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地獄,你在人間 >第六十九章 你就這麼急着離開我?
    他摁着我的後腦勺堵住了我的脣,另一隻冰涼大手遊走在我的胸前,他的脣齒在我嘴脣上啃咬,刺激着渾身上下的每一處細胞。

    “姜妍,你就這麼急着離開我”

    他廝磨在我的耳邊,溫熱的舌尖滑過我的耳廓,我剛想要說什麼,便再次被他霸道的吻堵住。

    隨着他悶哼的聲音越來越大,而我也漸漸放棄了掙扎,沉浸在他的高超技術裏。

    突然,他將我從樓上扔下的場面在腦海裏像放電影一般快速閃過,我猛的睜開眼,一下沒了感覺,瞬間清醒許多。

    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而我胸前一涼,身上的衣服已是粉碎。

    以前我貪戀着他的吻,現在他的吻就像是毒藥,讓我敬而遠之。

    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在加快,而磨拭在腿間的那根硬物,似乎也要掙脫束縛,破洞而出。

    在他要進一步動作時,我一口咬住了他遊離在我口中的舌,他喫痛,擰起了眉頭,怒視着我。

    眼睛裏的火苗已燃燒成成熊熊烈火,血腥味在空中蔓延開來。

    我一驚,急忙鬆開他的舌頭,用力將他推開身,蹲在地上,一陣咳嗽。

    “姜妍,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說話不是很清楚,身上的氣勢卻不減半分。

    我捂着胸前的春光,小碎步移到窗邊,拽起窗簾擋在身前,冰涼的地板散發着涼意,我的腳冰涼。

    我警惕的看着他,將身前的窗簾拽的死死,隨着他的步步緊逼,我已完全埋沒在窗簾後面。

    “常遇爵,我們離婚吧,這樣折磨對你對我都是種煎熬,我受夠了不想要了。”

    窗簾被他一下拽着,而我想逃,卻落進他的懷抱,被攔腰抱起,雙手束縛在懷中,身下的褲子被他彎腰扯下,被迫承受着他的慾望。

    他將我放在辦公桌上,辦公桌的另一邊就是碩大的落地窗,從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場景,而樓下只要向上看,就能看到赤身裸體的我。

    他像只嗜血的猛獸,急不可耐的褪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遮羞褲勉強遮擋他的龐然大物。

    我的腳踝被他攥在手裏,用力一扯,我被摩擦着桌面拖到了他的身前,他的龐然大物就在我的身前,甚至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熾熱。

    “不,不可以.......”

    我哀求着,身下不敢動一分,害怕他的一個不留情,將我貫穿。

    我多希望這個時候來個人,將我從地獄的邊緣拉回。

    我祈禱着,嘴上不停的唸叨着,“不,不可以.......”

    突然,他將我雙腿架在肩上,褪去遮羞布的龐然大物在我的腿間摩擦,搖晃.......

    我咬緊了牙,雙手掐着他的肩膀,害怕承受即將而來的腥風血雨。

    “常遇爵,停下,停下好不好”

    我帶着哭腔,將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希望能喚醒他的理智。

    可是,他根本沒聽見我說了什麼,在我覺得我即將完蛋,身下傳來一絲痛楚時,門口響起了很重的敲門聲,連着三聲。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常遇爵有人在叫你,有人在叫你”

    我害怕他再深入一分,故意提高音量提醒着他。

    他惡狠狠的瞪着我,突然,用力一頂,頓時將我貫穿到底,用全身抽出,丟下我的雙腿,轉身進內室,穿起了衣服。

    我躺在辦公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許久不曾經歷人事的我,簡直疼的要了命,一兩滴淚花在眼眶泛起,順着眼角落下。

    我抽泣兩聲,擦去眼角的淚水,他已穿好衣服走到我的面前,臉色鐵青的看着我,“還不起來,難道要別人看光你嗎”

    我忍着腿間傳來的疼痛,倒吸一口涼氣,夾着腿向裏屋走去,隨手關上了門。

    只聽常遇爵對着門口滿是怒意的命令一聲,“進來”

    我想剛剛敲門的那個人一定是要嚇死了。

    果不其然,我聽到那男人顫顫巍巍的說道,“常...常總,外面有一個自稱是白小姐母親的人嚷着要見您,您看......”

    半晌沒聽見常遇爵沒說話,我想那男人恨不得找個地方鑽出去,也不願受這煎熬。

    “讓她進來”

    常遇爵讓那個自稱是白夭夭母親的女人進來還是讓我很意外的,畢竟常遇爵曾經當着我的面說過,他相信白夭夭。

    不過,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漸漸的,一個念頭在我心中萌芽。

    我害怕常遇爵會再進來,急忙穿上衣服,正好衣衫穿的整整齊齊拉開了門。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說道,“去坐對面。”

    此刻我並不想走,正想着要找什麼藉口留下來,正巧他下了命令,我全然忘了剛纔的痛楚,揣着小心思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剛挨沙發,下身就傳來一陣痛楚,疼的我齜牙咧嘴,卻只能抿嘴強忍着。

    “常總,她來了。”祕書這次只站在門口,報道一聲後,便退了出去。

    進門的人依舊是上次去家的那個女人,只是這次看着老了許多,額間有了皺紋,白頭髮也清晰可見。

    她一進門便有些激動,特別是看見我之後。

    她顫顫巍巍的走向常遇爵,在距離常遇爵還有一米的距離時,停下了腳步。

    “常...常總,我真的是白夭夭的母親,上次您不信我,這次我拿了證據,您看,您看......”說着,她低頭從身側的小包裏翻找着什麼。

    我的眼神停留在她的包上,我很好奇她即將會拿出來什麼。

    是一張白紙,不,是照片。

    她顫抖着雙手向前挪蹭兩步,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又退回了原地。

    “常...常總,這是白夭夭小時候的照片,您看,她大腿內側有一顆黑痣,那是她再怎麼裝都裝不掉的啊”

    她說着哭了起來,左一把右一把的抹着眼淚兒,而我着實看不過去,從身邊的紙巾上抽了兩張,給她送了過去。

    “別哭了,常總深明大義會查明真相的,你一把年紀了,哭壞身體可不好了。”

    常遇爵瞪了我兩眼,似乎在怪我的多管閒事。

    我無視她的責怪,安慰白母兩聲後,又坐回了沙發上,看戲。

    常遇爵拿着那張照片舉在眼前,看的極爲認真。

    “常總啊,白夭夭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她很早就出來在社會上闖蕩,和我們斷絕聯繫,也不贍養我們,他爸去年因爲車禍走了,我無依無靠,千里迢迢來到這裏,好不容易從電視上認出了她,結果她缺不認我這個娘了,我苦啊,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沒想到還是個孽種啊......”

    白母哭的泣不成聲,乾脆坐在地上,一邊拍地板,一邊哭訴。

    常遇爵緊鎖了眉頭,幾分鐘後,拿着那張照片丟給了白母,冷若冰霜的臉上讓我誤以爲他要帶着白母去和白夭夭對峙。

    結果,還是我太天真,亦或者是,常遇爵太相信白夭夭,以至於不再相信污衊她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我,包括白母。

    “騙子。”

    我不服氣的走到白母身邊,拿起那張照片看了兩眼,不過照片上的女孩倒真的和白夭夭有幾分相似,和姜心更有幾分。

    “老婦人,您的心情我們很瞭解,但是認女兒這種事情並不是一張照片就能草草了事的,您先回去等,等我們常總查明瞭自然會跟你聯繫的。”

    我攙扶起老婦人,將她交給助理,便關上了門。

    常遇爵的臉色好不到哪去,我安安生生的坐回沙發上,盯着他,“常遇爵,原來你也有被紅顏禍水矇蔽了眼睛的時候,回去好好查查吧,看看你那個小情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還有,離婚協議你抽時間簽了吧,還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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