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問”溫惜看向慕景之,咬了咬脣,才問道:“你說的那個危氏集團,他們也在競標乾湖嗎”
“嗯。”慕景之笑了下,這小丫頭,在和他繞圈子,不肯直接進入正題。
他沒有催促溫惜,而是等着她自己提問。
溫惜歪頭想了想,說:“那,那個危氏集團,他們”
“他們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競爭對手,或者是應該說,一直以來,我們想要什麼,他們就會想要什麼。當然,他們有這個能力。”慕瑾寒中肯地說道。
溫惜愣了一下,從慕景之的嘴巴里面聽到這樣的話,她不知道是應該把它當成是對對手的讚美,還是應該把它當成是慕景之內心的狂傲。
因爲對手有那樣的實力來和自己競爭,卻又最終會敗在自己的掌心之下,這種張狂的傲氣,即便是用看似毫無波瀾語氣說出口,卻自帶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
“怎麼了”慕景之伸手捏了捏溫惜的耳朵,看着她的耳朵從膚色變成粉紅色,覺得有趣,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道:“被我會議上的樣子迷住了”
“”溫惜無語,擡手拍掉慕景之的手。
她怎麼莫名地就有一種這男人好像是正經不過三秒鐘呢
輕咳了一聲,溫惜問道:“總裁,我其實是想問”
“你叫我什麼”慕景之的眸子眯了眯,看住溫惜,眸光危險。
“”慕景之無奈,這下子才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不該聽這個小丫頭的話。
輕嘆了一聲,慕景之問:“你剛剛想問什麼”
“我是想問,危氏既然和我們是對手,他們一定對我們很瞭解,那麼,我們這樣突然改變計劃,他們會不會也跟着改變”
“怎麼,你擔心我們會輸”慕景之挑眉,看住溫惜。
“當然不是。”溫惜立刻搖頭,看向慕景之,說道:“我只是聽着你的意思,覺得危氏很難纏。”
“放心,就算我們和他們明打,也不會輸。”
聽到慕景之的話,溫惜的嘴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她突然好像就又多瞭解了這個男人幾分,他骨子裏面的東西,那些溶在他血液裏面的東西,是她以前從來都不可能去想象的。
心中原本的那些擔憂,突然就煙消雲散了。
仰頭看向慕景之,溫惜問道:“那,總裁,接下來我能夠爲你做些什麼”
“這個嘛”慕景之輕頂了一下腮幫,伸手勾住溫惜的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道:“也許你親我一下,會比你爲我做任何的事情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