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沮喪的神色,楚風笑了起來說道:“你不要擔心,這一段時間,我會讓向凱和陸文峯教你一些打架的技巧,我看你經常鍛鍊,體質上應該還可以,相信在他倆的指導下,你會進步很快的。”
一聽楚風這麼說,我頓時變的欣喜起來,向凱和陸文峯兩人的戰鬥力是有目共睹的,我也見過,那完全就是對付兩三個人跟玩似的。
同時,我又把目光轉向了向凱和陸文峯兩人,我也是擔心,怕他倆嫌我打架太菜了,不願意教我。
向凱和陸文峯的眼神都很友善,面帶笑意,向凱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李浩,放心好了,我們肯定會幫你的。”
有了這句話,我心裏感覺踏實多了,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訓練了。
不過楚風傷成這樣,今晚顯然是不可能了,不過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從明天就開始,每天下了晚自習就到操場去訓練一個小時,又商量了一陣,楚風有些累了,留下兩名兄弟在醫院照看,其餘的全部回了學校。
在回學校的途中,我和向凱還有陸文峯同坐一輛車。
我想起楚風傷的這麼重,向凱他們卻不通知楚風的父母,心裏有些納悶,就算他們有心隱瞞,畢竟是重傷,在醫院幾個月都下不了牀,紙終究保不住火啊,遲早會被發現的。
我忍不住問向凱這事,誰知向凱卻露出感慨萬千的神色,嘆了口氣說道:“別看風哥表面上瀟灑,其實他的家庭很不幸,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便去世了,後來他媽改嫁了一個有錢人,不過這個男人的脾氣並不好,經常打罵他媽,風哥要不是看着他有錢,早就離開這個家了。”
聽了向凱的描述,我也被震撼到了,虧我以前一直覺的自己家裏窮,被別人看不起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因此變的自怨自艾,變的自卑孤僻。
然而楚風表現出來的卻是瀟灑,大方,開朗,樂觀,還在學校裏面結交了這麼一幫好兄弟,就這一點,在心態上,楚風不知比我強了多少倍,我心中對楚風的敬佩也更加強烈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向凱解釋道:“風哥當然不會讓自己的母親捱打,也跟母親提議過離開那個家,可是他的母親和那個男人又生了一個孩子,如果離開了那個家,別說風哥的學費和生活費沒了着落,就連一家人喫飯都成問題了。”
隨着向凱的這一番話,我心中的怒火漸漸冷卻了下來,一時有些感慨,真是正應了那句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那你呢”我又忍不住問向凱。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父母都是工薪階級。”向凱笑着,漫不經心的說道。但我卻感覺到他的笑聲中似乎多了無奈的意味,既然向凱不願意對說,我又就沒有多問。
等我們到了學校,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從校門口進去顯然不可能,我們只好翻牆了。
“停下。”到了牆外的桃樹林的時候,向凱拉住了我和陸文峯,並且伸手示意我倆蹲下。
“怎麼了”我輕聲問道。
向凱沒有回答,而是把右手中指放到嘴邊,坐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一道男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媽賣批的,今天打斷了楚風的腿,明天就打斷李浩的胳膊,向凱和陸文峯一個都跑不了,不是砸我家麼勞資這學不上了,勞資混社會去,你們都給我等着,早晚一天我會報仇的”
尋着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從學校牆頭上跳下來一名個頭挺高的男生,他罵罵咧咧的自言自語。
雖是晚上,但今晚的月光比較慘淡,我和向凱還有陸文峯躲在桃樹後面,而且這裏面雜草叢生的,說話的人根本就發現不了我們。
而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我們的老熟人,趙健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真的沒有想到,我們苦苦找的人,那個跟着劉俊一起把張國棟砍傷的人,會讓我們在這裏碰巧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