖以航也馬上調笑說道:

    方雲皓沒有馬上回答他們的話,又做了幾個俯臥撐。才站起來看着他們冷冷說道:“我從今以後不會再喝一滴酒的,所以你們自己去喝吧”一說完就要邁開步伐走開。

    歐陽在方雲皓,剛邁開步伐就一把給拉住他的手臂。然後既急切又生氣的說道:“雲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爲什麼就是不說出來呢到底你心裏沒有把我們幾個人當做兄弟。”

    “是啊雲皓,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老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說不定你把事情說出來之後,我們能幫你想到解決的辦法。”肖以航也立刻跟着說道:

    “雲皓,是個男人的話。有什麼事情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別總板着一張臉,讓人看着也跟着不痛快。”夏侯斌這個急脾氣的,更是扯着大嗓門嚷嚷着說道:

    “你們就不要再問了,讓我自己好好冷靜一下吧”方雲皓衝着他們大聲喊完,就拉開歐陽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然後就大步的跑開掉。

    “雲皓。”歐陽幾個人在方雲皓跑開後,衝着他的背影同時喊道:

    “哎老歐,這可怎麼辦呢”肖以航在方雲皓跑遠後,轉頭看着歐陽嘆氣說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歐陽一臉憂慮惆悵的說道:

    “依我看啊一定是雲皓他媳婦做的妖,要不然這以前雲皓從來也沒有這樣子過。這他媳婦纔來幾天,雲皓就變成這樣了。不是她搞的鬼,還能是誰會讓雲皓這樣。”夏侯斌越說越氣,然後又恨恨的罵了一句“他孃的”。

    “好啦老夏,這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們一點都不清楚,你不要這樣隨便誣賴人。”歐陽皺着眉頭看着夏侯斌說道

    :心裏想:這個老夏,老是口無遮攔的。無論怎麼說他,他就是改不了。

    “不過,老歐。我覺得老夏說的也不完全沒有道理,你想想看這雲皓他媳婦好像自從來部隊之後,就一直在跟雲皓慪氣。所以說不定真的就像老夏說的那樣,雲皓是因爲他媳婦的關係才這樣。”肖以航說道:

    歐陽聽了肖以航的話,頓時沉思了起來。難道雲皓是真的因爲他媳婦才這樣的,不過這也有點說不通啊這前幾天雲皓就算跟他媳婦不和,也沒見他這樣子過啊

    “哎我們也不要在這邊瞎猜想,和當方面料定一定是雲皓媳婦的錯。我看這樣子吧等明天雲皓要是還這樣子話,我們就找個時間,去他家裏問問她媳婦,看她知不知道雲皓爲什麼這樣子。”歐陽嘆氣說完,就邁開步伐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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