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真酒是歐皇附體的笨蛋美人 >第 102 章 第 102 章
    琴酒來到了約定的場所,他本來還在想自己主動找個時間去跟那個人說,沒想到還等他開口,對方自己就先找來了。

    “你來了,”朗姆看見琴酒,從對方的表情上,就能知道對方好像應該已經在懷疑什麼了,“坐吧。”

    琴酒一進來就觀察着四周,發現還有一把空着的椅子。

    “還有一個人。”

    這是肯定句。

    朗姆說:“對,還有一個人,我們等等他。”

    琴酒沒有說話,他從口袋裏拿出香菸,腦子裏都是這幾天他不停思考的問題。

    朗姆的目的是什麼?

    他故意取那樣的一個假名,又故意強調那杯名爲長島冰茶的雞尾酒,好像是刻意,希望自己的身份被猜出來,可是這麼做是爲什麼?

    在火海中明日香霖的那些話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個一個問題,琴酒得不到一個答案。

    現在私下沒人,的確正是詢問的好時機。

    琴酒正準備說話,朗姆便好像知道了一樣,搶先一步。

    “我知道你的問題是什麼,等那個人來了之後我會說的。”

    琴酒微微皺眉。

    那個人?

    是誰?

    過了一會兒,外面終於傳來了腳步聲。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是一個女人。

    琴酒回頭,情緒不明:“這可真的是意想不到的客人——”

    戴眼鏡的文學女坐到空出的位置上,與之前在黃昏別館時的形象不同,她換上了一身成熟女性的工作裝,整個人氣勢看起來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別的話不要多說,就單單站在這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就讓琴酒感覺到他們是同類。

    朗姆開口:“自我介紹吧。”

    戴眼鏡文學女望着琴酒,緩緩開口:“我叫若狹留美,是朗姆的手下,我們雖然之前沒有見過,但我相信你對我並不陌生。”

    “不,完全聽說過這個名字。”琴酒直接拆臺,一點面子都不給的那種。

    “這個名字你不知道也是正常,”朗姆解釋,“她之前的名字不叫若狹留美,你聽說過的名字應該是淺香。”

    琴酒想了想:“淺香,的確好久沒聽見這個名字了,她應該已經死了纔對。”

    而且還是十多年前就死的人了。

    當時發生的事情琴酒並未參與其中,還是在結束後聽別人說才知道的。

    “像我們這樣的人真真假假活了又死死了又活,不是很正常的嗎?”若狹留美自己開始解釋:“在衆人的記憶中淺香的確已經死了,不過當年的死是一場假死,是朗姆僞造了我的假死,之後改了名字,換了身份,現在的我不屬於組織,只是朗姆個人的手下而已。”

    “哼,”琴酒冷哼一聲,“你的過去是誰,現在又是誰這種事情我沒有興趣。”

    琴酒知道一個人知曉了太多祕密未必是什麼好事,也不是一個人被重用的象徵。

    朗姆僞造一個組織成員假死,並將其變成自己的實力,他敢相信這絕對不是Boss意思,這場小會的目的十分可疑。

    他站起來:“無聊!我沒空在這裏認識什麼新朋久友,要是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那恕不奉陪。”

    說完,琴酒轉身便往門口走。

    “站住!”朗姆語氣嚴肅,“我要講的事情,必須要聽。”

    琴酒質問:“爲什麼?我記得我跟你的關係好像沒有多好。”

    朗姆就知道琴酒是一頭難以馴服的狼!

    “現在想要置身事外也已經晚了,你對霖的事情,不是也起了好奇心嗎?”

    琴酒:.........

    朗姆的話好像刀子一樣,紮在琴酒帶有無數疑問的心裏。

    琴酒腳步上的遲疑被朗姆看在眼中,心中也是百味雜陳。

    看來若狹留美跟他彙報的事情.......是真的........

    未來會怎樣到時候再說,至少現在,琴酒的幫助是不可少的!

    朗姆軟下聲音,此時此刻的他好像真的就像是一名無助的老人:“這一切都是爲了霖,也只是因爲霖,我纔會選擇你!”

    琴酒曾經無數次懷疑過明日香霖的身份。

    直到最近他好像才稍微明白了——

    金髮笨蛋就是金髮笨蛋,不是任何人。

    “你做的這些還是準備做的這些,霖知道嗎?”琴酒問。

    朗姆實話實說,他搖頭:“霖當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但是,他又必須得知道。”

    聽到這裏,琴酒明白了。

    在黃昏別館中一切的一切都是朗姆策劃的!目的自然是爲了讓金髮笨蛋知道一些事情。

    若狹留美無奈攤手:“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沒想到我們安排的女僕被殺掉了,不過幸好誤打誤撞還是順利找到了暗道。”

    琴酒一言不發,他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本以爲他這麼做是決定留下來,誰想到在下一個瞬間,琴酒忽然擡腿,一腳將若狹留美踢到幾米開外。

    若狹留美及時調整姿勢,用手臂擋了一下。

    她看着自己一雙已經發麻到幾乎沒有知覺的手臂和上面的紅印,心想幸好她反應及時沒,不然就按琴酒這一腳的力道,踢在身上怎麼說也得斷幾根肋骨,她額角流下一滴冷汗,冷冷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琴酒坐回位置上,“不過就是在還給你當時在暗道房間裏做的而已,可惜我現在沒有□□。”

    “呵——”若狹留美對於琴酒的拆穿也沒有感覺有多意外,“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當時在那種情況下我的確沒有懷疑的對象,不過聽到朗姆和你說的那些話之後就知道了。”

    “原來如此,”若狹留美沒有絲毫被拆穿的慌亂,“也好,既然大家今後要一起共事,這種事情早點說清楚也好。”

    “哼!我可沒有答應要與你共事,不過只是因爲明日香霖是我手下的人而已!”琴酒壓低帽簾,每次當他說一下違心的話時都會這樣。

    兩個人誰也沒有想要退讓的意思,各種冷嘲熱諷。

    朗姆忍無可忍地打斷這兩個人:“夠了!要說話等之後再去說!”

    一個兩個的......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朗姆已經發話了,琴酒和若狹留美兩個人也都暫時先安靜了下來。

    琴酒的身體靠在椅子裏,雙手插兜,翹着腿,這是一副完完全全在放鬆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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