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就是想抱抱你。”厲承衍喃喃說。
喬寧蹙眉,明明就是有事。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呼吸中都能感覺出來,他似乎有些害怕。有些脆弱,像失去安全感的小鳥一般,還有些瑟瑟發抖。
可是厲承衍害怕什麼,他瑟瑟發抖想想都覺得詭異。
不過喬寧也沒有再問,有時候男人的脆弱表現出來並不是想表現給女人看,更不是想要女人的安慰。
這個時候,無聲勝有聲,也許抱着他不動纔是最好的安慰方式。
喬寧繼續咬着牙,僵硬着手臂抱着他。
好一會,厲承衍纔將她鬆開。
表情已經恢復常態,親了親她的額頭說:“好了,我要去公司了。你再在這裏住兩天,過兩天我就接你出院。”
“嗯。”喬寧點頭,露出甜甜地笑容。
厲承衍會心一笑,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才離開。
不過等厲承衍走後,喬寧馬上去找自己手機。翻出米戴的電話,打電話給米戴,讓她沒事過來看看她。
只是米戴卻在電話裏嚷嚷說:“喬小姐,我很忙的好不好。我們有個工程已經到了收尾期,厲先生交給我處理,我都要忙的不可開交了。等我空了再去看你哈昨天已經看過你了,根本就沒事等我下次有時間再去。”
“好米戴,你就過來吧我真的有事情找你,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你,關於厲承衍的。你就忙裏偷閒,找一點時間過來一下就行了。”喬寧央求道。
米戴無語說:“有事情你在電話裏問不就得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我怕電話裏說不清楚,而且我要是在電話裏問,你肯定說不知道的。”喬寧對她可是很有了解。
米戴抽了抽嘴角,只好無語說:“好吧好吧你等我把這些文件處理一下,我就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米戴嘆了口氣。
真是上輩子欠了喬寧的,趕緊地處理手頭的工作,處理好了後趕緊出門。
只是出門的時候卻遇到一個人,還是她最不想見到的那個。
厲雲飛看到米戴眼睛一亮,笑着迎上來說:“我們可真是有緣,我輕易不過來一趟,沒想到一來就看到你。”
米戴冷笑:“我跟蒼蠅也有緣分,每天都能遇到,可是我不覺得這種緣分有什麼好。”
厲雲飛臉一黑,黑着臉道:“你居然說我是蒼蠅,太過分了吧”
“不然呢,說你是蚊子”米戴挑眉。
厲雲飛氣得咬牙,黑着臉問:“米戴,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好歹我也是厲家的人,也算是你半個老闆。”
“呵呵,你可真給自己長臉,還我半個老闆。你算我哪門子半個老闆,我的老闆只有厲先生。抱歉,雖然都姓厲,可是人和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米戴撇撇嘴,說完離開。
厲雲飛:“。”
生氣地握了握拳頭,臉色陰沉地可怕。
而米戴完全不在乎得罪厲雲飛,在她眼中,厲雲飛雖然也是厲家人。可是厲承衍纔是厲家家主,厲氏集團總裁,厲雲飛根本不足爲懼。
“你這麼積極工作,厲承衍得給你多少工資。趕緊坐下來喝口水,我給你削個蘋果。”喬寧殷勤地道。
米戴連忙說:“打住,我可不敢勞駕您。您可不止是我的老闆娘,還是受傷人員。我要是勞駕您,還不得說我虐待傷患者。”
“什麼老闆娘。”喬寧聽得皺眉。
米戴笑着說:“都怪那個厲雲飛,被他給帶偏了。你就別忙活了,也別無事獻殷勤。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你獻殷勤也沒用。趕緊說吧什麼事。”
“那個你知道最近,厲承衍有沒有什麼事嗎”喬寧問。
米戴皺眉道:“什麼事什麼事啊,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喬寧急着說:“你怎麼那麼多什麼事,繞的我都暈了。我的意思是,我就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厲承衍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導致他情緒不好。對,主要就是昨天和今天。因爲他今天過來看我,明顯的情緒不好,好像很受傷很脆弱的樣子。還抱着我抱了一會,雖然他不說,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傷心。”
“那你直接問他不就得了,你問我,我哪知道。”米戴無語說。
喬寧翻了翻白眼道:“你瞧你,這就不女人了吧這種時候如果男人不想說,怎麼能問啊問出來多尷尬,再說,像厲承衍那麼那麼強悍的男人,自尊心肯定也很強。我那樣問他不翻臉纔怪,怎麼可能告訴我。”
“也是,不過厲先生能有什麼傷心事,最近公司很好啊生意興隆,運行正常。再說,就算是公司有事,厲先生也不可能很受傷很脆弱,只會越戰越勇,神勇無比。好像最近發生的事,也就是你從樓上掉下來的事情了,沒別的了。”米戴想了想道。
喬寧問:“真的你確定”
米戴道:“當然確定,我一直在豐城,沒聽到厲先生有什麼事。對了,這個事情你應該問陳恆吧他一直在厲先生身邊,應該比我更清楚。”
“陳恆他是男人,哪裏有你細心。”喬寧馬上說。
米戴一聽,還挺驕傲,笑了笑道:“也是,所以說我還是很女人。”
“那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沒事最好是那種容易讓人傷心,失望的事情。”喬寧又再次追問。
米戴蹙眉,真的認真地想了想。
想了好一會,才說:“要說最近有事,還真的有點事情。”
“什麼事情,趕緊告訴我。”喬寧立刻激動說。
“是這樣的,還不是因爲你上次從樓上摔下來的事。你是身體受傷住院,而敏嫺小姐是心理受傷,我聽陳恆說,都要絕食自殺了。厲太太哭的跟什麼似得,把家裏的傭人們罵的狗血淋頭,還說廚房做的飯菜不好喫,所以敏嫺小姐纔不願意喫。厲先生估計是因爲敏嫺小姐的事傷心難過,我能想到的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