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寧驚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臉上的酒窩。她跟厲承衍認識那麼久,從來都不知道厲承衍臉上居然還有酒窩。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之前從來沒有見他這麼笑過。突然這麼近距離地看到他笑,自然將臉上所有細節都注意到了。
“厲承衍,真沒想到你笑起來還這麼可愛。”喬寧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臉。
誰知道厲承衍卻一把握住他的手,在自己嘴邊親了親說:“別叫我名字,叫老公,我喜歡聽你這麼叫我。”
喬寧一怔,不過看在他喝醉的份上也就從善如流地叫了一聲:“老公。”
厲承衍立刻高興了,攬着她的脖子對着她的嘴脣親了一口。親完後又閉上眼睛,似乎要睡過去的樣子。
喬寧想到他剛纔還跟自己說,有話要說呢,怎麼現在說睡就睡着了。
“老公,別睡啊你剛纔不是跟我說有話要說嗎有什麼話啊”
厲承衍果然將眼睛睜開了,不過卻眼眸泛着精光看着她,好一會才癡癡地笑起來說:“喬寧,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多喜歡”喬寧臉一紅,心尖微微發顫,聲音急促地問。
“很喜歡很喜歡,比你想象的喜歡的多。”厲承衍又喃喃道。
喬寧的心瞬間軟的一塌糊塗,這麼一個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現在卻跟她說很喜歡她。不管之前兩人發生過多少不愉快,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都感動不已。
伸出手摸了摸厲承衍的臉說:“我也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你根本不知道,你要跟葉子青結婚,雖然我表面上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心裏面有多難過。”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厲承衍抵着她的額頭喃喃道。
喬寧突然紅了眼圈,又哽咽說:“你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你不會騙我這麼久。”
“我不是騙你,我只是生氣。”厲承衍又喃喃說。
喬寧一聽不禁嘟囔道:“你生氣什麼。”
要說生氣該生氣的人是她吧要不是他當初犯渾,把自己禁錮起來。她又怎麼沒有及時得到兒子失蹤的消息,從而丟失了找回兒子的可能性。
喬寧以爲厲承衍所說的生氣,還是指她被迫離開他的事。
可是哪知道厲承衍卻嘟囔說:“我當然生氣了,我生氣你居然一點都不記得我。更生氣你一點都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就這麼一走四年不回來,再回來也不來找我。”
“什麼你說什麼不記得你”喬寧怎麼越聽越糊塗。
厲承衍突然又癡癡地笑起來,半眯着眼睛親吻上她的臉。從眉眼一直吻到口鼻,再然後吻到鮮嫩地嘴脣上,輾轉反側流連忘返。
不過喬寧現在可沒有心思跟他玩親親,想到他剛纔說的話越想越覺得奇怪,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於是
便連忙又推開他急切地問:“你剛纔說的什麼意思,什麼不記得你,我哪裏不記得你了。”
厲承衍不滿第嘟嘟囔囔地說,說完後眼睛又一閉,再次昏睡過去。
喬寧聽得眉頭直皺,怎麼越聽越不是滋味。照厲承衍的意思,好像他們之間就認識,但是她卻不記得了。
可是不應該啊像厲承衍這樣的人,不說家世,就光說長相吧她絕對見過一面就終身難忘,她什麼時候跟他認識,還不記得他了。
“喂,厲承衍,醒醒。”喬寧太想知道真相了,立刻伸手晃了晃厲承衍,希望再次將他晃醒。
可是哪想到這次厲承衍真的睡着了,無論她怎麼搖晃都不醒。
這下喬寧着急了,聽話聽一半多難受,他不能只說了一半就睡過去。
又連忙喊着“老公,老公”希望厲承衍能有所反應。
但是厲承衍真的睡着了,這次無論她怎麼搖晃都無濟於事。
而這一覺一睡,便一直到第二天上午。
喬寧是早就起牀了,本來也沒什麼睡意。翻來覆去想厲承衍的話,怎麼想都想不通。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所以乾脆起牀到外面去吹吹風。
那羣人昨天晚上沒有厲承衍在鬧得更瘋,早晨才都去休息,這時候整個船都是靜悄悄地。
不過也有人起得很早,喬寧看到米戴明顯的黑眼圈,無奈地笑了笑。
“昨天陳助理鬧得也很厲害嗎真沒想到,他平時看上去那麼穩重,喝醉了酒那個樣子。”
“是呀,簡直鬧騰死人了,我都想找個繩子把他捆起來,拿東西堵住他的嘴,他纔會消停一些。”米戴憤憤地道。
喬寧輕笑,看來米戴是真的被陳恆折磨的不輕。
“對了,厲先生怎麼樣”米戴問。
一說起厲承衍喬寧的後壓槽都疼,想到米戴昨天跟她說的話,連忙問:“你之前說厲承衍喝醉了會有一些奇怪舉動,你說的奇怪舉動是什麼”
“呃,”米戴尷尬了一下,訕訕地說:“酒後吐真言算不算”
喬寧猛點頭,太算了,她就猜到是這樣。
米戴嘆息說:“厲先生這個人向來酒品很好,凡事適可而止,從不會因爲過量而失常。我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也就看他喝醉過一次,好像這輩子也就那一次,所以從那以後厲先生就再也不喝醉了。因爲喝醉之後他就喜歡拉着人聊天,而且還喜歡說一些平時不說的事情。”
“你跟在厲承衍身邊那麼多年,那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就跟厲承衍認識。”喬寧心想怪不得昨天拉着她聊天,於是心裏一動,又連忙向米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